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叫人按在马上把白白娇嫩的屁屁打了好多下,还扬言要剥了人家的裤子抛到大街上展览,谁不生气?幸好当时没有真的剥了她的裤子,那样做,才真是捅了马蜂窝呢。
“第三道菜,霸王肉丝脊。”香雪自己都被自己的幽默给逗乐了。“可好吃呢。”
“荤菜?好,姑娘您就上吧!”毛仲吹了声口哨,以昭示自己坦然领受的决心。
“嗯,小女子知道怎样伺候您老人家才更舒服,是吧,毛千总?”香雪笑得极为灿烂。因此,将衣服的领口处颤抖得更开了些,让毛仲一眼扫去,雪白一片,几乎窒息。
空中一阵尖锐的呼啸,陈香雪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鞭子,长长的马鞭象一条灵巧的蛇,蜿蜒在手中,随时可以攻击。
毛仲发现,这个麻辣美眉的鬼点子实在太多。他可不想被她抽得满地打滚,鸡飞狗跳。于是,悄悄地活动着手腕,去解皮绳。在部队上,他们早就学习过自救,在雇佣兵里,更是经验丰富。
“陈姐,您先别忙!您的霸王肉丝脊是什么?用鞭子一下下抽吗?太没创意了!我给您想一个办法,是那个。。。。。。”毛仲一面废话,一面加紧挣扎。这道菜可不是好吃的,看这丫头的架势,不把他鞭成破棉花套儿,决不会善罢甘休。
捆得真他大姨妈的紧!还好,找到了头绪,猛然一绷,三下五除二,皮绳就解开了,悄悄地扔掉,原位活动着手腕,人还是那么木木的,保持倒霉蛋的小样儿。
“毛仲,等你吃饱了肉丝脊,我再请你在空中吃吊烧美人鱼,你看行吗?”香雪温文尔雅,笑面如花地说:“以你的胃口,这几道菜绝对吃不饱的。”。
“可以,我很喜欢!”
“无耻狂徒!等姑奶奶把你吊到了房梁上倒挂着用火烧你的破脑袋时,你再好好地喜欢吧!”香雪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难得的阴狠。
“喂,陈姐,真是误会,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不过是打你几下屁屁,又没有非礼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啊,陈姐。其实,以你的美貌,是男人都会动心的,你看,现在我的心里就扑扑直跳,浑身的肉皮麻痒,尤其这两只手。。。。。。”
“砍脑壳儿的肮脏东西,给我住口!”陈香雪的笑容僵硬了,转而义愤填膺,手臂一抖,长鞭飞扬,直奔毛仲而来。
一鞭,两鞭,三鞭,鞭鞭凶狠,打在毛仲的身上。
痛,很痛,但是,也有一丝的快乐。
“今天,本姑娘要抽你一百鞭子!抽花了你的脊梁,抽花了你的脸!剁了你的狗腿猪手喂狼!”小女生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女人的狠劲儿怎么没有极限呢?倒吸着凉气,绝对一辈子再也不和女人做对的毛仲决定反击了。再不反击能活生生给整大条了。
他躺着不动,这样才能激发她更大的愤怒,冲动是魔鬼,愤怒能使人失去理智,失去戒备。果然不出所料,香雪打得更起劲儿了,而且,只为了打击的力度和成效,不在去刻意观察被虐者的反应。
毛仲窥视着机会,等马鞭来到突然信手一抓,揪住鞭尾,猛然一带,将鞭与人,全部甩到跟前。
香雪惊讶之下,反应也很灵敏,身形一定,双手抓住马鞭后撤。毛仲不给她机会,抓着鞭尾,葡伏向前,右手一搂,将她的一双玉腿揽住,直接扑倒在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香雪呆掉,随即给了毛仲一个耳光。
毛仲冷笑:“你再打我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操了你?”
“我操了你!”这么典雅和娴淑的姑娘说出这样的话,让毛仲都不好意思,可怜的姑娘根本不懂得现代行话。
毛仲的双手,有力地箍着她的手臂,“你还暴力不暴力了?”
“快丢开我!要不我就喊了!”香雪再也挣扎不动,气极。
“随便你喊,我也一起喊,大不了他们来时,让他们看个够,我就说是你勾引我,诱惑我,强迫我,非礼我。”
“你无耻!”
