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交通学院处国家级高新区腹地,以国际化、应用型、综合性特点斐声海内外,为大中型单位培养复合型应用人才,学院位于古城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古城交通学院前身是长安交通职业技术学校,这几年学校师资力量逐年上升,学校由原来的职业技术中专学校升为专科、二本院校,但还是民办院校类属。
柳依依是古城交通学院人文院系新闻学大二的学生,她像往常一样,穿着蓝色紧身牛仔裤,白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西服,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宿舍墙上的镜子,拿起化妆笔轻描淡写的在细长的眉毛上描绘。
铺上淡淡的一层粉色,拍了拍小脸蛋儿,柳依依满意的对着镜子做了个嘟嘴的动作,身后床上靠着一个女孩,坐在被窝戴着白色耳机低头看着一本《在真题里记单词》英语书籍。
“苏采薇!你成天窝在宿舍憋不憋啊?”柳依依转过身,拍着女孩的床铺,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女孩抬起头,桃花粉黛的脸蛋儿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奈的望着柳依依,朱红色的小嘴唇被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皱着柳叶儿似的眉毛,说:“四六级你不考了?这段时间我就准备闭关,再也不跟你出去发疯!”
“今天去见的可是一位大人物,省电视台长的儿子,去不去!”柳依依转过身,补了一句:“据说,帅哥一枚,还是咱们上届的学长!”
“不去!”女孩转过脸,低头继续看书。
柳依依使计不成,笑嘻嘻的走到女孩面前,拉着她下床了。
铁炉街
赵龙象盯着陈隗山,说,去把衣服穿上,不冷?
陈隗山这才点点头,捏着卫生纸团,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卫生纸团仍在地上,拿起从来没用过的脸盆在院子接了一盆水,蹲在院中间自来水池旁洗了个头,完后搓了一把脸,拿着发馊干硬的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陈隗山这才跑到自己房间,挑了一件纯白色运动套装,穿在身上,踩着白色运动鞋站在门背后的镜子上整理了湿漉漉头发。眼镜戴上后,陈隗山冲着镜子傻笑,依依俺这就来找你了!
苏采薇被柳依依从宿舍拽了出来,两人除了宿舍里,穿过一排梧桐树的校园街道,秋风吹过,梧桐树叶飘飘洒洒落在地上。苏采薇穿着背带牛仔裤,上衣的红色格子衬衫圆滚滚的突出来,黑色帆布鞋俏皮的踩着梧桐树叶,整个人青春活泼。
古城交通学院校门口对面热闹拥挤,排满了小吃摊位,煎饼果子、油炸香饼、烤面筋、炸菜馍、臭豆腐、炒细面等等,不过这里虽然热闹,但比铁炉街干净许多,消费人群都是周边学校的学生,还有进城打工的农民。赵龙象骑着电动摩托车载着陈隗山来到这里,陈隗山跳下车,站在一个煎饼果子摊位旁,喊了一句,老板,来四个!
卖煎饼果子的老板是河南人,说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着陈隗山需要放什么菜。陈隗山指指点点说了一通,完事后冲着赵龙象说了句,哥,这老板感情说的是河普,太标准了,我都听不懂。
赵龙象坐在自个的电动摩托车上,接过发热的煎饼果子,准备掏钱。陈隗山大气的掏出一张百元票子,这顿我请了!
俩人蹲在古城交通学院对面吃着煎饼果子,陈隗山快速的吃完,摸了一把嘴,从裤包里掏出一个诺基亚1100手机,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柳依依刚走到校门口,手机响了,掏出一个白色的4S,电话显示陌生号码。
“你是?”
陈隗山兴奋的压着声音:“柳依依,我是陈隗山啊!山西那个,陈家沟的”。
“陈隗山?山西?”柳依依皱着眉头。
“去年退学的那个,电子工程系的,图书馆,我们见过的”。陈隗山小心翼翼的说着。
柳依依一时想不起来电话那头是谁,说了句在忙,就挂了。
陈隗山沮丧着脸,转过身,哥,女神不记得我了!
赵龙象低头吃着煎饼果子没有理睬他,眼睛在这所大学周围乱瞅,发现这周围都是一些小三轮在拉人,没发现电动摩托车的摩的,看来以后就在这设个点。
铁炉街距离古城交通学院不远,就穿一条马路,骑车也就十分钟。
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赵龙象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站起身子,看到帕萨特轿车走出一个年轻人,净白的脸额五官标准,黑色休闲西装衬托的更加潇洒魅力。
年轻人点燃一支软中华香烟,靠在轿车前面,拿出一款手机,拨了个电话,嘴角轻扬,说了一句,在等你,挂了电话。
陈隗山还是不死心,蹲在赵龙象脚下,再次拨通电话:“柳依依,我是陈隗山,还记得不?”
柳依依接了电话,听完直接挂掉,站在校门口冲着对面的黑色帕萨特轿车旁的年轻人挥了挥手,过了马路。
“柳依依同学,你好!”年轻人礼貌的拿起手,与柳依依握手。
“柳依依?”赵龙象踢了一脚陈隗山:“小胖子,你看这两个女孩哪个是柳依依?”
陈隗山立马站起来,终于看到梦寐以求的女神,柳依依。
苏采薇站在柳依依身后,突然发现对面站着两个男孩,一瘦一胖,看着她们。
“柳依依,是你!我是陈隗山!”陈隗山抚了抚眼镜框,一脸幸福的走到柳依依身旁,搓着双手,甩了一下湿润的头发,虔诚的眼神望着柳依依。
“你是?”柳依依突然记起来:“刚才是你打的电话!”
小胖子陈隗山恭恭敬敬的点着头,哈着腰。
打量一眼陈隗山,柳依依似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又不愿意去想,因为没有意义。
开着帕斯特的年轻人目光看了一眼陈隗山与一旁的赵龙象,没有任何停留,对着柳依依说:“咱们走吧”。
黑色帕萨特绝尘而去,留下陈隗山傻傻站在一旁,直到轿车消失在他的视线,这才转过头,吐了一口唾沫,拽什么拽!不就是一辆破帕萨特,小心我开悍马撞烂它,再赔你个十辆八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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