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权书铭一疼嘴里叫了一声。静夜里的声音很是刺耳,他只能把后面的声音压了回去。
由于云杉抓着他的衣领不放,又这么一疼,权书铭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华云杉的身上。
那女孩子的绵软被他压了个正着。
什么……什么感觉?权书铭如茅塞顿开地明白了,原来……原来是这样!
虽然有些偏小却是那样秀挺坚实又是……如此的迷人,权书铭看着那张因酒醉而微红的脸,一种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吻向她的唇。
可是脑海里的一个声音就像一只玻璃杯子被打碎的脆响:停下,停下来!
权书铭甩开了华云杉的手,他几乎像是弹起来的。站定了以后,他盯着床上的女孩儿居然有点不知所措,紧紧地握着的拳头指节泛白。
“真是莫名其妙啊……”他嘴里嘟嚷了一句,又感觉这句话毫无意义。于是他拉起被角,用另一半被子将华云杉盖了起来。
这样被一只被子裹起来的华云杉感觉到了温暖,很快就睡熟了。只是苦了权书铭,他无法像惯常那样看一会儿法典再睡觉,他直接无法入眠了。
权书铭躺在沙里浑身的不舒服,偶尔看着床上的暗影里那模糊的一团,刚才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却无比清晰,甚至时不时的在脑海里放大。
权书铭十分的恼火,对一个饱尝人间冷暖的孩子,在面对感情这方面自己从来不会放大感官的作用。
有生以来遇到的美女数不胜数,而今天的感觉怎么都像是面对异类的第一次接触。
权书铭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深呼吸、憋气七秒、慢慢呼出……一次,两次,重复。
这顿折腾已经凌晨了才睡意朦胧,就在他刚刚接见周公的时候华云杉醒了。
本来她爬起来想上个卫生间,迷迷糊糊站起来揉了揉眼。不对劲儿啊,自己这是在哪里?她向前迈了一步,发现沙发上有一个东西,像是一个人……
“啊!谁?”华云杉的惊呼声短促尖瑞刺耳,声音包含恐惧。
权书铭自然被惊醒,也迷迷糊糊地想要站起来,脚刚落地,腰还没直起来的时候,华云杉已经舒展了身姿,面对权书铭当胸就是一个大飞脚。
权书铭‘嗷’的一声被踹回到沙发里,他第一时间拉了一下落地灯绳。
“华云杉,你是酒喝出毛病来了?还是脑子发炎了?踹我干嘛?”
这时华云杉酒已经全都醒了:“老……老板?那个我怎么在这里?“
权书铭瞪着她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
“老板,那个怎么啦?“
权书铭气急败坏地说:“那个什么怎么啦?看看你那德性哪个男人有兴趣对你怎么啦?小流氓。”
“你胡说什么?不过……老板这是你家?”华云杉迅速地调整着自己。
“是你家!”权书铭不打算再理会她了,今天自己作好人还挨了两脚,真是倒霉透了,他不由分说关掉了落地灯。
黑暗中华云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只能小心翼翼地退回到了床上,将自己再度深深地卷进了被子里,她知道就快天亮了,这种情况还是少有行动为妙。
可是躺了一会华云杉总觉得不吭声也不太好,就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对不起啊好像我太用力了,挺疼的吧?“
“……“
“我喝高了,真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