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华云杉起身就走,似乎想把这两天的怨气都甩给身后的人。
权书铭见她就这么离开有点急了,起身追了出来,边追边喊:“华云杉,你等等我。”
等你?等你气死我吧。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离开铭律师事务所大不了我再去刷盘子。可是你哪?皇家律师的大好前程都将化为泡影,你十几年的努力全都白废了。宋佳慧的境况如此尴尬,这么多年都没能在灿星集团站稳脚跟,她都自身难保,更保不了你的。
华云杉的脑海中激雷滚滚,脚步不停。
权书铭急了,在出了事务所门的楼梯口处一把抓住了云杉,他双手抓住楼梯栏杆把云杉牢牢地圈住:“你着什么急呀……”为了防止再被云杉用脚踹,他右腿又牢牢地把她的腿顶在了栏杆上。
云杉动弹不得,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后仰,那样就会掉下楼去。她正在边扭动边想办法逃脱的时候,权书铭抓住了她的左手背向她的身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云杉的红唇。
“啊……”云杉大叫着用右手推拒,权书铭抓着她的左臂把她带向自己,这样一来越发地把云杉圈的更紧了。
这次有些微怒的权书铭用了很大的力气,云杉站着的位置又让她无法动弹,权书铭铁了心地和她对峙,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腾出左手控制了云杉的后脑,被控以后云杉更无法挣脱了。所以权书铭的吻变得炽烈起来,他觉得华云杉不再推拒,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
只是她并没有回应!
就算没有回应权书铭也不打算放弃,他变得更加温柔,他再一次感觉到了胸口的绵软。就是这样:小巧、坚实、秀挺……那天晚上的记忆犹存。
在他有些窒息、有些大脑缺氧的时候,他放开了怀中的女孩儿。
‘啪’,左脸颊一记耳光,把权书铭打醒了,他极其淡定,甚至笑了一下:“干嘛打我?你总是打我。”
“你流什么氓?干嘛亲我?”华云杉的心‘咚咚’地跳着口不择言,眼睛恨恨地瞪着权书铭,用衣袖使劲蹭着自己的嘴。
“可是你干嘛生气,扔咖啡的事我可以道歉。说说你还生什么气?”权书铭偏过头让灯光洒向云杉的脸,然后他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莫非……你是初吻?”
华云杉愣了,这个混蛋说的是什么?
权书铭又不知死地补充了一句:“要不你就是吃醋了。”
华云杉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转身向楼下跑去,嘴里不停地骂:“权书铭我去你大爷的,你才吃醋加特么初吻呢。我吃不吃吻不吻的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权书铭依然跟在她身后说:“华云杉,你在骂我吧,想骂我就别用中文,你用中文我又听不懂,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这时两个人来到了大街上,华云杉向的士招了招手,权书铭已经追上来拉住了她。
“流氓你放开我。”
“放开可以啊,我送你回去。”
“不用,天黑了不方便。”
两人还在吵着,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了,华云杉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可权书铭也拉着车门不让关。
“权总,你是不是能懂点礼貌,自己回去找你家宋佳慧去吧。”
权书铭笑了:“还说你不吃醋吗?你其实就是为这个在生气。”
“你有病吧,你这么作让宋佳慧情何以堪。别再鬼话连篇的,放手。”
权书铭把头伸向了车箱里,用强调的语气和司机也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管你是不是,我可是初吻哦。”说完他关上了车门。
听了权书铭的话,司机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
情急之下华云杉喊了一句:“大叔,你笑什么?一个30岁的男人说他是初吻,简直是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