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做保护措施了没?”
姜静无语地伸手推了推她,她却翻了个身,嘟嘟嚷嚷地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黎酒才醒,顶着蓬松的头发,迷迷糊糊地蹭到了正在给她煮醒酒汤的姜静旁边。
“静啊,还是你好。”
她哑着嗓子撒娇道。
“别有的没的,问你昨晚做了保护措施没有。”姜静恨不得在她头上敲两下,出国了半年,什么都没学到,倒是这性子是越来越开放了。
“嗯……太嗨了,想不起了。”黎酒偏着头回想着,随即又吃吃地笑,“他活儿好的很。”
“你自己注意,或者没事去医院做个妇科检查,放心一点。”
姜静帮她盛好醒酒汤,催着她去洗脸。
“哎,静啊,你这么严格,活得不累吗?”黎酒赖在沙发上不起来,还冲一旁正在玩玩具的果果笑,“果果,你看你妈妈,凶不凶?”
果果跟着笑,听话地拉起黎酒的手,“阿姨快去洗脸,妈妈就开心了。”
拗不过她们母女,黎酒才挪到洗手间洗漱。
“小酒,你下午帮我照看一下果果,我出去办点事情。”
“没问题,我保证把小可爱哄得高高兴兴的。”
黎酒拍着胸脯给她保证。
吃过了饭,姜静再三叮嘱果果要听话,才驾车出了门。
驱车来到一家咖啡厅,她找了个桌子坐下,没一会儿,一位身材火爆,穿着女佣服饰的年轻女人就过来了。
“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对方弯腰将菜单递给她。
“两杯卡布奇诺,谢谢。”
没一会儿,女人将咖啡放到她面前。
“你好陈小姐,我是关之年先生的代理律师。”
姜静平静地做着自我介绍,并请她坐下。
“你们这些律师,都找我干什么?”女人不悦地盯剜了她一眼,好奇心驱使她在对面坐了下来。
“最近还有别的律师找您是吗?”
姜静拿出打开录音笔,低声问道。
她没想到韩立的速度这么快,看来他俩想法一致,都想从相关人员身上挖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有啊,前几天才来了,我都说了跟那个姓关的只是喝了点小酒,一直问,烦不烦啊你们!”女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还有,他是个骗子,我再说一遍,关之年是骗子!”
“骗子?为什么这么说?”姜淼心下一沉,不知道她所说为何,忧心地反问。
女人烦躁地敲了敲桌子,“哎呀烦不烦啊,他关之年是什么人跟他玩过的女人都知道,非常无趣!还难搞!我还以为他对我有兴趣,简直浪费我时间!”
“能再具体一点吗?”
“具体啥?”女人不悦地拧眉,“你说你们这些律师变态不变态啊,刨根问底的,说起来,你是他辩护律师,你说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姜静被她问得喉头一哽,随即制式地笑,“就是说呢,我不太清楚。”
“那就是那些传言他喜欢男人的,是真的,不然你说,他带我出去玩,带着一副五子棋,是几个意思啊?那玩意儿我又不会,输了他还找我要钱?”
女人对关之年的怨念似乎很深,别的什么没说,倒是拉着姜静吐槽了他半天,差点把她给惹笑了。
“也就是,二位没有发生性关系,是这样吗?”
姜淼收回心神,又问。
“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是我除了输给他几百块的宵夜,他连我手都没摸一下!”
……
从咖啡厅出来,她上了车,找出刚才的录音细细地听。
她还真不知道,关之年还有下五子棋的特长。
“轰——”
外面突然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她下意识地往外看,正瞧见一个一袭黑衣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动作飞快地将相机装好,一脚油门便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