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有些人还是见过世面的,这是徐少手下的两个得力打手,没少为他干过坏事!
“铁塔哥,我跟你喝过酒……”
有人开始攀附关系,那个铁塔哥看也未看,吼道:“六子,可在?”
“在,铁塔哥,我们在这里!”
六人当中,有一人冲出卫生间,无视任语君,跑到两人面前。
酒吧又要闹腾了,见有架要干,又走掉一批人,还剩下几个胆大的,在远处观望。其中一男一女,似乎并不害怕,嬉声笑语地谈笑着。
当见到徐少躺在血泊中时,来人的脸色如同腊月的寒冬。
“谁干的?”
“夜来香一个小员工打的。”被称为“六子”的黑衣人回答,然后指着任语君道:“她还包庇,让他逃了!”
“混蛋,她让走,你们就不拦着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铁塔哥脸上横肉一抖,毫不留情地甩过巴掌!
“我们……”
六子捂着脸,憋屈地望了一眼任语君身边的芸儿,躬身道:“我们不是这个泼妇的对手!”
“骂谁泼妇呢?”
六子见靠山来了,本想逞口舌之快,没想到的是,芸儿根本不在意!
上来就是四五个大巴掌,将六子打得七荤六素,眼冒金星。
来人已明白大概。
自家少爷在这闹事,被夜来香员工打了,然后老板包庇,让人逃了!
这特么,“给我砸!”
铁塔目露凶光,冷声道,“夜来香别想立足了!”
这狂妄的口气……
跟躺地的徐少一模一样,一看便是平时飞扬跋扈惯了,跟主子一个德行!
“你敢!”
六人还未动手,只见从后门中走出一个少年来,赫然便是张淮!
他竟然没有回去。
酒吧内的服务生,在宿舍刚认识的李大哥,赶紧拉住张淮,对他不停地使眼神,让这货赶紧滚。
若他清楚张淮的脾气,便知道所有的举动,都是多此一举。
“呵呵,这货还真跟你介绍的一样,是个妙人儿。合我脾气,我唐洛儿结交定了。”在一个不起眼的卡座中,一个打扮清纯,目光清澈的女生痴痴笑道,“我倒是羡慕墨青烟,有这么个妙人儿陪伴。”
“洛儿,你就别挤兑他了,听圈里说,墨青烟在耍他,将他当成工具人呢,不是真的情侣。”
“呵呵,那是她瞎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慢聊着,“你说这两个家伙赢,还是张淮赢?”
“这还用说,肯定是张淮了。”
唐洛儿嗤笑道:“收拾几个凡夫俗子,小菜一碟啊。”
这个长相可爱的女生,根本不在意声音传进对方耳朵中。
铁塔瞥了一眼卡座中的女生,眼中露出一丝阴霾,“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如何收拾我们!”
无视夜来香老板娘,他一挥手道:“兄弟们,给我上!”
六个人有点心虚,瞥了一眼芸儿,缓缓上前,向张淮靠去。
“就不劳烦你了。”张淮见芸儿要出手,直接拒绝。
他忍了好久,早就想揍这帮混蛋了,何必让人插手。
芸儿正要开骂,被任语君一个眼神制止,心意相通,她站在老板身边,耳语道:“少主,你这是?”
“暂且静观其变!”
芸儿顿时恍然大悟,她只是想考验一下,张淮是不是只会耍嘴皮,而无实力而已。
六人见芸儿未动,保护老板。
顿时来了精神,张牙舞爪地走向张淮,仿佛对方已是口中食物!
正当他们陆续靠近张淮时,没想到他主动出动了。
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走到第一个黑衣人面前,双手极速飞舞起来。
“他在干什么?”卡座中的男子问,“我看不懂。”
“呵呵,张淮手捏金针,好像在练习某种针法……”
“针法?”
经过解说,男子还是一头雾水,“洛儿,你是说张淮,正借着这些人,演练某种跟针有关的秘法?”
“是吧……”
唐洛儿痴痴笑道:“真是个妙人儿啊,一个呼吸间刺出百余针,且针针避开要害,又快又准,想必这些蠢货心口被戳烂了吧?”
果然,被张淮戳到的那货,还未动作,便形如僵尸般,僵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其它五人打了这么多的架,什么事儿没见过?
这就算一次,张淮的动作太快了,他们根本看不到他手里的金针,只觉得猫挠抓子,把人给挠晕了。
有这么打法的么?
就在犹豫间,张淮走向另一个人,同样手捏金针,以令人咂舌的速度刺入对方胸前,拔出来,再刺入!
在外行人眼里,形如猫挠抓子!
那人还未动手,一个喘息间,也如出一辙,僵直倒地!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直到那个六子,跟见鬼般的,抱着头就向铁塔两人跑去。
真特么会巫术!
他根本没有勇气,与张淮交手,就算被铁塔暴力惩罚,他也认命了。
哪知,铁塔望了他一眼,平和道:“救护车来了,你去处理吧。”
当六子抱走昏迷的徐少文后,铁塔望向张淮,冷冷道:“怪不得敢对我们徐少叫板,原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但是你遇到的是我,嘿嘿,受死吧!”
“呵呵。”
张淮亮出两枚金针,玩弄在手中,嗤笑道:“打架是靠嘴么?”
“这家伙才在双城出现两天,大大小小干了四场架了。”
坐在幽暗角落的白少,望着小姑娘笑道:“洛儿,张淮嗜战啊。”
“英雄怒发冲冠为红颜,有什么错儿。”唐洛儿反问,“别人夸你儒雅有礼,其实吧,你就是怕死。”
“呵呵……”
白少露出尴尬的笑容,“没办法啊,白家那么大产业,我又是独子,容不得出现任何意外。”
“借口!”说完之后,小女生抿了一口红酒,望向卫生间。
此刻的张淮惦记着,正躺在他宿舍里的女朋友一一墨青烟。
“好吧,不管你铁搭,还是空心菜,速战速决吧!”
说完之后,他主动走向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两人。
“一起上吧!”张淮道。
“呵呵,收拾一个杂毛小子,还要两个人一起上,你太……”
还未说到底,张淮便如狡兔般,冲了过去,在别人的视觉中,留下淡淡的残影。
“身手好快,好诡异的针法!”
站在不远处的芸儿瞳仁微微缩小,“看不出来,一个大男人身手如此灵动,哪个宗派的?”
刚问任瑜儿,铁塔轰然倒下。
跟之前几人无异,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特么什么时候,战力也降到跟六子那些杂毛一样的水平了?”
铁塔直接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