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你说待会儿咱们用什么方法送她归天呢?是吊死她还是直接剁了她的脑袋?”
“你傻啊?天王哥不是吩咐过了吗,喂她喝毒药啊,让人家姑娘走得安详一些。”
“哦,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就忘了。”
听着面前这两个人已经在明目张胆地讨论着自己的死法了,张丽媛整个人几乎都快陷入了崩溃,泪涕齐下地大喊大叫着:“不要啊,不要杀我,我还有钱,还有很多钱,只要你们能放过我,我把钱统统都给你们……”
“你平日里吃的用的,那一样不是你老爹给的?现在你老爹都已经挂了,你一个疯女人还会有钱?鬼才信你的话!”独眼碌碌地转悠着眼珠子,一下子就揭开了她的谎话。
王丽媛一听完这话,立马就失魂落魄地缩回了角落里,她的全身在剧烈地打着哆嗦,冷冷的空气里似乎只弥漫着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红毛,人家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千金小姐,难道她在临死前你就不想再爽一把?”独眼坏笑地盯着红毛。
可红毛随即却投过鄙夷的目光,满是嫌弃地说道:“这娘们早就是个烂货了,那下面又臭又松就像个下水道似的,你他妈还敢睡她,不怕得病啊?”
可独眼却毫不在意,淫笑着站起了身来,一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捏在手里“啪啪”作响,转头他又对红毛解释道:“谁说我要搞她那儿了?这王大小姐的*花怕是还没有人开发过吧,嘿嘿,今天就让我独眼尝尝鲜。”
“真他妈的受不了你,反正老子对她是没有一点兴趣的,你爱干就干吧,我去那边准备毒酒去了。”红毛摇了摇头,抽完一根烟后就转身离开。
等到红毛走后,独眼才大步走向了王丽媛,直接一把就撕开了她身上薄如纸片的遮羞布,只一瞬间,王丽媛便赤身裸体地展现在独眼面前,可是原本白嫩的皮肤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狰狞的伤痕。
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灵魂,就像没有意识的布偶,任凭独眼如何摆布她也毫无反应,直到独眼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弄疼了她的伤口,她才神志不清地呢喃了一句:“我马上就要死了,死了……死了之后,变成厉鬼也要杀了你!”
“你他娘的还有力气咒骂老子,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个低下的贱婢,看我不抽死你!”独眼一脸阴险地笑着,举起手里的腰带,胡乱地就往她的身上抽去,新痛旧伤夹杂在一块,巨大的疼痛让王丽媛疯狂地嚎叫起来,浑身的肌肉也在剧烈地抽搐着。
独眼看准这个时机,一下子就挺进了王丽媛的后身,紧实的满足感让独眼差点没爽翻到天际,于是他手中的腰带也就越抽越带劲儿,频率也加快了不少,但没一会工夫承受不住的王丽媛居然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瞬间让独眼没有了感觉,可他感觉自己还没有爽快彻底,于是他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柄小刀,狠狠地扎进了王丽媛的大腿里。
“啊……救命啊……”
王丽媛再次惨叫了出来,全身上下又恢复了活力,可是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嘶哑,最后终于什么叫不出来。几分钟之后随,着独眼的身子一阵抖动,他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熟练地提起裤子,然后重新扎好了腰带。
独眼满足了之后,就坐在地上喝起了啤酒:“呼,实话告诉你吧,天王哥本来都不准备杀你的,可是你这把硬骨头就是嘴硬,要是你能刚来的那几天就低头认怂,在天王哥手下做个奴婢,也好过在这里吃苦受罪是吧?”
