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在阳间的时候十几亿的生意,我在乎你那一点?”张赖子激动的说。
“我陈秃子做事行的正坐的直,哪像你那个小心眼的,你肯定是因为这事儿记恨我,阳间你没动手,来了阴间你开始想法子害我了!”陈秃子说。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只是你家出事,老子住的地方,老子的人都接连出了事,我他妈再傻我会害我自己吗?”张赖子说。
“都他妈到了这份上了,还跟我装呢,我跟你说张赖子,咱俩这事没完,今天晚上老子就要弄你,睡觉的时候睁着点儿眼睛!”说完陈秃子带着人走开了。两人怎么都想不到,制造矛盾的人会是胡帅,加上陈秃子脑子简单容易意气用事,更加给胡帅的计划做了点睛之笔,两家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极点。
“这个陈秃子,妈的,非说他们家的事儿是我干的。”张赖子回到新家里说。
“他这人就这样,又不是光他自己出了事。”张赖子的儿子说。
“我当时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可他那猪脑子怎么都想不开。”张赖子说。
“我听说你俩约好了今晚打仗?你可别去啊,咱们没必要打。”张赖子的儿子说道。
“我才不跟他打呢,浪费那时间干嘛,这小子,就是太他妈不是人了,完全就是个小人,最怕的就是这种人。”张赖子的儿子端来一杯茶,跟陈秃子吵了半天架的张赖子早就渴了,端起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晚上。
张赖子睡的正熟,听到屋里有动静,立刻就醒来了,他这人从小在老家看牛养成了这个习惯,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能立刻醒过来,他平时树立了太多的仇人,自己的这个从小练成的技能救了他不知道多少命。
张赖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刀来,这把刀是他在刚搬到这个地方住的时候买来的,卖刀的说这刀不但能杀人,还能杀鬼,住在阴间的这些人,几乎都配了这样的刀具。
张赖子拿着刀站在门后,等待着潜入他们家中的人的到来。可是等了许久,那动静都没有重新响起来,张赖子十分冷静,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轻举妄动,很有可能是别人埋下的陷阱,就等着他出去呢。
如果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以他的做事风格,肯定是一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到天亮,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是他的儿子也在,这使他已经没那么冷静了,他也想出去,但是不能从正门出去。
张赖子的房间窗外就是阳台,他走到窗户边上去,拿起刀用刀尖慢慢的将窗户推开,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阳台上。
他迅速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接着,从阳台的窗户出去,迂回到儿子的房间那里,推开了儿子的窗户,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爬到了儿子的床上,然后捂住儿子的嘴,怕儿子突然叫出来。
他这一捂,儿子居然没有任何动静,并且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湿。“这小子睡这么死,口水都流出来了。”
说着他打开手电筒,照在儿子的脸上,发现儿子的脸上满是血!
张赖子一下子蒙了,立刻下床打开灯。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儿子胸口中了刀,脖子也被人割了。
“陈秃子!我他妈弄死你!”
张赖子立刻打了电话,把他的所有手下都叫了过来,准备反攻陈秃子。
在这条街,陈秃子和张赖子是势力最大的两个家族,如果他们打起来,这条街可就真的乱了,胡帅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张赖子一行人很快的赶到了陈秃子家里,撞开了陈秃子的家门,发现陈秃子和自己的手下正坐在客厅里说事儿。
“陈秃子!你他妈跟我玩阴的!”
“张赖子!你有脸跟我说阴?比阴谁能比过你?你他妈的杀了我多少人?”陈秃子站起来说。
“你杀了我儿子,我杀你全家陪我儿子!”说着陈秃子的人就拿出家伙来冲了过去。
两家人打成一片,他们两家人在这条街都各有自己的支持者,他们一开打,双方的支持者也都相继赶来,这条街瞬间就乱成一团。
阳间,污水处理厂。
“解决了黑衣军,接下来,就是n市了,我们的下一个目标。”龙尾鱼说。
“可是,外边被警察戒严了,我们很难出去啊。”龙尾鱼身边的老头说道。
“警察有什么好怕的,我要控制的是整个阳间,我们这才刚刚开始。”龙尾鱼笑着说。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等阴间彻底安定下来再说,不然我怕事儿大了天庭会插手,但是如果地府的势力完全都是我们的话,天庭也不好贸然行动。”老头说。
“打仗最忌讳的就是突然改变主意,出尔反尔,举棋不定是会吃大亏的。”龙尾鱼说。
“如果真的想打的话,我看还是让那些动物们先上,这样不容易引起更大的怀疑,他们现在还以为这里是发生了瘟疫正在研究这病毒呢。”老头说。
“也好,只要能攻过去,怎么都行。”
说罢,龙尾鱼就安排了那些动物影,开始行动起来了。
“报告,前方发现许多巨形动物!”守市界的警察报告说。
“动物?什么样的?”
“这个动物体型巨大,个个身长过两米,看起来像是狗。”
“准备,再叫些增援!”
“呼叫一号呼叫一号,我是边a我是边a我们遭到巨形不明生物袭击,请求……”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巨大的狼狗冲了过来,一口咬掉正用对讲机的人的头。
“开枪!”
立刻枪声一片,但是这些狼狗的皮特别厚,子弹打上去,好像对他们的影响并不是太大,加上他们数量只多,很快,边界失手了,这些狼狗成功的来到了n市。
紧接着,龙尾鱼就带着自己剩余的势力,全部转移到n市区了。
n市的人都知道h是感染了某种病毒,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转移走了,只留下了一千多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