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目光无意间扫向潘欣那高耸的双峰时,脸颊腾的一下燃烧起来,火热急速蔓延整个脑袋,直行滑向颈脖下。
因姿势所致,潘欣那本就傲人无比的酥胸因夹在双臂之间,聚拢得更加的耸高,紧束在丰体上的皮装因先前的激战而遍布口子,滑嫩而白晳的肌肤欺霜赛雪,果露在外。
那道迷人而深邃的事业线像一道醉人的仙壑,浑圆的小半球饱满而光滑,自口子间挤压而出,勾勒出无限的幽兰,瞬间就勾起最原始的*。
“咕噜……”
纯男症大发的何凡情不自禁的被那道风景线吸住了眼球,脑袋一片空白,空余的一只手不自觉的往前伸去。
近了!
近了!
更近了……
他喉结剧烈的滚动,吞咽声跌宕起伏,心窝深处涌起一片干渴与饥燥,就连点在其眉心处的手指也在剧烈的抖动。
“不行……”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到那一片雪白与浑圆之际,被刺激得兽血沸腾的何凡猛然惊醒过来,用尽全力移动目光,惊慌失措得像个被发现的偷盗贼,踉跄着后退。
“扑嗵”
他在后退的过程中,被一块石头给绊倒,猛然跌坐在地上,尖锐的石边扎在他的屁股上,他却毫无知觉,目光躲躲闪闪,游离不定。
整张脸不用看也知道红得吓人,粗重的呼吸中,他不断大喘着匀息,同时把清心咒当作救命稻草,胡七乱八的猛念起来。
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眼睛不敢看那裸露在外的冰肌玉肤,手忙脚乱的扶着她的手臂坐起来,像套袋子似的,胡乱的套下去。
这期间,他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到她的肌肤,脑袋一直歪头,没有正眼看着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时控制不住,而造下无法承受的孽罪。
虽说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个慌不择食的恶徒,至少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趁人之危,伤害一个无辜女子成为自己的泄私欲的工具。
更何况,面前这个媚艳如仙狐的少女是潘重阳的掌上明珠,自己的任务对象,岂能容他犯下祸骗、不耻之恶罪。
不过……
当身段高挑的潘欣穿着何凡的衣服时,其艳媚非但没有内敛,反而更加的强烈,那种让人恨不得把她剥光扔在柔软大床上尽情折腾的心感像山洪般的陡然喷涌。
“妈啊……”
何凡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将那要怒涌而出的兽念拍散,然而,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效果。
身穿着何凡的衬衣的潘欣仰躺在地上,虽然玲珑的身段被有些宽松的衬衣遮掩,但就是那种若隐若现的迷离感更让人心潮澎湃,欲念猛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空,万般是浮云……”
何凡一边乱七八糟的胡念着各种清心消欲的咒语,一边目光闪躲个不停的回走到潘欣的面前,将其一条手臂拉起,背了起来。
刚一接触,他就感觉整个后背酥麻了,那种从未有过的软与柔令他全身的毛孔舒张,尤其是紧附在背上的两团柔软,更让纯得跟白纸似的何凡脸颊像火烧似的,热辣滚烫。
“呼呼呼……”
何凡不断告诫自己要守住,双手搭在滑嫩的玉腿上,偶然触及裸露在缝口子的肌肤,让他更加尴尬与失措,差点将她抛飞。
“我背的是根木头,木头是冰冷的、没有感觉的……”
何凡一边给自己灌注自己各种保持清醒的念语,一边竭尽全力的在心窝、脑海淡化潘欣的美貌、柔嫩的触感以及令人发狂的细腻与粉滑。
一路上,何凡就像一个神经病似的,背着艳媚无边的睡美人,一边嘟囔个不停,直到回到家里,将还在昏迷的潘欣放在沙发上,拉过空调薄毯将艳景盖住,才大松了一口气。
因为嘟囔了一路,以致于他现在口干舌燥,一连喝了几大杯凉水,才舒畅的瘫在单人沙发上,斜睨了沉睡的潘欣一眼。
直到此刻,他越发觉得自己上了一艘特大号的贼船,还没两天就遇到了如此的怪事。
不过,静下心来后,他心底却涌起一丝微异,像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隐约中有些莫名的感怀。
渐渐的心神放松下来的何凡想着想着,就瘫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温热的阳光自窗口洒入,何凡才悠悠睁开眼睛,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入睡令他全身的血肉隐隐作痛。
“嗯?人呢?”
