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我的骨头快要散架了。”费伍说。
“接着干吧,这才刚开个头,今天是阴日,到了地府召阴兵的日子了,这次要一次召到位,来个几十万。”杨亚男说。
“咱们在生死簿上统计多少人了?”费伍问。
“二十六万三千一百七十三人。”胡帅说。
“那就让他们全部都做阴兵,让鬼差勾魂的时候记一下,只要愿意做阴兵的,能免去地狱之苦。”费伍说。
阴日,就是人家历法的阴月阴日,这个时候地府会招兵买马,扩充阴兵的数量。这件事情费伍交给了胡帅去干。
这一天鬼差不用再鼓捣生死簿,全部都到人间勾魂去了。
胡帅坐在招兵台上。
勾过来的大部分人都愿意当阴兵,因为在这个时候如果当阴兵的话,不用受地府的刑罚之苦。前来报名的人排成了长龙,胡帅都快忙活不过来了,召来的兵光做记录就做了整整半月。
“这下人可够了,我觉得让这些阴兵都来修正生死簿,会更快些。”费伍说。
“让他们来不就是为了做这个。”杨亚男说。
这一下,地府人手扩充到了二十多万,生死簿修正起来又简单多了,恢复正常秩序指日可待了。阳间的龙尾鱼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已经占领了三十多个城市,他没闲着,费伍也没闲着,两人都在争抢着阳间的人。
“玉帝,人间发生动乱,恐怕我们需要管一管了。”赤脚大仙说。
“他们占领了地府还想占领人间吗?”玉帝说。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阴间和阳间变成统一的整体,如今阴间暂定,但是我认为不会就此罢休的,阴间一定还会出事。”赤脚大仙说道。
“你说的有理,二郎神何在。”玉帝说。
“杨戬在。”二郎神站出来拱手说。
“你要去到人间一趟,彻查此事。”玉帝说。
“得令。”
这一次杨戬直接带了一万天兵去了人间。
人间的惨状二郎神都看到了,四处起着火,所有的植物动物人都变得和丧尸一般。
“究竟是什么人?”二郎神看着哮天犬说。哮天犬只无奈的歪歪脑袋,不知道如何解释。
“人间阴气居然重成这个样子。”说完二郎神凭着感觉架云往阴气最重的地方去了。
一到那里,他就看到了龙尾鱼。
“什么人!”二郎神拿出三叉戟指着他说。
“我乃龙王。”龙尾鱼说。
“龙王什么样我能没见过,你是何人?”二郎神逼问着说。
一旁的老头看这是天庭派人来了,就知道情况不妙。
“我们只是路过。”老头说。
“路过?我看不像吧,人间这幅样子,跟你们有关系吧。”二郎神说。
“我觉得不能跟他废话。”龙尾鱼掰着手指说。
“别,冷静。”老头说。
但龙尾鱼是不听劝的,起身就要去打二郎神,二郎神灵活的躲开。龙尾鱼唤出一大帮影来,冲着二郎神的方向来了。
天兵也都上了,屋里打不开,两队人马就打到了屋外去了。
令二郎神万万没想到的是天兵居然败下阵来,无数的影占了上风,天兵所剩无几。二郎神被生擒住了。
“你看,我就说吧,天庭的人就是一帮废物,二郎神又能怎么样,不还是让我给擒住了。”龙尾鱼说。“咱们把事情闹大了。”老头说。
“我们一开始不就是要做大事吗?事大不就对了吗?”龙尾鱼笑着说。
“可是你这样,天庭一定会再派人下来的,天庭有本事的人多的是,咱们早晚会败下来的。”老头提醒龙尾鱼说。“我怕他们吗?在东海,我可是连龙王都不怕的人。”龙尾鱼说。“可是你也没有当上龙王。”老头说。
龙尾鱼一把揪住老头的脖领子说:“龙王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
二郎神被龙尾鱼囚禁了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二郎神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到了晚上,老头过来了。
他看了看二郎神,叹了口气说:“我还是放你走吧。”
“你?你为什么帮我?”二郎神说。
“我是在帮自己,龙尾鱼那个人,格局太小了,办不了大事,我早晚会被他害死的。”老头说。“那你干脆跟我回天庭吧,天庭已经准备大举进攻了,龙尾鱼撑不了多久。”二郎神说。
“我跟他一样,整个过程我都在参加,我的罪不小,去了天庭也没有好下场。”老头说。
“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能老实交代所有的事情,我保证你一根汗毛都不会少,你救了我,天庭不会难为你太多的。”二郎神说。
最终老头决定了,跟着二郎神一起到天庭去。
“禀玉帝,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带的天兵已经都回不来了。”二郎神说。
“他是谁?”玉帝看着老头说。
“我去到人间以后发现控制人间的是当年的那个想争夺龙王位置的那个野心家龙尾鱼,这个是他的军师,我当时败下阵来,是他救了我。”二郎神说。
“你,为什么会救他。”玉帝问。
“事情闹的太大了,我不想害死自己。”老头说。
“红髯鬼王是不是被龙尾鱼控制的?”玉帝问。
“不是,龙尾鱼负责的是阳间,红髯鬼王负责的是阴间,他们两个人都是被人控制着的。”老头说。
“那背后的人是谁。”玉帝接着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个人是通过一个中间人联系的我们,我们从来没见过他,他让我们管他叫头儿。”老头说。
“那龙尾鱼为什么会帮他?”玉帝问。
“他是个野心家,现在他是占领人间,下一步就是东海了,他想当龙王,头儿答应他办成了事后能让他做龙王。”老头说。
这个时候东海龙王站出来了:“当龙王?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他。”
“那个中间人,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吗?”玉帝问。
“中间人是只黄鼠狼精,只让我们叫他黄爷,具体叫什么我不清楚,而且住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