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我要嘛……。”范土飞呆坐在地,喃喃自语。
旗彪横一巴掌便拍在了范土飞的头上,骂道:“你这个土匪!好好说话不行啊?你想要?想要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你说了我才知道你想要……。”
范土飞双眼渐渐暗淡无光,口中缓缓溢出一丝泛着白色泡沫的血痕。
“你说你这个土匪啊!你怎么这么不专业呢,打劫是有技术含量的,技术不到家,你就是长得再彪悍也劫不了财……。”
旗彪横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劫财经验,而范土飞却眼见是生机渐灭,林龙拉着白羽依大步走来,大喊道:“嘴下留人……。”
听闻声音,旗彪横诧异地回头看,见是林龙和白羽依,微笑道:“你想要我嘴下留人?想要你就……。”
“想要我就说,不想要打死我也不会说,您看我是想要还是想说?”一看旗彪横又要口沫横飞了,林龙急忙胡乱说话将话题引开。
“旗大叔,您看您怎么能这样呢,您怎么能抢土匪身上的东西呢?”林龙对于眼前可怜的范土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
正步入昏迷的范土飞回头感激地望了林龙一眼,心中那个感动,这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这个小孩,好人啊,居然有人为我们劫匪说话?呜呜……。我太感动了。
旗彪横疑惑地望着林龙,只见林龙又道:“您抢土匪身上的东西是不对的,您要抢也应该去抢他们老窝才对嘛!”
○○#%××,圈圈你个叉叉,这小家伙更毒啊。苍天啊,大地啊,你打个雷劈死我吧!我有罪,我为我刚才错误的想法向你道歉,你让我死吧,我——,就这样,范土飞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晕死着过去的。
嘿……。,好家伙!我好心好意、大慈大悲、诚心诚意地抢劫你一回,你说你反抗也就是了,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倒地就睡,我今天不把你打的满脸像如花,你就不知道你旗大爷我的拳头顶呱呱。旗彪横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范土飞,手一挥,“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打包、拖走。”
只见从旁来了两名护卫队的队员,一人从腰间拽出一根绳头就往外抽,抽啊,抽啊……。抽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抽出了一根几十丈的麻绳。
林龙和白羽依两人看愣了,白羽依推了推林龙,“哎!这么长的绳子!怎么抽出来的这是?”
林龙看得眼都不眨,随口回道:“谁知道啊?这玩意儿怎么弄的?兴许高科技呗!”
林龙白羽依俩人接着看,又见一人从怀中掏啊,掏啊,掏出个麻袋,这下林龙白羽依两人的眼已经直了,这也太高科技了!
两人配合默契,动作规范地将范土飞“包装”起来,一人双手挥舞穿插着麻绳,犹如穿针引线、穿花蝶影、穿膛破肚一般,只见范土飞整个人一会儿被拧成麻花,一会儿被搓成黄瓜,一会儿被绑成海带,接着又被勒成爆米花,看得林龙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搞定,收工!”随着声音,那两名专业“打包”队员跳了开去,不消一刻,范土飞已经被成功“打包。”
麻袋套在外面,绳子绑在外边,范土飞已经被“打包”得方方正正的,跟方正电脑的外包装盒差不多了,外面围的一圈全是绳子,虽然说里面裹了一层麻袋,但如果你不扒开绳子就根本看不见麻袋。
林龙看的心中直冒冷汗,这个“打包”技术很到位啊,“打包”的如此方正,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解压?林龙围着面前的这块(姑且先说这块)范土飞,心里一阵嘀咕,这还是人吗,都弄成这样了,比豆腐还“块”啊!
周围的土匪小喽啰还在地上呻吟,旗彪横来到一名小喽啰面前,威喝道:“你,带路,去你们总部,旗大爷我抄家去!什么?你是瞎子,看不见路!那你怎么不去给人看家护院,跑土匪窝干什么,滚一边去!”
一脚踢开面前的瞎子喽啰,旗彪横又来到一人面前,喝道:“你带路,听见没有,带路,听见没有?”
那名小喽啰诚惶诚恐,颤声道:“旗大娘,不不不,旗……。旗大爷,我……。我……。我是个聋子,听不见您说……。说什么?”
“什么?你是聋子,听不见?”
“是啊,我听不见。”
“滚开!”旗彪横又一脚踢开眼前的聋子小喽啰,看着一地的小喽啰,火道:“娘的,谁出来带路?”
“我!”地上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一人颤颤巍巍地站起。
旗彪横渐渐有了笑容,“你很好,带路吧,旗大爷我会给你好处的。”
等了半天,那人还在地上挪动,旗彪横喝骂道:“叫你带路呢,还站着原地干什么,听见没有,你不会也是个聋子吧?”
“回禀大爷,我不是聋子,我下半身不遂,走不快的!”
“我去你大爷的!”旗彪横一脚飞去,终于,眼看那个下半身不遂的人上半身也渐渐不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