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优美领着公韧到了那间屋里,原来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卧室,摆着一张双人床,旁边的小桌上,还有一架留声机,中间地上整洁平滑,正好是跳舞的好地方。公韧往床上一坐,就静静地等待着真的优美的舞蹈表演。
真的优美打开了留声机,起源于古巴的伦巴舞音乐响起来了,4/4的拍子,每分钟27小节左右,缠绵委婉的音乐,把人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真的优美开始慢慢地往下脱衣,和服,内衣,裤子,衬裤,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裤,然后套上了一个风骚迷人的小裙子。
真的优美扭起来了,在缠绵优美的音乐下,舞态柔美,舞步动作婀娜款摆。就和古巴人头顶东西行走似的,以胯部向两侧的扭动来调节步伐,保持身体平衡。原始的舞蹈风格,融进现代的情调,动作舒展,缠绵妩媚,舞姿抒情,浪漫优美。公韧也被这充满浪漫情调的舞蹈音乐吸引住了,禁不住想上前舞上一把。
真的优美伸出了手,公韧也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真的优美往公韧的怀里一躺,公韧用武功的底子,一下子来了个抱腰亮相,相当的自信、优美。
音乐是舞蹈的灵魂,拉丁新 marc anthony 领导拉丁文艺复兴的音乐骑士,旋律优美,嗓音低沉略显沙哑,歌曲还有着澎湃的高潮,令人积极振奋。公韧配合了一阵子,觉得还是舞姿生疏,退下阵后继续欣赏着真的优美的玄妙舞姿。
真的优美跳到高兴处,慢慢地摘掉了乳罩,露出了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乳房上两个奶头,显出了暗红的色晕。公韧摇了摇头,低沉地说:“刚才还是天仙,现在不好看了,太丑了,太丑了。”真的优美又慢慢地脱掉了裙子,退掉了内裤,露出了下身。公韧摇了摇头:“人为什么漂亮,就是因为有那层遮羞布,隐藏着神秘的魅力,没有这层遮羞布,真是杂草丛生,沟壑纵横,太荒芜了,太荒凉了。”
真的优美一下子扑了过来,公韧急忙闪过,对她厉声说道:“我喜欢你的艺术,但不喜欢你的肉体,你想干什么?”真的优美只是不说话,还是往公韧的身上撞,公韧大呼道:“你别破坏了我们的情绪,你真要这样,我可要喊了。”真的优美一下子抱住了公韧,又白又大的乳房在公韧的身上狠狠地顶着,下身也紧紧地贴在了公韧的下身上,拧着身子娇媚地说道:“你难道不喜欢女人,你难道真是个罗汉。”公韧大呼道:“我的心里只有西品,她才是真正的优美,看你刚才还算个美女,现在却是个女妖,说实话吧,我有点儿恶心,恶心死我了。”
这些话说得真的优美激情下来了不少,说道:“我真的这么可恶,真的这么不讨人喜欢。”公韧大声喝道:“何尝是不讨人喜欢,简直就是个妖怪,简直就是个白骨精。你走吧——趁我还有点儿好心情,要不,我可要喊了。”
真的优美只好慢慢地穿上了衣服,临走时,对公韧说:“既然你不喜欢美女,金钱你总喜欢吧,在门口,我那提包里有一包袱钱,就是你的了。”公韧大怒道:“美人计不行,又使金钱计,别在孔子面前卖三字经,关公面前耍大刀了,你的这些计策应该是我给别人的,你倒好,给我来这一套了。真是撅起屁股看天——有眼无珠。”
真的优美一点儿心情也没有了,临走时,忍不住还夸奖了公韧两句:“男人我见过无数,像你这样软硬不吃,美女金钱不认的人还是头一个。”公韧哼道:“这就是革命党人,这就是跟随孙先生的人。”看着渐去渐远真的优美颓丧的身影,公韧哼道:“灵活是灵活,原则是原则,这是两码事。革命党人不低头,昂头走进保皇会,陪吃陪聊又陪睡,待遇翻了好几倍。”
第二天一早,梁启超早早地来了,见了公韧客气地说:“公小哥,公小哥打扰了,打扰了!”
公韧对他昨天的行径很烦感,看看他还有什么诡计可施,于是对他带答不理地说:“梁公啊,昨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白面黑面不见面了,脾气改了啊。我记得,在横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你哭着闹着求着非要见孙先生,非要搞联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呀?”
“昨天确实是忙啊,”梁启超掩饰地说,“会里的事太多了,太多了,忙得简直透不过气来。”
“昨天的事咱就不说了,今天打算怎么办吧!”
