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难受!
沉重的压力、紧封的娇唇让岑薇有些喘不过气。
羽扇般的长睫蓦然掀开,岑薇终于睁开眼。
脑中的昏眩让她眼前一时无法聚焦,只朦朦胧胧看见面前有个模糊的轮廓。
是谁?
她想要看清,头艰难地摆动起来,想甩开那股昏眩。
男人沉沦的激情为她细微的动作而阻滞,松开红唇抬头看她。
一点点影像在岑薇眼中成型。
男人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唯有侧脸映出一缕微光,交融光影让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显得阴郁。
然而这张脸岑薇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她挣扎起来。
“厉掣,你放开我,否则……”
“否则怎样?再跳一次楼!”
厉掣眼眸中的情动瞬间被阴霾遮盖。
厉掣的话刺激了岑薇的神经,脑中的记忆碎片搅动起来。
跳楼?不对,她没跳楼。
那晚,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在厉掣床上醒来,整片天塌下来般痛苦,像逃出地狱似的冲出他房间。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她痛哭着跑上三楼时,脚下不知怎么踉跄了一下,身子就这么撞上露台栏杆,摔下三楼。
堕楼的记忆瞬间清晰映入脑中。
对,她摔下楼了!
岑薇还没从堕楼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压进床中。
厉掣肌肉结实的双臂紧紧钳住她双肩,阴沉的脸逼近眼前,双眼紧紧盯着她,阴鸷的眼神仿佛凶残的鹰隼,随时将她撕裂。
“你再敢跳第二次,我就让你挫骨扬灰!”
“我没有……”
(......)
一串泪珠顺着眼角滑下,跌碎在她光裸的肩膀。
也许心碎裂了,就不会再痛苦,整个过程她再没挣扎,也没痛哭,就像布偶娃娃般任他操控。
等到厉掣完全发泄完离开她身体时,岑薇那双被所有人夸赞过的水灵大眼,只剩下空洞一片,直愣愣望着天花板,仿佛失去了灵魂。
厉掣离开后,女佣们进来帮她清洗,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等收拾完出来,岑薇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依旧白皙,清秀柔媚的脸庞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增添了满身欢爱后的瘀痕,流失了双眼那股灵动和满满的笑意。
厉掣已经坐在沙发上,全身剪裁合身的意大利纯手工西服,笔挺的白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胸肌,整个人已然没有刚刚的暴虐,浑身散发优雅成熟的气质。
“把这个签掉。”厉掣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文件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