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伍感觉自己的能力好像受了限制。
“这里是鬼死场,会限制法力的,你看连阎王都只能乖乖跪在地上,何况是你呢。”杨亚男无力的说到。
费伍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亲眼看到阎罗王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抽打,却完全无能为力。“我该怎么做?”费伍问杨亚男说。
“你什么也做不了,把眼睛闭上吧,还能好受一点。”杨亚男说。
“不,我要看着他们,认清每一张脸!”费伍咬牙切齿的说。
“阎王,舒服吧?哈哈哈,你记住,这都是你应得的!”红髯鬼王大笑着说到。
鞭子一下下的打在阎罗王的身上,那鞭子是专门用来抽鬼神的,那痛感会深入骨髓,即使是大罗金仙也抗不了多久。
阎罗王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任由鞭子一下下的打在自己的身上,终于,阎罗王倒在了“看到没有,跟我们作对的下场。”红髯鬼王说。
“这个你就甭管了,早晚会让你知道,不过接下来,倒是有个好消息讲给你们听。”红髯鬼王说。
“什么消息。”费伍问。
“从今往后,你就是地府的阎罗王。”红髯鬼王说。
“滚蛋!”费伍朝着红髯鬼王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说。
“不管你乐不乐意,这阎罗王你是做定了。”红髯鬼王说。
费伍和胡帅被带到了地府去,那些鬼差强行的给费伍穿上了阎罗王的衣服。
“今天上一任阎罗王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不听我们的话,那就是下场,今后怎么做事你自己掂量着。”红髯鬼王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我需要怎么做?”费伍问。
杨亚男从他的影子里走了出来。
“他们想控制你,不过我想不明白,地府他们可以做傀儡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你来做呢?”杨亚男说。
“是啊,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让我做阎王,他们很难控制吧?”费伍纳闷道。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胡帅说。
“什么?”
“挑起整个事端的人,是刑三,别人不好控制你,但是他可以,并且他可以信任你,因为你是他亲生的儿子。”胡帅说。
“不可能!就算他是我亲爹,我也不可能听他的命令去害人。”费伍激动的说。
“这世上再好的关系,都抵不过血缘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向他低头的,你们以前有过接触,你应该能明白。”胡帅说。
费伍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的脑子又开始乱了,稀里糊涂的做了阎罗王,被人软禁起来,不知道以后会被人如何摆布。
“你说,他们都已经控制了阴间了,我这阎罗王要不要的还有什么意义吗?”费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有,这阴间归哪里管?”杨亚男说。
“天庭。”胡帅说。
“没错,他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瞒着天庭的,他们给天庭一个假象,让天庭认为地府仍然按照正常的秩序在走,上一任的阎罗王一定是不愿意做某件事情,才被处决的,而你,作为他的新的对象,他们认为你更好掌控。”胡帅说。
“我觉得不只是好掌控这一个问题,我觉得他们控制你是害怕你。”杨亚男说。
“他们还会害怕我?这哪里的话?”费伍觉得自己在这样一群牛掰的人身边,就真的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废物,那些人连阎罗王都敢杀,怎么还会怕他呢?
“他们可能觉得你会破坏他们的计划。”杨亚男说。
“什么?”费伍没有听懂。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猜不到,但是我觉得我的猜测很合理,你刚才也说了,就算刑三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也不会为他去做不该做的事情,那么,如果他们控制着你,就不让你去做任何事,他们能得到哪些好处呢?”杨亚男说。
“有道理,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你将来会成为一个破坏他们行动的人,所以要把你控制起来。”胡帅说。
“那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会是那样一个人的话,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呢?这样不是更简单更省事吗?”费伍问。
“这个,有可能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胡帅说。
“什么价值?我自己都不知道。”费伍说。
“现在谁也确定不了啊,咱们现在只能等。”杨亚男说。
阎王被处决,立了新的阎王——费伍,所有人都在纳闷着,费伍凭什么就能被人利用立为阎王,就连费伍自己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站在最后边操控一切的人,究竟是不是刑三,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留给他们的只是猜测。
“早知道你他妈要害我了,还往我房子里扔炸弹,要不是老子今天不在家,恐怕就被你炸死了吧?”说话的是个光头,穿着一身西装,脖子里挂着条金链子,说起话来五官都要拧在一块儿了。
“陈秃子!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家也被人安了炸弹,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那炸弹是你放的?”回话的这人看起来比“陈秃子”文气多了,他也是穿了身西装,梳着油头。
“你放屁!老子做事哪像你张赖子这么畏畏缩缩的,老子要想干你,当你面就给你干了,用得着耍这卑鄙的手段!”陈秃子气愤的说。
“别装的一副君子的样子,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他妈什么样我不知道?”张赖子也不服输。
“既然这样,你杀了我的人,炸了我的房子,咱们俩这事你说怎么了。”陈秃子说了半天脑门都出了汗了,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手绢来擦。
“我说了我没杀你的人,也没炸你的房子,我的人也被人杀了我的房子也被人炸了,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干的?我都没说是你挑起来的事儿呢!”张赖子说。
“我知道了,你小子就是记恨两年前我抢了你的生意,那人家是相信我,你他妈没本事把生意抢回来,你怨我啊?”陈秃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