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你怎么那么会联想啊……”权书铭顿了顿,他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儿:“华云杉,你是说谁要杀你?”
华云杉猛地惊出了一身冷汗,今天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喝了点酒说话即不过脑子又不走心。于是她调匀了气息说:“老板不愧是刑事案件的高手,一句话都能给人定罪。我只是做个噩梦吓着了。对不起啊,天还没亮哪,现在我也没办法离开。就……委屈你了。”
“啊?”权书铭被她说的愣,很明显这是拒绝谈话的意思,什么叫‘委屈我了’,这丫头魂儿回的挺快啊。
“不委屈,应该的,我活该被你踢。被你踢中还要问问耽误没耽误你脚落地。”权书铭发着牢骚。
床的那边华云杉不为所动,也不肯搭言,她狠心的闭上眼睛装睡,只是没有多大功夫她再次睡着了。
轻浅而均匀的呼吸声惹的权书铭怎么也闭不住眼睛,两块胸大肌也不争气,一直‘回忆’着和华云杉初次相碰时那种绵软的感觉,他不由得用拳头在自己胸上狠狠地锤了两下,似乎努力地想抹掉些什么。
权书铭觉得今晚是自己有生以来唯一 一次辗转反侧苦盼天明的夜晚,但是他也知道因为天黑,自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床上美丽佳人等天亮的。
他也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中国的女孩子不仅关注的太少,了解的也太少了。
“华仔,呵呵给自己的称呼也真是搞喜嘛,你当我不知道刘德华也叫华仔啊。不过丫头,你究竟是谁哪?来自中国,哪里?为什么来这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权书铭收起了一堆的问号,悄悄起身。为了免于尴尬他决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直到来到大街上权书铭也没有回头,只是这一夜的折磨总算宣告结束,可以伸展四肢做做护胸运动了。
很好,今天宋佳慧那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安排哪。
华云杉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她没有在房间里发现权书铭的影子,心中不禁嘀咕:嗯,还算聪明!要是一睁眼看见你那才叫尴尬哪。活该,不让我去参加庆祝会不就没事啦。
不过怎么说被他照顾的华云杉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她环视了整个房间,现代简约的公寓楼装饰,除了沙发背后那一墙的书显得很厚重以外,其他地方均简洁明快。
云杉笑了笑,权老板不愧是皇家首席律师,也算是书海遨游过来的。想一想自己连个正经的学历文凭都没有,跟人家比真是云泥之差呀,悲哀!
想到这儿她加快了行动,先是扒下了床单被罩放洗衣机中清洗,她还特意按了烘干键。然后她开始打扫房间,仔细地擦拭了每一个角落的灰尘,物品都在原来的位置摆好。最后拿出床单和被罩分别罩上了一半,以示自己已经洗过。
再次环视这个房间的时候华云杉很满意,她欣然地离开了。
日子和以往一样早晨上班会见到金和朴两位律师,打过招呼后两位律师分头去打理隔壁两位大婶为什么打架、卖羊肉的大叔的钱是谁拿走了这些事情。
有一天闲着没事云杉坐在桌前心中抱怨:现在事物所一单生意也没有,权老板恐怕真要归顺灿星了。唉……权书铭你怎么是孤儿哪,这爹妈也忒不是东西了,这么好的孩子扔了多可惜呀,也难怪他对灿星的宋女士那么好,莫非他有恋母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