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厌恶的喝水漱口,“沈安年,没人和你说我不吃甜食?”
沈安年募得愣住,大大的眼睛里眸光闪烁,随后她忙不迭的摇头,“没有人和我说过,不过我觉得很好吃啊!”
沈安年舀了一勺水果汤圆羹送到自己的嘴巴里尝了尝,“现在这个时间只能吃些清淡的,吃的太过辛辣对胃不好。”
“不吃就算了。”她嘟囔着转身要走,傅森屿不吃就算了,算她贱,那男人脾气那么恶劣,她还担心他会饿到。
“站住。”傅森屿开口斥责她,“我说让你走了?”
听到傅森屿的话,沈安年的身子忽然一僵,手中的碗险些摔在地上,“不是说了不吃?”
“少和我抬杠,过来。”傅森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摆明了是让沈安年坐过去。
沈安年“哦”了一声,和傅森屿作对她真的是得不到什么好处,她走过去坐下,随后再次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边,“甜食也不是特别难吃,你尝一尝,总比饿肚子要好。”
傅森屿皱眉瞪她,却依旧吃下了她送来的水果汤圆羹。
沈安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随后缓缓开口,“怎么样?吃着甜食时候,会不会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幸福?”傅森屿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沈安年,他忽然嘲讽一笑,随后凑到她的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但能让我感觉还不错的,就只有金钱和权利。”
对于傅森屿的话,沈安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想象过傅森屿各种奇葩的回答,哪怕是这句’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沈安年觉得他有些可悲,幸福只是一种很常见的想法和感觉,乐观的人能在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里体会到快乐。
沈安年就是如此,哪怕是童年时光,父亲工作之后带回来了一颗糖,她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话语哽咽在喉咙之后,沈安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如果她说出那句没有幸福的人都是可悲的,傅森屿一定将她拽进厨房乱刀砍死。
沈安年顿了顿,“你要听我说说吗?”
傅森屿没有回答沈安年的话,算是默认了。
“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我小时候考试不及格,父亲并没有批评我……”
“闭嘴,我有说要听吗?烦死了。”傅森屿忽然夺过她手中的勺子,随后吧嗒一下扔在碗里,汤汁溅到沈安年的手背上,刺痛烫的她手一抖。
她有些无语,不是默认了吗?
“难道你没有过这种感觉?”
“你这个蠢女人,我考试从来都没不及格过,为什么要有这种感觉?”傅森屿挑眉,一句话说的嚣张无比。
沈安年被噎的顿了一下,随后默默的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背,傅森屿跟人不一样,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打算和傅森屿说话了。
看着她窘迫的小脸,傅森屿一言不发的转身上楼。
沈安年依旧坐在原处,长舒一口气,完了,谈崩了。
不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傅森屿站在二楼的护栏之后,语气极其不爽,“还不滚上来,准备在楼下混吃等死?”
二楼走廊里的应急灯忽明忽暗,随后傅森屿按下开关开了灯,沈安年错愕的看着他,实在不知道傅森屿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你不打算把我关在厨房了?”
听着她楚楚可怜的话语,傅森屿的呼吸募然一窒,他瞪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寒冷的气息,“蠢女人,不上来就滚进厨房把自己关好,别让我看见你。”
傅森屿的脾气极其恶劣,她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安年。
沈安年猛然反应过来,随后一瘸一拐的上楼,她怕黑,她不要一个人住厨房。
不久,傅森屿大步下楼,他走到她的面前,忽的将她打横抱起。
“啊!”沈安年吓的惊呼一声,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走廊里复古式的吊灯发着微弱的光芒,昏黄的灯光照在傅森屿的脸上,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柔和。
沈安年的视线定定的落在傅森屿的脸上,一时间有些无语。
他生气的时候是个冷若冰山的恶魔,不生气的时候又是一脸邪气,傅森屿的脾气真的是古怪的很。
他抱着她上楼,沈安年下意识的环着傅森屿的脖子。
“沈安年,你色眯眯的看什么呢?”看着她定定的视线,傅森屿忽然嘲讽的冷笑一声。
经过傅森屿的提醒,沈安年猛地反应过来,她慌忙的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开口,“傅森屿你放开我,我虽然瘸,但是我还可以走。”
“是吗?还能走?”
“当然,我当然可以。”沈安年忙不迭的点头,她当然可以走。
然而这一句话的尾音还没落下,傅森屿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他轻咬住她的唇,眸光微凛。
能走?
行啊!那他傅森屿就让她走不了再把她抗进去。
“还能走吗?”傅森屿凑到沈安年的耳边低声开口。
“我……”沈安年我了一声,支支吾吾一会儿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傅森屿这个男人总是一言不合就强吻。
很好,沈安年的表现已经算是对傅森屿的回应。傅森屿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下一刻,傅森屿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房间的方向。
嘭!
房间的门忽然被傅森屿一脚踢开,他抱着沈安年大步走进去,将她扔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