当他无意间扫向旁边的三人沙发时,意识回拢后,发现原本虚脱而昏迷的潘欣不知何处去了。
他站起来,慵懒的伸腿、展臂、扭腰,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驱除初醒的茫然,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
“咔!”
而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身穿蓝色家居装的潘欣出现在门口,柔顺而光亮的秀发随意扎起,白晳如玉的粉颊嫩滑无瑕。
她的装束很简单,像一汪幽谷清泉,如初春的一缕清风,清新而自然,天然去雕饰。
唯一不变的就是凤眸微挑,纯天然而成的媚意,在清新的气质中增添一道迷醉的芬芳,使她的气质尤为奇特,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从房间里出来的潘欣已经梳洗完毕,精致而散发着媚意的凤眸淡淡的扫了何凡一眼,莲步款款的经过客厅,边走边说道:“从今天起,你对外的身份就是我的保镖和私人助理。”
何凡点点头,对此并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受潘重阳所托,主要就是负责潘欣的安危。
杜绝再次发生危险,同时从此时潘欣的神态可以看出,显然昨晚发生的事,已知会过潘重阳了。
不过,两人十分默契的对昨晚的异事闭口不谈,像是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
何凡也乐得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太多可是会增加脑抽的,他还不是很习惯过得紧张刺激,险境重重的生活。
早饭过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车库,因为何凡不会开车,所以免不了一顿被嫌弃。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大门,何凡坐在副驾驶位上,沉默了半晌,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个,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说完,他耳根微红,头一次借钱,且还是女孩子,这让他的心有些微异感荡漾,感觉有些难以开口。
“我爸没给你钱?”
“我们是等值利益交换。”
“你借钱做什么?”潘欣凤眸微撇了他一眼,对此有些意外。
工作了那么久,她看人的本事不是初出校门的小女孩那么薄浅,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不然在竞争激烈的电视台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然而,让她产生微讶的是,在这个各种情横飞的时代中,居然还有如此纯白的男性物种存在,某些方面连刚上幼儿园的小毛孩都不如。
看到异性就会脸红,变得腼腆异常,令人感觉他是投生错时代了,应该投生到遥远的古代名门闺秀家才是。
“我会尽快还你的。”何凡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
其实是不好意思,毕竟一次又一次被嫌弃,让他觉得心生尴尬,而且,对于以后的生活也万般不便。
“多少。”
何凡不说,潘欣也不再问,将粉色的长款亮色钱包拿了出来,打开夹层,抽出几张钞元,递给他。
然而,等了片刻,何凡也没接,令潘欣微转头看了他一眼,同时将手里的钞元递送过去,并说道:“这个算是你第一天开工的红包,不用还。”
何凡抿了抿双唇,并没有接过钞元,而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沉默不语。
潘欣有些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沉了沉,而后将钞元收回,也不再说话。
一时间,车内陷入了一种异常的沉默,有一股无形的冷寒气流在涌动,就在温度骤减到最低层,怪异的氛围维持不下去时,目的地到了。
“你先在下面等我。”
潘欣把车停好之后,边说边推门下车,也不管何凡听到没有,俏脸微寒,凤眸流转着冰霜。
何凡透过车窗,看着婀娜多姿的潘欣走进了电视台旋转门,微微敛了敛双眸,而后解开安全带,靠在椅背上静等着。
三个小时后,日正中天,火辣辣的太阳洒得水泥地面热浪腾腾,草木萎蔫。
“怎么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等到快要发霉了,何凡透过车窗看着热浪滔滔的地面,一阵呲牙咧嘴。
他嘟囔着四周扫察一番,发现这本是下班吃午饭的时间,门口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想了想,他推开车门,滚滚的热气就像瀚海扑涌而来。
瞬间,他感受到了烤乳猪的滋味了,不过,这不是重点,当他的目光望向门卫站岗的地方时,发现那里同样没有一个人。
仿佛全电视台都集体放大假,四周一片死寂无声,没有响动声、没有广播声、连最起码的站岗保安、前台都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这是玩集体旷工吗?”
何凡抬步而行,走向电视台大厅,刚准备跨进旋转门,进入里面时。
突然,他的神色一滞,目光冷冽如霜,凶猛的气势陡然爆发,像怒江瞬起巨涛,翻出无边风浪般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