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司琴一听姜云霓竟然还要去砸了萧瑟的缸,赶紧上前劝阻道:“现在天色已晚,马上夜半子时,如果我们再为了此事去找晋阳侯的麻烦,这样传出去也有些不妥。”
“不妥?”
姜云霓咬牙切齿。
这个直娘贼害我如此,有什么不妥,朕偏偏要去砸了他的缸!
姜云霓气呼呼起身,可是当她那绝美的身姿向外迈出几步时,突然身影顿了顿,“若朕真的去见了那个直娘贼,岂不是刚好正中了这个纨绔的圈套?”
姜云霓黛眉紧蹙,“你赶紧出宫,先去找林道韵出山才可。”
“是,陛下。”
司琴点了点头,不敢耽搁片刻,转身直接离去,只等在夜色下仅仅剩下一道背影时,这才气呼呼磨了磨牙,“萧瑟,你给朕等着!”
“若明天文斗一事成了还好,若是不成,朕非要扒了你的一层皮,然后亲手阉了你!”
然而一刻钟后。
姜云霓缓缓褪下红袍,露出她那绝美无暇的身姿,只见烛光摇曳下,修长的美腿笔直,如同白玉雕刻,美到了极致。
再向上,则是一览无余的平坦小腹。
以及让任何男人都迷恋的欢乐峰。
“直娘贼!”
姜云霓看了看身上隐隐约约还残留的牙印,气呼呼地又骂了几句,这才想起萧瑟送来的礼物,当即人忍不住地伸手打开看了一眼。
“这个坏胚所言,这东西居然能够代替肚兜?”
姜云霓拿起这古怪的内衣看了看,顿时黛眉紧蹙,“不过看着为什么像个罩子,而且大小和我的好像刚刚好……”
想到此处,姜云霓的俏脸顿时泛红,“这个该死直娘贼!”
……
翌日清晨。
待到太阳刚刚初升,缕缕金辉映照在山河大殿的那一刻,文武百官齐齐躬身迎接女帝。
姜云霓端坐龙椅,开口道:“宣,大秦使臣。”
“宣,大秦使臣觐见!”
紧接着,伴随着一道道清脆嘹亮的声音在这皇宫之中响彻传荡,就见秦君瑶与背后大秦使臣齐齐登临大殿。
“大秦使臣秦君瑶,见过陛下。”
秦君瑶此时看着姜云霓,内心之中可谓是怒火翻腾。
昨晚若不是这大楚女帝让那晋阳侯接待自己,又何至于惹的她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宣泄。
姜云霓目光沉静,微微颔首,“三公主这一路辛苦,昨夜朕偶感风寒,并未前去迎接,还望三公主恕罪。”
“托陛下洪福。”
秦君瑶皱了皱黛眉,换股朝堂也没有见到那个该死的坏胚,干脆咬了咬银牙,“昨晚晋阳侯接待,让本殿下算是见识到了大楚的待客之道。”
秦君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本殿下前来之时,听闻大楚江南灾民无粮,已经暴乱,这野蛮之地,待客之道略有差异,本殿下自然还是不会怪罪的。”
姜云霓顿时皱眉。
文武百官闻言,尽是面面相觑。
听这口气,好像很是怨愤啊?
赵文庸眯了眯眼睛,隐约猜出这位三公主和萧瑟之间必然产生了嫌隙,干脆开口道:“三公主此言差矣。”
“我大楚江南虽有灾祸,但国库充足,赈灾粮已经安然发放,就算有战事,也可随意调动。”
“哦?”
秦君瑶似笑非笑,“是吗?”
“丞相所言句句属实,我大楚江南虽遭遇灾荒横祸,但我大楚子民依旧可有食宿果腹。”
姜云霓莞尔轻笑,“三公主必然是听信谗言,这才对我大楚印象不好,你还需在我大楚多多游历山河,体会一下我大楚的山河风光,以及民风民俗。”
“陛下,所言极是。”
秦君瑶微微笑了笑,“假以时日,本殿下自然会好好体验一下大楚的风土人情,但今日,本殿下不才,想要领略一下大楚的诗词歌赋,不知陛下觉得如何?”
轰!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赵文庸则是皱了皱眉,神色疑惑不已,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龙椅上的姜云霓,却见女帝胸有成竹,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好,既然三公主拥有此意,那我大楚奉陪便是!”
姜云霓傲娇不已。
小样,朕还能被你大秦抢了风头?
想到此处,姜云霓缓缓抬手,开口道:“宣,林道韵!”
“上任大祭酒,林道韵?”
“林道韵可是诸国都要敬佩的文圣啊,若是他出手,必然可以碾压大秦!”
“林道韵?”
赵文庸听到这话之后,当即站不住了。
找个屁啊!
这林道韵与侯爷文斗,输得一塌糊涂,早已经离开大楚周游列国去了,这天涯茫茫,去哪里找?
赵文庸刚想开口提醒,就见到司琴慌慌张张地走上金阶,“陛下,林道韵……他……周游列国去了!”
“什么?”
姜云霓面色轰然剧变,那绝美倾城的容颜上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还未开口仔细询问,就见秦君瑶轻笑道:“陛下莫非不知?”
“林圣早已在几月前便抵达我大秦,所以,此时他并未在这大楚境内。”
说到此处,秦君瑶环顾大殿群臣,嘲讽道:“莫不是,这泱泱大楚,找不到一个文人与本殿下切磋文道?”
“三公主,此言何意?”
赵文庸刚要开口呵斥,秦君瑶当即回应道:“如今,本殿下以将军为诗,敢问满朝文武,谁人敢接!”
此言落下,朝堂死寂无声。
可偏偏就在这时,殿外忽然响起萧瑟那懒洋洋地声音,“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下一刻。
萧瑟漫不经心的拎着金鞭走上大殿,就这么神色戏谑地走到了秦君瑶面前,笑嘻嘻地望着她的屁股,“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三公主,这诗如何?你要说不行,我就用金鞭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红花落尽就是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