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光,门廊轩窗,日光斜照进来,映出虚实窗影。
房间虽小,样样俱全,应有尽有,林龙四处打量着这间清雅别致的房间,这就是林龙住的房间,刚才白羽依将林龙领进来,现在已经走了,只留林龙一人。
房中桌上整齐的放着一套干净的新衣服,已不是林龙原本的那套,衣服旁搁着盗版的药王鼎,以及一块澄黄色的令牌。
林龙二话不说换上那身新衣服,穿上后看了看,比那身“伙计装”顺眼多了。
林龙又拿起桌上令牌翻看,令牌巴掌大小,两面分刻“龙”、“武”二字,边沿浮雕金龙云腾,赤凤舞天,气氛非凡。
林龙想了起来,这块令牌正是昨晚怪仙疯从郝狄怀中掏来塞给林龙的院首令。
好东西!林龙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一声,就是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令牌在林龙手中翻来覆去,终究林龙还是舍不得卖,林龙也不知道这院首令有何用处,想了想,林龙一把将其揣进怀里。
林龙打了个哈欠,一股困意涌了上来,“有爹必有娘,有房就有床”,林龙身后便有一张软床,二话不说,林龙飞身上床,倒头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是梦醒梦离,朦胧时分,“咚咚咚……。”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传来,林龙两眼迷迷糊糊睁开,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咚咚咚……。”敲门声不停,林龙也被彻底吵醒了,伸了个懒腰,林龙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深吸口气,一个“鲤鱼打挺”,林龙欲从床上跃起,哪知刚起床时手脚绵绵无力,“鲤鱼打挺”硬是没“挺”起来,又重重的倒回床上。
又是一个“懒驴打滚”,终于林龙成功地从床上滚到了地下,穿好鞋。
“那是谁家的小谁?敲门赛过催命鬼,长得活像女土匪……。”被人打扰了睡梦,林龙很不爽,猛地打开门,叫道。
白羽依站在门前,铁青着脸,气道:“谁敲门赛过催命鬼啊?”
噢,三清爷爷啊,怎么是她?林龙开门时没看清眼前人,心道要糟。
果然,“快说,谁长得活像女土匪?”白羽依绷着脸,一双小手紧握成拳,气呼呼地看着林龙。
一句话惹着白羽依,林龙暗叫晦气,忙道:“什么长得活像女土匪?你听错了,我说的是长得活像奥组委。”
“奥组委?那是什么?”白羽依惊疑道。
嘿嘿,林龙心中暗笑,只要岔开话题就行了,我随口胡诌的,哪知道奥组委是什么。
但应付的话还是要说的,林龙又满口胡编道:“奥组委……。嗯,对了,这个奥组委就是一片骄傲的瞩目的凤尾。也就是说你像凤凰羽尾一样骄傲瞩目,反正是夸你的就行了。”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也不管白羽依听明白没有,林龙又问道。
奥组委?傲瞩尾?一片骄傲的瞩目的凤凰羽尾,我像凤凰羽尾一样骄傲瞩目,白羽依心中还在兀自念叨。
林龙见白羽依低着头,眉目微皱,嘴中不住嘟囔,又问了一遍:“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白羽依闻声抬头,终于回过神来,也不去管什么傲瞩尾了,一脸正容地答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敲门就是想确定一下你究竟睡熟了没有?”
听闻此话,林龙脑门当即冒出几根黑线,噢,三清爷爷啊,您用豆腐砸死我、用豆浆淹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刚才真是白夸你一回了,林龙无奈地问道:“那你现在确定我睡熟了吗?”
“我一敲门你就醒了,看样子你肯定没睡熟。”白羽依肯定地道。
就你这样子敲门,是个人都被你吵醒了,林龙心中痛苦地呻吟。
“对了,我今天看到两个特有趣的家伙,我带你去看看。”说完,也不管林龙答不答应,白羽依拉着林龙的衣袖就往外跑。
“哎,等等,门还没关……。”
……。
一处静僻拐角处,林龙与白羽依两人正蹲在那里守候。
“这儿哪有什么人啊?”林龙低声问道。
“再等会,那两个家伙马上就来。”白羽依抑止不住兴奋,一副看好戏的劲头。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一个人也没有,林龙忙向白羽依问出自己心中的一个疑惑,“哎,你爷爷为什么号称‘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白羽依答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爷爷又没和我说过,还有,我不叫‘哎’。”
“那我叫你什么,不如叫你小白怎样?”林龙道。
白羽依气道:“要死啦,什么小白,我看你才是小白,你就不会叫人家名字吗?”
林龙刚准备说话,“嘘,别出声,那两人来了。”白羽依小声道。
林龙顺着白羽依的目光望去,只见两人一路摇摇晃晃,左栽右倒,手里都抱着个酒坛,酒气漫天。
唉,真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怎么又是他们俩,原来白羽依说的那两人正是“双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