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抱着女兵走了将近一公里,有些抗不住了,气喘吁吁道:“姑娘,看你小小个人还挺重啊,有一百三四吧。”
女兵当时就羞了,慌慌张张下来,“胡说什么,我才八十多斤,多余的重量是装备分量。”
“哦,这样啊,那你把身上装备都脱了撒,带在身上不嫌累赘?”
女兵脸更红了,只是晚上看不出来,结结巴巴道:“你,看你一个农民,你咋不老实呢。”
“不老实?”土鳖就郁闷了,“我怎么个不老实了?我叫你脱装备,又没让你脱衣服,你瞎想什么?”
一番话把女兵气的不轻,却又不好反驳,再说对方还是个陌生人,也不好在他面前掉眼泪。回头看看那豹子没再跟,就自己拿了枪往前走。
土鳖在后面喊道:“女子,往哪走,就在这歇着你还往哪走?”
女兵不停,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结果脚下不注意踩中什么东西,pia的一声滑倒,枪也摔到一边,口里大叫:“哎呀。”
土鳖本不想管她,不就摔一跤,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怎么就听着她的呼喊不对劲,好似遇到什么危险,就伸着脖子看。
女兵起先摔倒不觉得什么,结果就感觉屁股下面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跟着大腿根一叮,针扎一样。低头一看,一条花白大蛇正死死地咬着大腿内侧,身子都痉挛成一张弓,登时吓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哀呼一声晕倒。
土鳖过去一看,一条肥囊囊的大菜蛇正在拼命咬她,身子还在扑腾,当下心里一笑,这女子还当兵,这么娇气的兵有什么用,一条菜蛇都能吓晕。于是蹲下身子将蛇口掰开,取了出来。
这里要说这菜蛇和毒蛇的不同。毒蛇捕获猎物主要靠毒素,所以它只要咬一口就会松开,然后在后面等猎物倒下。但菜蛇不同,它没有毒素,它像捕获猎物,只有靠缠绕使猎物窒息,同时它的牙齿结构也不同,是倒齿,一旦咬着就不会吐出来,直到完全吞下。按说这菜蛇是决计不会去咬它吃不下的猎物,要不是女兵这么一踩,它也不会去咬。
土鳖把蛇摘下来以后,和那些毒蛇扔在一起,准备生火烤蛇吃。此时女兵也悠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用匕首划开大腿内侧检查,只觉得那个地方疼痒,却不知现在毒素到了什么地方。黑漆漆的又看不清楚,心里一阵慌,对土鳖喊道:“大哥,救我。”
土鳖呃了一声,赶紧过来,接着微弱的手电光往里看,张嘴就是一吸溜,乖乖,这当兵的大腿也这么白,都快赶上山里妹子了。嘴上却道:“干啥?怎么救?”
女兵这时早就慌了神,躺在地上不敢看,拿着手电给土鳖,“帮我吸。”
土鳖拿着手电看看上面,再看看下面,火了,“你这女子不讲道理啊,我救你都救了,你叫我给你吸?我婆娘我都没吸过呢。”
女兵这时也不知怎么给他解释,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普通山民,哪里晓得毒蛇的厉害,自己一个花季女子都不怕被他占了便宜,他还在这唧唧歪歪,本想死了就死了,但心底的求生欲望还是迫使她低头,带着哭腔道:“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救我一回又如何。”
见女子说的如此委婉,土鳖心软了,“好吧,我可以帮忙,事后你别问我要赔偿费。”
“赔偿费?”女兵糊涂了,“什么赔偿费?”
“就是说我占你便宜的赔偿费。”
女兵明白了,这家伙是坐地起价,趁人之危要占自己便宜了,算了,先活命要紧,当下就默默点头。
土鳖见状,说了一声好,拉着女兵裤子往下一拉……女兵大叫:“你做什么?”
土鳖嘿嘿笑道:“吸,我不会,捅,我就懂。”
省略一万五千字。
女兵在一旁嘤嘤地哭,哭的土鳖心烦,就从急救包里扯了两块棉布堵上耳朵,自顾自地蹲在一边烤火。过了一会那女兵不哭了,土鳖转头去问她,“不冷吗?过来烤烤吧,很暖和。”
女兵身子隐在黑暗里,就不出声,手指在扳机上来回磨砂,心思随着风声摇摆不定,开枪?不开枪?开枪,自己未必就会死在这,不开枪?难道刚才的事就这么算了?
要说这农民是真傻还倒罢了,他分明是故意的,扮猪吃虎,这种人,不杀何以平民愤?
女兵想着,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枪举起。岂料土鳖一个转身,手里用棍子挑着一窜蛇肉过来,“女子,吃点吧,七八个小时都不见你吃东西,再不吃该饿着了。”
女兵手指抖了半天,还是没开枪,淡淡说了句:“我有压缩饼干。”
到了后半夜,真如那农民所言,冷的冻死人,女兵依然坚持不去土鳖的火堆边,她心里有一个想法,这土鳖肯定会被M国人发现,打死在火堆旁。自己只要继续守在这里,趁M国人不注意时开枪,不但可以替自己报仇,还能为国家消灭敌人,一举两得。
只是女兵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烧,终于抵不住,咕咚一声栽下来。
第二天醒来时,女兵再次发狂,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那个农民怀里,而且对方的姿势极为可疑,某个长处刚好抵住自己的弱点。登时就一声尖叫,想要扭动身体逃脱。
岂料,本来没事,这一扭动,进去了。
土鳖也是刚醒,一醒来就发现自己钻进去了,还当是对方挑衅,当下鼻子一哼,“来撒。”
远处的巨坑边,一只铁钩抓住草地,逐渐攀上来,威尔森上尉第一个冒头,对着下面人说道:“嗨,我听到女人的叫声,难道这里还有平民?”
七个人都爬出大坑后,全部躺在地上平平展展地喘气。休息了好一会,各个队员的神经越来越敏感,一名黑人士兵道:“头,我也听到有女人的叫声,而且,很可疑。”
几名队员同时倾听,面上逐渐露出笑容,“嘿,我们去看看,也不打紧吧。”
“是啊是啊,或许热情好客的天朝女人会邀请我们一起加入呢。”
“是啊,是啊,这个我在天朝打工的表哥亲口对我说过,天朝女人最白痴,她们不喜欢天朝的男人,只喜欢外国男人,只要你是外国人,哪怕你是黑人,她们就会主动给你讨好,还花钱供你玩,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后面的黑人就不乐意了,“嘿,伙计,你种族歧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