“今天你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到孙会长那里去见见孙文先生。”
公韧心里骂道:“有屁就早放啊,这不就完了吗,耍了这么些手腕,挨了鞭子还脱不了过河。”可是嘴上还得客气地说:“孙先生早就盼着见见梁公啊,知道梁公忙,所以让我来请。那就请吧——”
两人坐着马车,一阵急驰,到了孙眉的农庄。一声通报,孙文和孙眉一溜小跑地跑来了,孙文老远地就拱着手说:“来迟,来迟,梁公近日可好!”梁启超也客气地说:“怎敢劳驾孙先生这样客气,来迟来迟也,要是早知道孙先生不远万里来到檀香山,我早就派人去接了。”孙文对梁启超说:“昨天公韧去请梁公,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公韧急忙接碴说:“挺好,挺好,一进门就来了个文武欢迎大会,晚上还有个三陪,就连总统来了恐怕也没有这么高的待遇啊!”说得梁启超脸上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招待不好,见谅见谅!”
孙文自然是弄不清怎么回事,笑着说:“那就劳烦梁公了,咱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到屋里说话。”
孙文拉着梁启超的手,肩挨着肩到了堂屋,佣人上来了茶,寒暄了几句后,孙文开门见山地说:“两党的合作章程不知道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听听你的意思?”
梁启超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孙文见他不说话,又逼问道:“我们兴中会可是一直在等啊等啊,事情早晚得解决啊!我可是听说,这里的兴中分会都没了,人都叫你收进了保皇会,另外,钱你也筹划了不少,不知道你要钱做何用处啊?梁公啊,你饱读诗书,满腹经论,你做的这些事,你自己说说,对得起兴中会吗?对得起你原来说得那些铮铮誓言吗?”
梁启超的头上开始出汗了,自然知道无法自圆其说,无法给兴中会一个交待,更是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
孙文继续说道:“你说怎么办吧!?你是真想两党联合呢?还是说原来根本就不想革命,而是想借着革命的招牌实行保皇的宗旨?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把事说明白了,从此咱们是友党的话,就互相帮助,如果是敌人的话,就刀兵相见,总比这样黏黏糊糊,不伦不类,半死不活地强。今天到底何去何从,我想听你说个明白话?”
梁启超沉吟了半天,才说:“从我个人讲,确实非常佩服孙先生,第一次是在戊戌变法,计划要刺杀慈禧的关键时刻,是你派了公韧和毕永年来帮助我们,使我们的力量得到了增强,特别是公韧,出了不少好的主意,也收到了一定的效果。第二次是在戊戌变法失败后,是你派人救出了康有为先生和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以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第三次是在我们党遭受困难的时候,是你写了信,介绍檀香山的兴中会弟兄们热情地帮助了我们,使我们有了喘息之机,我们党也得到了大大的加强。我本人也希望参加革命,来推翻专政的清王朝,来一个改朝换代,建立共和国家。但是恩师不能忘,恩师的教诲不能忘,至今光绪皇帝还囚禁于中南海瀛台,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更加强了我要救皇帝于瀛台,实行君主立宪,富国强民,建立强大之中国的思想。”
孙文鼻子一哼说:“你还是忘不了你那个光绪皇帝,你还是忘不了你的恩师康有为。就是光绪掌了权,中国也是没有希望的,那是私人的国家,是个人的财产,我们革命党要建立的,是人民的国家,是公共的财产。”
两个人在激烈地争论,公韧心想,绕了一圈,又绕回去了。孙先生还是革命,梁启超还是保皇,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就在此时,只听得屋里有糊味,起初没人在意,可是不一会儿,又从屋顶上飘来了一阵云烟,云烟是越来越大,焦糊味是越来越浓烈。孙眉再也坐不住了,出了屋往外观望,只见农庄的四周冒出了浓浓的烟幕,四周围烧起了熊熊大火。
“失火了,失火了——”“快来救火啊,快来救火啊——”人们在四处喊叫,慌乱的脚步声,牲畜的嘶叫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大火的燃烧声愈来愈猛烈。
孙文、公韧、梁启超都从屋里跑了出来,观察着四周围的火势。好可怕哟,好像整个农庄,不是,是整个檀香山都燃烧起来,已能不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而是整个草原、山林、牧场、农田都燃烧起来。
孙文奇怪了:“这是哪里来的火呢?”公韧也大叫道:“莫不是人间末日来到了。”梁启超也说:“这场大火烧的不是个地方,应该在北京烧,把慈禧老浑蛋和他那些兵都烧死才好呢!”
这时候一个佣人跑来了,对孙眉说:“是一些美国人在放火。”孙眉奇怪地问:“他们为什么要放火呢?”
“是这样……”佣人一口气说了放火的原因,差点儿把这些人的肺都气炸了。
(那些人为什么要放火,且听下回分解。感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请收藏,请评论,请投花,请投凸票,请动一下金手指,点一下顶或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