王丽媛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地低声嘶哑着:“不不,现在也可以对不对?我能做奴婢的,我就是奴婢,求求天王哥给我个机会,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很不好意思,为时已晚咯!”红毛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杯子里似乎已经调兑好了某种毒酒。
“别再奢望了,王大小姐,今天有我们两个来送你上路,已经算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了,来喝了这杯毒酒吧,一切的痛苦都会在一瞬间消失的。”
“不,不要,我不想死,你们走开,我不要死。”王丽媛再次缩回了角落里,双手抱着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发自内心地抗拒着来自死亡的恐惧。
“好吧,再让你多活两分钟,咱们这最后一根烟抽完,就马上送你上路。”
死亡已经足够让所有人惧怕,而比死亡还要恐怖的,就是等待死亡的最后几分钟。痛苦的泪水滚滚落下,王丽媛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死亡的结局,可是她的内心却又在不停地祈祷着,期盼着会有奇迹发生。
这一根烟,似乎抽了有一个世纪般漫长,足足让她等到了手脚变得冰凉。很快两个*了起来,开始对她动粗,独眼拉住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而红毛则扳开她的嘴,把“毒酒”往她嘴里灌进去。
我就坐在监控室里,静静地看着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到了最后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寻思着:要是换成其他的刚烈女子,说不定早就咬舌自尽了,也就是她王大小姐,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无比重要。
“吱呀~~”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我冷冷地现在了门口。
红毛和独眼一看见我的身影,便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来对我恭敬地鞠了一躬:“天王哥好,您就放心吧,咱们兄弟俩一定会稳妥地把她送上西天的,怎么还敢劳烦您大驾光临呢。”
“我有两句话要对她讲,说完之后你们继续。”我冷冷地说道。
“哦,明白,明白。天王哥您说完话后,叫一声咱们就行了。”红毛对我点了点头后,拉着独眼走向了地下室的另一边。
那两人走开以后,王丽媛还是一脸呆滞地缩作一团,看着我的眼神里不知是恐惧还是希望,或许在她心目中,我才是这一切罪恶的罪魁祸首吧。
“事到如今,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他们继续喂你喝毒酒,然后痛快地离开这个世界,二是忘掉你过往的一切,成为我的专属奴隶。”我开门见山地对她说着。
“我想活下去,我……我愿意做奴隶。”王丽媛哆哆嗦嗦地小声回答。
“很好,明智的选择。”我从腿上取下自己的瑞士军刀,放在了她的面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考验,杀掉里面那两个男人,我在外面希望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王丽媛一开始是没什么反应的,只是呆愣愣地盯着那把匕首,或许是因为经受这些天的折磨,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反抗,直到我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才看见她毅然决然地拾起了匕首。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经常在反思自己这次的决定。虽然王丽媛最终带给我的后果证实了我的愚昧和愚蠢,但是我还是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
人性才是世间最可怕的武器,这是我从“魔术师”给我的书里学会的东西,而斯德哥尔摩效应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被害者会对加害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加害者手里,如果加害者能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如果能利用好这种奇特的效应,被害者就会对于加害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会协助加害人。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能让她活下来的最终加害者,在她人性崩溃的时候,是我给了她最后的希望,在她意志被摧残的时候,是我让她浴火重生、化茧成蝶。如果她能最终从地下室里走出来,那我将是她以后存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十五分钟之后,我再次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同时也打开了现实版的“潘多拉魔盒”。红毛和独眼的尸体已经僵硬地倒在了地上,王丽媛则是赤身裸体地跪在独眼的身上,猩红的双手在他身体上疯狂地肆虐,很快一颗鲜热的心脏被她掏了出来,她似乎还不满足,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竟然活生生地嗜起血来!
上帝阿门,阿弥陀佛,人之初性本善……我真的没有预料到,这才十几分钟过去,她竟然就变成了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嗜血恶魔!或许人的转变,就在她心底做出决定的那一瞬间。
“行了,先起来吧。”我把一根浴巾递给了她,让她能够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今后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先把你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主人,哈哈,我把他们都给杀了,我很听话对不对……”王丽媛抬起她那张满是血迹的俏脸,用忠诚而执拗地眼光渴望似的瞧着我。
我勾起她的下巴,冰冷而认真地告诉她:“从现在起,你要忘记你以前的所有记忆,因为你将会有一段全新的人生,对了,我还给你起了一个新的名字――梦露!”
“是的主人,梦露今后只听主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