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演示了小组的开放方式,因为戈尔迪要分享这个秘密,但只有他在需要葡萄酒的时候去地下室转移他们的存货。通过这种方式,革命可能来来去去,但革命者只能喝到他们能找到的瓶子。
雅各布有空的时候,在地窖里开始了第二个项目。他工作缓慢而谨慎,花了三年时间才完成。然后他骄傲地向戈尔迪展示他的作品。"看,在里面,在密室的另一边,有另一个面板。它以同样的方式摆动。"他打开门,把他的妻子领进屋里。
"我看不见,雅各布,"她抱怨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安装了手电筒。"他把火把打开,递给了她一把。"沿着隧道走下去。"戈尔迪对于从看似无尽的隧道里走下来感到不快,但是他们很快就走上了前面的台阶。
"走向什么,雅各布?"
"我先来,我正在打开的这个小面板。看!我可以挤进花园另一边的工具棚。"
"可是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呢?"戈尔迪惊奇地问道。
那个小个子男人严肃地盯着她。"以防纳粹再次出现。我还要从办公室走到密室。这样我就可以在没有人知道密室的情况下,在必要的时候提起葡萄酒。而且,如果事情再次变得绝望,通过这个隧道我们将逃脱。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地下室。"
"那么,我该如何度过我的生活,雅各布?一只脚踩在地窖里,另一只脚站在办公室里?"
"以防万一,戈尔迪,"他坚持道。"这给了我们生存的机会。"
"我们需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吗,在这个多米尼加里?"
"我的妻子,"他温和地坚持道,"这就是在希特勒的士兵开始行军之前,维也纳人们的感受。"
戈尔迪承认这样做可能是明智之举,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她把护照、钱、罐头食品、瓶装水,以及紧急情况下在隧道里换衣服。
隧道!如果戈尔迪知道她有危险怎么办?如果她设法到达安全的地方怎么办?
雅各布触发了门闩,打开了面板。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他发现戈尔迪蹲在那里,在黑暗中,啜泣着,一条她最喜欢的衣服的袖子被扯掉了。她跳入他的怀抱。
"哦,雅各布,"她抽泣着说,"他们冲我来了!他们就像纳粹一样!我警告过你!"
雅各布用手指摸着撕破的袖子。"他们伤害你了吗,戈尔迪?"
"他们尽力了。他们冲我来的时候,我正在接待处工作。我退缩了,但他们还是来了。然后我就跑了!我跑到地下室去了!"
"他们威胁你了吗?他们说什么了吗?"
"他们嘲笑我,说你要把酒店卖给他们。他们说我要离开这里。他们在谈论什么?"
"但是他们伤害你了吗,戈尔迪?"
"那个大家伙,他想抓住我。哈!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快就脱离危险了!他抓住了我的袖子,但是它撕裂了他的手。我到了地下室,打开门,进去了。他们一定以为我无处可去了。他们设法把锁撬到了外门,但那时,我已经在我们的秘密地窖里了。"
"我可怜的亲爱的,"雅各布低声说,把她抱在怀里。
"他们不知道这个小组的情况。我没有从隧道里出去。我只是蹲在黑暗中等你。还有那么多人大喊大叫,来来回回地跑。太可怕了!"
雅各布关上了面板,把戈尔迪带回了大厅。他告诉工作人员和客人他妻子的安全,然后带她到他们的套房,把她放到床上。他把被子裹在她的周围,抚摸着她的额头。
"来杯茶,戈尔迪?或者来一杯波尔图葡萄酒?"
可能是雪利酒。雅各布,那些人很危险!我们该怎么办?"
"我在集中营里活了下来。我不会向这些匪徒屈服的!"
"雅各布,我们说的是不怕杀人的人!那些相信自己不会被抓住的人!"
"我爱这家旅馆。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不想卖。"
"我不想死,雅各布。也许是时候退休了。"
"光有一个守卫是不够的,"雅各布说。"我明天会雇更多带着步枪的人"
"哦,雅各布,"戈尔迪哀悼道,"我不想去打仗!"
第二天早上,在进行任何辩护之前,这两个人回到了旅馆。
"也许吧,"小个子男人说,"我昨天表现得很粗鲁。我现在意识到你一定很喜欢这里。卖掉酒店并不意味着你必须离开。我会是一个主人,经常缺席,谁会需要一个有能力为我做事的人。你和你的妻子可以留在这些房间里。你会得到出售的价格,加上管理东西的薪水。"
雅各开口抗议,但雷蒙插嘴说:"不要这么快就决定。我很少发号施令,而是依靠你自己的判断。当然,我会保留一套自己的套房。有私人入口的那个。约瑟夫将成为酒店工作人员的重要成员。"
约瑟夫吓坏了他的主人。
"约瑟夫,这是你监督某些事情的必要条件,"雷蒙坚持道。
"我在营地里活了下来!"雅各布喊道。"靠你,我不会被逼到角落里去!"
雷蒙举起太阳镜的时间刚好足够让雅各布看到他闪闪发光的眼睛,然后把眼镜放回原处。雅各布屏住了呼吸。
"起草文件!"雷蒙咆哮道。"你有两天时间把酒店交给我!"他转过身来,离开了旅馆。约瑟夫迅速地跑到了后面。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先生?你为什么要把这些老人留在旅馆里?"
"因为我发现,每个人都希望他们在这里管理事情。如果他们同意成为我们的傀儡,我们就不必去关注那些烦人的日常细节。这样,其他人可能就不会发现我们才是真正的主人。此外,如果他们没有成功,我们应该让他们消失。"
"但是,先生,为什么我必须加入工作人员?"
"因为,约瑟夫,这给了我一个内部人。其他人会习惯于看到周围,而不是怀疑。你看,你大部分时间都会住在酒店里。你自己的房间,约瑟夫。你自己的软床。有好的食物和饮料。这有什么不对吗?"
约瑟夫很清楚答案。他改变了的外表不断提醒我们,在原来的交易中出了错误。他看到雷蒙每次想起高个子海地人被诅咒的情况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畏缩。雷蒙仍然愿意利用约瑟夫。他只是不想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