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莫摧残

你问我雪为什么是白色，那…，大概是它忘记了自己本来的颜色。

这一日秋橙找来了棋雨，经历了昨天她更肯定自己的对这个时代的无力，和以往不同，以前的秋橙觉得自己能做到事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而现在。秋橙明白了许多事情自己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就好比笼中的困鸟动弹不得，棋雨是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一把钥匙，在困境里能够帮到自己。

秋橙把所有人都支开了，偌大的厢室只剩她和棋雨，迎面而坐，安然若寂，亦如平时，看着棋雨记账和写字。

稍稍迟疑了片刻后故作严肃的突然开口，“我能够教给你大抵已经全部教给你了，今后也不必再学了。”背英文很痛苦吧，而棋雨学的不止如此，今后就再也不会有了。

秋橙说的是事实，没有生存的能力该如何存在当下，甚至这个时代没有的她也全部交给了他，就是希望他不要按照古人的那一套去思考，老师不是也常说要灵活思考的嘛，棋雨可能用到或没有机会用到的秋橙都告诉了他，她和棋雨之间有一套特别的联系方式，是用俄语和日语等不同语言写的，每个字都是不同的，秋橙不敢说没有人知道，但是在此处要想找到能精通这些语言的人还是不可能的。

棋雨听了并没有什么惊讶，反而很镇定的，也许。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时间改变了一切，如今他也不是内个受尽欺凌得小峦童了，是个成熟稳重的少年，只是没有人的时候总会心事重重的，“是，公主。”

棋雨用到或没用到的她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而自己也确实没有任何可交的了，到了真正需要棋雨的时候了，她或许比谁都紧张，自己…可以算是个好老师吧？可是，更多的是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去培养一个和自己思路相同的人了。她一个人不可能总是离开京城，首先是她的身份，其次她的那些男宠，若有一个可靠的人去帮助她完成这些事那就不一样了，想到这些秋橙不觉神色凝重，“今日你先回去做些准备，明日我要交给你一件事，风莲那里以后也不用再去了，我自会派人告诉他。”

说完她暗中观察了棋雨的神情，没有任何异常，才放心，到时再看棋雨处理的如何，处理好证明她没有看错人，而秋橙也的确有些私心，当初救下棋雨的时候她就对棋雨说过，她不会为难棋雨，从他来这里开始秋橙从未问过他之前的事包括名字，秋橙想不过问对他来说何尝是一种尊重呢，当初那么倔强的眼神，又怎会希望别人去知晓过去，就是那个坚韧不肯服输的眼神吸引了秋橙救下他，不惜招惹楚矜，而公主府从来只有棋雨，秋橙给他的是自尊，棋雨是知道的。当然，秋橙也不会强人所难，如果棋雨这次不明白她的用意，那她也绝不会留无用之人。秋橙身上有一分文书，在这里叫“卖身契”，更为贴切，书契上写明了他不得透露任何关于府里的任何人或事，亦不能表露自己教他的东西，并且没有自己的命令永远不能回京城，每月都要郊外的茶馆露面，以此证明他的行踪。秋橙会给他一笔钱足够他一辈子的吃喝。

…，呵！狠吗！如果不狠死的会是自己，由此可见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正在此刻窗外的鸟啼悠然喜悦了，在雾中踏着清风而来，那冷清的一角好似把风景剪裁为衣，一身白衣翩翩若风，飘逸如仙，配上那温和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水溢则满，月盈则亏，太过美好并非好事，这不只对女子，也对男子。哼！他倒是会找时间来。

怎的鸟也喜欢了吗？竟不愿离去。冷冽清新的味道秋橙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风莲见过公主。”

“你怎么来了？”

迟疑了片刻，“起来吧。”

“我刚要与你说，自今日起，便再也不用教棋雨了，若还有未曾交待的改日告诉他吧。”

那似是考量的睫眸扇动了下，风莲以无可教之处。这么深沉又骄傲的人，秋橙觉得能得到他指点的人该是多么幸运，若不是自愿他又怎么会教别人，自己教的到底不过是学识，而他教的倒不如说是处世，试问自己确实不知所谓的处世之道，稍稍此人有一副这样美好的容颜，这就是始于其颜，陷于才华。

顷刻间面向棋雨，“世间诸事不过虚实而已，”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究竟如何，剩下的用心体会罢。”

秋橙的眼眼深了些，那是刻意掩饰的愤怒，她肯定风莲从进来就看出了她要棋雨做的事，竟还明目张胆的当众告诉棋雨，呵，很好，他就不怕自己处置他？

可风莲的话棋雨未必知道，眼下能想到的不过是风莲在提醒他而已，也好，就看看棋雨能明白多少吧，即使心中气愤秋橙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是自己对棋雨也有些期望吧？很多时候她都把棋雨当做弟弟来对待，风莲早就猜到了因此才会不辜负公主的这份期望告知棋雨其中的厉害关系。

可是猜到了又怎样，风莲是个好师傅，最后能不能想明白还是要看他自己。虚实是在告诉她还是在告诉自己，一句简单的话暗含了三种意思，他越是这样秋橙就越看不懂他想干什么。

而风莲又怎会不明白公主的脾气，“公主，风莲冒失了。”

秋橙没有了愤怒，“哼！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戳破了别人的事情，竟还一脸淡然脸不红心不跳，显然是算准了秋橙的心思和脾性，这样运筹帷幄的人真是可怕，他就像是精明的狐狸，自己无疑与虎谋皮，真的可以吗。

……。

翌日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棋雨拿着信置身前往了江陵。

啦啦啦，我又回来了，也许写的有些地方比较啰嗦，喔喔。后期会改的，后面章节，我又要搞事情了啊，不是说安如赤子，动如脱兔吗，我…。，脸不红。喔喔，写给你们看，哈哈哈，只有那啥才会yiyin吗，好了，催更的好伙伴们，我一个月多才更，莫要生气啊，那啥哈哈，开心最重要，本宝最近在学炸香肠，回来尝尝，吼吼，那么不打扰你们看了。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