“这儿是我的卧室,你黑灯瞎火地找上门来伺候我,难道就算话了?”
“你!你快丢开我。”
“不行!”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里,两人非常尴尬地拥抱着,不,是毛仲非常厚黑地拘禁着香雪,一面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俘虏惊恐之下更加鲜活的美丽,一面抛了一个媚眼儿,张开大嘴,向着下面慢慢地做势印来。
“求你了!”香雪尖叫一声。
她要是再不反应,那张因为几天没有刷牙,因而气味相当不和谐的嘴巴就要来吃她了。她再是军中女儿,也明白被一个男人压了再吃了,下一步会继续发生什么。
“那好,我可以放掉你,但是,你得给我些好处吧?我总不能白做好事吧?是不是?”毛仲一脸坏笑。
“你要怎样?”香雪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亲我一口!”
“无耻,流氓!”
“那好,我的第二个条件是,看看你衣服里面的皮肤颜色,哦,这个,两大条件随便你挑选,要不,还有第三条,给我捏捏你的胸脯!不过,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三下,你要是做不了决定,我就自己采取行动了。”其实,他压在人家姑娘的身上,肌肤相亲,透过单薄的春衫,什么滋味没有品尝到?
“我爹知道你欺负我绝对饶不了你!”香雪带着哭腔。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你爹惩罚?”毛仲把在她手腕上的手摇晃了两下。
哦,受不了,刚才那么一晃动。。。。。。
“你!”
“我等着。可我告诉你,我是个坏人,喜欢做坏事,尤其是看见了漂亮姑娘以后。。。。。。”
呜!
陈香雪轻声地哭了。
“你再哭?我真的使坏了!”
言为心声,在这么娇嫩可爱,梨花带雨的美人儿身上,谁还能把持得住哦?身体局部急剧紧张的坏蛋已经狼血沸腾了。
吧,一声轻响,毛仲的脸就短暂温暖地湿润了。因为仰起脸庞,香雪身上淡淡的清香荡人心魂地沁入毛仲的鼻孔。
“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逮着一定要你好看!”毛仲恋恋不舍地,很理智地放了香雪,来到饭菜面前,端盘抓肘子,风扫残云,大快口舌。
“毛仲,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的!”带着哭腔,陈香雪气哼哼地跑走了。
“你个白骨精,不是温柔典雅型,大哥对你不感兴趣!以后还是少来吧!”毛仲疯狂地实践着淫人的初级阶段和必备条件-----温饱工程。
门外,传来了毛承禄被群殴的惨叫声以及清晰的竹片儿抽在皮肉上的迟钝声。“唉呀!饶命啊。”
“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一声断喝,终止了门外的一切,让正在大饱口舌之福的毛仲也有些晕头转向,谁呀,这么横,想来殴打毛承禄的是陈家小姐香雪和她的表姊妹冰梅了吧?能盖住这俩野蛮女友的人能是轻量级的家伙吗?嗯,毛承禄的倒霉是在香雪出门以后开始的,看来,毛承禄这个四百年前的老本家是因为自己而遭到飞来横祸的哦,真是对不住了。大哥。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挺住。
“二叔?”
“别叫我二叔,你们俩姑娘家在这里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到男人的地方来,成何体统?还有,你们打一只死老虎算什么本事?想逞英雄的和金国贼子们硬磕去!”那声音有些熟悉,带着金属质地,不怒自威的男人本钱令人羡慕。
门外,稀里哗啦奇不隆冬纷纷扬扬地乱了一阵,就彻底地安静下来,再接着,毛承禄被两名士兵半抬半拖着弄回了牢狱。
毛仲在门口看见了那个被自己揍过的黄面老将,阴不死阳不活,刻板僵硬的苦瓜脸,忽然警觉到,他就是陈继盛的兄弟,主薄官儿陈继勋,急忙将双手隐藏到背后,开始用嘴巴叼着饭菜吃。
陈继勋在监狱的门口迟疑了下,一双无神的目光忽然望了望毛仲,焕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慢慢走了进来,一步步接近,在门外的栅栏处盯着毛仲贪婪叼吃饭菜的情景,后者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咀嚼的豪放模样让他脸上有了一丝喜色:“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