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堡是一名有理想、有抱负、有职业道德的土匪,他的人生第一目标就是“抢遍天下无敌手,人人见我绕着走。”
于是,韩宝堡便上了“图虹岗”,并当上了一名职业土匪。
由于他长得彪悍,一手板斧舞弄得呼呼生风,除了水,什么都泼不进去;一身蛮力,力大如牛,除了砸墙,什么都砸不动;一头铁头功,头硬似铁,除了用来砸核桃,什么都不会砸。
于是乎,韩宝堡便被评上了“图虹岗”新一代的第三把扳手——扳倒上任三当家的三把手。
可是这个三把手还没把多久,韩宝堡便遇上了“图虹岗”一年一度的“秋季土匪抢劫大会”,大会的宗旨是充分发扬土匪不怕累,不怕苦,不怕死的流氓精神。
于是山寨内便兵分两路,一把手大瓢把子大当家带着山寨内一部分小瓢把子自北而行,一路抢劫而去。
而作为一名有职业道德,有土匪专业精神的大瓢把子大当家,为了充分体现照顾新人、拉拢新人的手段,让小瓢把子二把手范土飞带着新人韩宝堡一路向南扫荡。就这样,两个小瓢把子范土飞和韩宝堡带着一群小瓢而还没有成为把子的土匪喽啰们一路扫、一路荡地扫荡到了迷障林南。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首,不当土匪不回头。”
终于,土匪队和护卫队来了个亲密“接吻”,成功“对接”上了,而“对接”的代价却是土匪队全军覆没,被护卫队反包了“饺子”,上演了一出成功的“反歼计”。
其后,护卫队队长旗彪横被一群土匪勾起了自己抢劫的回忆,带着一群比土匪更专业的护卫队员劫上了“图虹岗”……。。
韩宝堡早已被砸了个七晕八素的,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脑袋的存在了,自己好像处于一口大钟之内,而大钟却被人砸的“盎盎……。”直响,简直堪比3d环绕的立体声。
韩宝堡十分庆幸,还好自己小时候练过“鬼头功”,一头的铁头钢脑练得是出神莫测,神出鬼没,要不然,这猛地一板砖,自己不是脑残就是脑震荡了。
林龙的眼角一阵发跳,这还是人的脑袋么?白羽依紧紧地抓住林龙的衣角,也被吓着了,小声道:“太吓人了,这几天怎么尽是碰上这些怪人怪事!”
林龙心中深感甚同,叹道:“是呀!很黄很暴力啊!这几天确实很诡怪,你不怪,我不怪,他们怪,大家怪才是真的怪啊……。”
渐渐地,旗彪横反客为主,飞快地下达着一道道命令。作为护卫队的成员,虽然不都是什么坏人,但是也不见得他们都是良民,由于常年在外,经常碰到些土匪、流寇什么的,通常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黑吃黑那是家常便饭。
可以说护卫队是一群在黑道和白道之间徘徊的人。遇上护人行商之事,他们比白道还白,信誉极好,但遇上土匪流寇之类,他们比黑道更黑,虽然不是赶尽杀绝,但却会严格执行“脱光,剥光,抢光”三光政策。
旗彪横决定今天在横来峰“图虹岗”山寨内搜刮一番,明天再行定夺。四周一群土匪小喽啰已被护卫队众人押了下去,山寨大堂内只剩下护卫队队长旗彪横,两个土匪把子范土飞和韩宝堡,以及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家伙林龙和白羽依。
范土飞浑身莫名微微战栗,似乎对旗彪横很畏惧,韩宝堡双手拼命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自己的脑袋比女人的两个半球揉着更舒服一些,口中呓语不止,目光呆滞,傻傻地直视前方,双眼前不停地飘过一片片闪耀的星光,不知是见到了传说中的“三星”还是“太白金星”。
而林龙和白羽依虽然都是心中忐忑不安,但是为了发扬天元帝国国人爱看热闹不嫌事多的优良传统,两人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静观默察。
旗彪横满脸凶狠地看着范土飞和韩宝堡两个土匪头子,恶狠狠地道:“我最后警告你们一遍,赶紧交出值钱的东西来,要不然,可别怪我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到时候要是找出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当心旗大爷我把你们拉出去砍头一个时辰。”
范土飞心中狠狠地颤抖一下,苦着脸小心翼翼道:“那您……。您要是找不到值钱的东西呢?”
“哼哼……。”旗彪横鼻子重重地一哼,沉声道:“那就拉出去砍头两个时辰!”
“咣当”范土飞晕倒在地,而韩宝堡揉脑袋揉的更欢了,“嘎嘣”一声,脖子揉骨折了,“哦喔哦喔哦”喉咙里传出一声低沉的惨叫声,韩宝堡也随着范土飞过去了,晕着过去的。
旗彪横愕然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很是疑惑,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唉!两个可怜的娃!我不过就是吓你们一下,怎么这么禁不住吓呢?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