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杉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她笑了:“哦,唉!现在已然成了富贵家族的遗孀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呀,要是我呀,就跳出三界外,靠自己算了,何必受那个气呢。”
权书铭何曾不是这样想的,但是宋佳慧有个小儿子,所以她才会不甘心吧。
华云杉见他没反对又接着不知死地说:“这叫一渡侯门深似海呀。当初嫁的时候本来想咸鱼翻身,不过权老板,这咸鱼翻身叫什么来着?”
“咸鱼翻身?还能是什么,不过还是咸鱼吧!”权书铭的脑子开小差了,他只回答了问题,没有想问题的本意。
“答对!哈哈哈……”华云杉挥舞了一下筷子开心地大笑。抬起头对上权书铭凌厉的眼神时,她立马收声,低头吃起了泡菜。
权书铭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严肃地叫了声:“华云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如何骂她。
气氛尴尬了,华云杉低头吃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她刚刚到h国时,一边学语言一边干粗活,很是辛苦。直到被招进铭律师事务所,她的日子才好过一点,那时候权书铭的业务量很大,金律师和朴律师每天都非常忙碌,所里的收入很高,她的薪水自然也很高。
直到有一天宋佳慧找到权书铭让他去灿星帮忙,那以后事务所的业务缩水,收入自然也一天比一天少。
金和朴在背后讲起宋佳慧,说是她嫁给灿星集团的公子,本来灿星家族都不同意他娶平民,是她丈夫强行娶的。后来她丈夫居然还早逝了,真倒霉透了。现在这位贵族遗孀拉上权书铭,也不见得能翻得了身。
第二天华云杉依然很早就上班了,她边整理卫生边想:这宋佳慧的男人缘真是不要太好,灿星的公子为了她不惜和家族闹翻,他死了以后还有权书铭这样的才子守护着。
再看看我,人比人气死人。我还跟人家宋佳慧比纯情、漂亮,就算是元气少女也没人要,所以我才是倒霉孩子哪。哼,权书铭!谁稀罕哪……
正想着电话玲响了,权书铭的,一定是让她跟着跑灿星的事。
“老板……今天可不行……朴律师有个民事案明天开庭,我今天一大堆活哪……你看这自家的生意,就算不放在第一位也必须得干吧。”
和华云杉想的一点都不差,老板又是让她跟着跑灿星的事。听到权书铭挂了电话,华云杉狡黠地笑了。
朴律师进门时华云杉问:“朴,你下一个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下个星期啊。怎么了?”
“哦,把资料拿过来,我提前给你干活。老板要是问你,你就说明天审。知道了吧。”
“为什么呀?”朴律师一边忙手里的事,一边随意地问。
“因为老板说让我跟他去办事,你要是不帮我,中午饭都没得吃。明白了没有?”
朴律师恍悟地笑了:“哦,好的。”
过了一天,云杉就用金律师搪塞权书铭。
第三天的时候华云杉犯愁了:事务所就俩律师,都用完了怎么办?要不就装病?装病也是个办法!
云杉想到这儿愉快地唱起了中文歌:在清晨在夜晚在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突然电话玲响了,一定是权书铭。
“喂,老板。”
“你今天又有什么事?”
“哎哟,我头痛而且我大婕妈来了。哦,你不懂大姨妈是吧,就是女同学的卫生期啦,哈哈。”
“华事务,生病了还能那么愉快地唱歌吗?”
“当然不能啦……”华云杉猛然回头差点没把电话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