赵国栋不屑地“嘁”了一声,“老子本来就这么聪明!那是你们之前没发现!”
对于这个解释,小六子因与赵国栋接触得多,所以完全不信,当他在发疯。噶罗布与他接触得相对较少,半信半疑。
只有两眼放光、一脸崇拜之情的水果,完全相信了赵国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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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赵国栋嘴上好像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还是感到很奇怪的:我穿越前的时候,当然是自认为自己很聪明的,而穿越之后,受这具身体的影响,变笨了不少。
毕竟连脑细胞都不是自己的,“变傻”也在意料之中,就算日后会提升,也将会是一个长期的、较为缓慢的过程。
可现在呢?这才几天?一天!确切的说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赵国栋从早上醒来起就感觉自己脑子比昨天清醒不少,而方才自己分析那些话的时候,感觉智力完全提升到了穿越前的水平!
嗯,对,我穿越前就是这么聪明……嗯,应该差不多……好吧,可能是稍微提高了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那么,智力为何会快速提升,就需要从这之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找原因。
自己方才……练拳?
回想到方才练拳时的场景,那个时候,自己的头脑变得特别的清晰。虽然之后因为力量循环出现异常,而短暂地失去了理智,但在最后一拳击裂铁矿石后,多余的力量得到释放,自己的头脑便又再次清晰起来。
这么说来,我练的这拳还有提升智力的功效?
很不可思议啊!练拳能加智力,不合逻辑啊,连电子游戏里都不会这么设定好吧!
肯定不是这样!
肯定有哪里不对……是了,原宿主!联系到原宿主,情况就又不同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在之前可是一个标准的“傻子”,脾气暴躁,基本不思考,智力可以说是非常低下。
如果练拳能提升智力,他早就变成聪明人了!
可是赵国栋回忆了下原宿主的记忆,发现原宿主在穿越前的那二十年里,一直都浑浑噩噩的,很少思考什么事物。他身边接触过的那些人,虽然明面上摄于原宿主武力,不敢对他不敬,但背地里还是常常骂他“棒槌”“夯货”,不慎被原宿主听到好几次了。
也就是三当家那个促掐货,仗着身法敏捷,原宿主揍不到他,才敢多次公开说原宿主不聪明……这也是原宿主如此痛恨三当家的原因。
那头脑变聪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纵使现在的赵国栋变聪明了,也依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以在又想了一会后,他便放弃了。“算了,随他去吧,反正自己现在是聪明的就行!”
“咕噜!”腹中传来信号,提醒他该吃早饭了。他便回应胃部的求救,走向一旁,从噶罗布的背囊里翻出来剩下的炊饼,一并吃了。又觉得还是不够饱,便吃了小六子拿回来的“馒头”,这才勉强饱了。
小六子出门继续打探消息去了,而赵国栋呢,坐下歇了一阵子后,觉得左右无事,甚为无聊,便又一次练上了拳。
只不过这次他有了教训,命噶罗布出门找了些木头回来,做了几个简易的桩子,当做赵国栋挥拳的靶子。
水果好奇地问噶罗布:“嘎子哥,这些木头哪里来的?”
在她印象中城里又没有树(某些豪宅的院落里除外),街上更不可能有闲置的木头堆。要知道在古代,一块破木头也是很重要的财产,能打家具,能建房子,再不济还能当柴禾烧,没人会丢弃它。
噶罗布理所当然地回答:“俺碰上昨日骗俺的那个破落户了,俺就揍了他一顿,然后把他房子拆了!”
“……”
不愧是山贼,即使再憨厚的山贼也是山贼,打人、抢东西时绝不手软。
“嘿!”“哈!”“嚯!”……
赵国栋击打着木桩,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让他想起了山寨里的更多记忆,自己每日的上午,就是在这种击打木桩的活动中度过的。
临近中午,赵国栋又饿了。只不过小六子还没回来,赵国栋便对噶罗布吩咐道:“嘎子!你去弄些吃食来!”
“不等小六子吗?好吧!”
吃完午饭后,小六子还是没有消息,噶罗布便提议道:“二当家,要不俺出去寻寻小六子?”
赵国栋想了想,觉得打探消息这事不是短时间内能搞定的,兴许是还在打探吧?若是在打探的过程中,那找也很难找。
遂制止道:“无妨,小六子这人机灵,不会有事的。”
小六子饿了自己能找饭吃,累了随地就能歇息,反应又快,人也聪明,办起事来比自己还靠谱,不用担心!
下午,赵国栋没有继续练武,而是决定出门溜达溜达。
虽然昨天自己上街时,是受到身体的影响,而动不动就欺负路人,不是打就是骂,还有吃霸王餐什么的。
但感觉……也挺爽的哈!
于是赵国栋命令噶罗布和水果看家,自己一个人出门了。正好有个寻找“失踪”的小六子的任务,可以以这个为借口,显得自己是出门做正事去了,不是不务正业。
不然,放着自己失踪的手下不管,自己独自出去玩,这个影响不太好,哈哈哈!
左右转了转,赵国栋发现这个破落户区里实在没什么可逛的,到处都是各种破房子,道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商铺、摊子更是没有,好生无趣!
于是赵国栋在殴打了几个路边的闲汉后,便离开了这里,出了破落坊,来到破落坊与街市交界的一个路口。
他发现,这里的行人就多多了!“嗯,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城里啊!”
赵国栋刚要继续前行,忽然发现不远处墙上贴着一张纸,看着像是个告示,旁边还有个土兵在一旁守着。
路上的行人关注告示的不多,只有三两个人聚集在告示前看着。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从人群中走出,揪住一个看告示的男人的耳朵,骂道:“你个惫懒的泼汉,教你出来打壶酱油,你却跑这来看告示,这告示都贴了几个时辰了,你还能看出个花来?”
那男人惨叫着,“哎呀哎呀”地在群众的一片哄笑声中,被自己婆娘拉回了家。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那个男人身上,赵国栋凭着良好的视力远远地看清了告示上的内容:
“兖州莱芜县依奉本县知县命令,捕捉杀死孔小乙嫌犯郭小乙、鲍二郎、水果儿三人。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与犯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五十贯文。”
再看告示下方,画了三个通缉犯的画像,只不过这画功实在不敢令人恭维,完全认不出是赵国栋三人。
不过有一点却是极为致命的:画着“鲍二郎”,也就是赵国栋的图像上,人物的脑袋上是披散着的鸡窝头发。
赵国栋挠了挠头发,顿感不妙。这别的不好认,老子的头发可太好认了!娘的,俺怎么忘了先让噶罗布帮俺把头发弄好了再出门!
其实,早上刚进茅屋见到噶罗布时,小六子就曾提过赵国栋头发的事,只不过噶罗布当时说这头发得先拿胶粘一下才好梳理,而恰好他手里的胶只剩一点点了,只能勉强将头发固定在头皮上,保证不会掉,但想要梳理整齐,还需要更多的胶才行。
“哎,你们快看,看那个人!”有人突然大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