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骗你们的啦,我是草民,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哥小姐姐照顾……”
一会杀人,一会草民,众人总感觉跟神经病为伴,随时会祸从天降。
都要神经衰弱了。
经过一系列的变化,墨青烟也有些好奇,小声问道:“黄校是你亲戚?”
“我师父曾经救过他夫人的命。”张淮如实回答,“不是亲戚。”
“你师父?”
“江湖郎中。”
“切,原来是没有资质的野路子而已。”墨青烟露出鄙夷的目光,眼光似隐有暗淡。
就在此时,墨青烟手机响起。
“我不去。”墨青烟只听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再次响起。
张淮坐在旁边细听,原来是徐少发出邀请,请墨青烟去酒吧。
“呵呵,喝酒是假,套路是真吧?”张淮冷笑,心里暗道。
但徐少文用墨家产业来威胁时,墨青烟无奈中选择妥协。
“好吧,那就夜来香酒吧。”
“这家伙想要害你,你不能去!”
张淮十分清楚徐少要干什么,但眼多耳杂,他又不便挑明。
“他以前也邀请过,最多语言不太文明罢了。”
墨青烟叹气道:“相信酒吧那么多人,他也不敢胡作非为!”
“也是,既然是在夜来香,那也没什么,正好我也在。”
张淮恰巧在夜来香上班,倒是顺路,于是道:“我跟你一块去。”
就在后排的夏灵可就不乐意了,“你只是青烟的工具人,还真拿自己当男朋友了?”
“那在没有正式分手之前,起码装得像点吧?
不然人家还以为大校花眼瞎呢,找个不会体贴温柔的男朋友呢!”
这……
夏灵无言以对。
被抖音这么一传播,张淮是墨青烟的男友,广泛传播,成为铁一般的事实,赖也赖不掉啊。
若连放学都不能走一块,那不证明墨大校花胸大无脑,眼瞎么?
这特么。
特无语。
“算了,张淮武道不错,就算不是男朋友,但也能护我周全。
当然我也不占便宜,会付费。”
就这么成了。
在去夜来香之前,张淮办了两件事。
一是办了张银行卡。
二是买了个老年机。
没办法,虽然身价上去了,但是身上现金只有两百多块啊!
当办完这两件事情之后,他见墨青烟的表情微微变化。
变得更加冷淡。
“呵呵,看到我身份证,想必你也能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是否觉得我来自大山村,配不上你们有钱人啊?”
张淮打趣道,迎来的,却是墨青烟的面无表情。
当墨青烟的跑车停在夜来香酒吧的停车场后,有人跟他打招呼。
“没想到你小子,泡到了白富美啊?”
“呵呵,李哥,这确实是我女朋友,她叫墨青烟。”
“墨大校花谁不认识啊,没想到真人比抖音上还要漂亮啊!”
李大哥啧啧赞叹,羡慕道。
听着张淮,与一个酒吧小服务员攀谈着,听惯赞美之词的墨青烟选择无视,四外张望没有徐少的身影……
“来,青烟,这是我们一个宿舍的李大哥……”
墨青烟拿下墨镜,四处乱望,装假没听见,避开两人的谈话,径直走向酒吧。
“嘿嘿,李哥,不要见外啊,我去换衣服,工作了!”
“唉,小淮啊,我们这些穷人,怎么能与白富美做朋友呢,这种人你就算舔,她们也感觉不到啊。”
李哥仿佛发觉什么,劝告之后,摇头走进酒吧,做事去了。
当张淮脱下小西装,换成服务员的小背心,来到坐在卡座上,墨青烟身边时,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夜来香的服务员啊。”
张淮端着盘子,放下酒杯,弯腰行礼,做了个滑稽的动作,笑道:“到时,若我说有人叫你,你就去卫生间,到时我找你!”
“我能有什么事?”
墨青烟冷冷道:“这里这么多人,他徐少再混蛋,也不敢乱来。”
“能做什么事情?”张淮笑道:“他会在你的酒里下药,若我猜得不错,他不会开跑车过来。”
“为什么?”
“因为跑车低矮,有些事情办不了啊。”张淮露出诡异的眼神道:“他肯定会开着房车来。”
“看来你倒是懂得不少哇?”
墨青烟目光闪烁,盯着反问。
“咳咳……”
眼神不善,张淮赶紧借故离开。
果不出所料。
徐少开着宽大的房车,出现在夜来香,身边围着六个黑衣人。
在进入酒吧时,黑衣人整齐划一地站面酒吧门口内,一动不动。
见到墨青烟,他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向她招呼。
“不好意思,外面太堵了,所以晚来了。”
“是因为房车太大,不好挪位置吧?”
“咦,墨大校花可真是神机妙算啊,我开什么车来,你都能猜着。”
得到徐少的回答后,墨青烟的心却沉了下去,果然被张淮猜中了!
徐少完全蒙在鼓里,打个响起,叫道:“一瓶人头马,谢谢……”
一开始,墨青烟还提防着徐少,当两杯洋酒下肚后,就在她目光扫向舞池时……
徐少借倒酒的时机,将装在戒指中透明的液体,顺势滴在了她的杯中。
“来,我们为墨家越来越辉煌干杯!”徐少昂头一饮而尽墨青烟没有发现张淮的行踪,随意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没过多久,墨青烟身体开始摇晃起来,一副喝多了的模样。
“呵呵……”
徐少盯着摸着绯红脸色的墨青烟,露出浅浅的奸笑,“大校花,这里太吵杂了,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我……”墨青烟神色恍惚,双眸中荡漾着春意,正要答应时。
也不知从哪来出来一名服务生,一只手按在肩胛骨旁的穴道上。
春心荡漾的墨青烟,随着那一按,浑身一麻,清醒少许。
“我要去卫生间一趟,你……”墨青烟摇摇晃晃站起,“徐少,你在这里等就是了。
“去吧,我等你。”徐少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墨青烟傲人的地方,以为她去吐了。
呵呵,吐得了么,那可是……
也没注意低层服务生一眼。
在服务生的搀扶下,高一脚低一脚,走进离舞池不远的卫生间。
虽然清醒不少,但是,她浑身难受,如同万蚁咱噬身的酥痒。
“我这是怎么了?”
“徐少这个混蛋,竟然用春笑散这等猛药,人渣,不得好死!”
就在张淮准备拿出金针解毒时,大校花的烈火红〜唇猛然偷袭过来!
炽热,又而柔软。
张淮活了十九年,终日与师父为伴,从未经历这般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