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结婚又怎样?你爱过我吗?你没有!!你没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变成了呢喃,感觉……竟有几分熟悉………
感受到香软的柔唇送来之际,男人黑瞳一紧,大掌下意识一挥,严重熹便重重跌到了地上,姿态狼狈。
“严重熹,不要得寸进尺。”
男人显然带了怒火,俊脸阴沉,“我说过绝不会碰你,更不会爱你。”
他最后的声音斩钉截铁,严重熹勾了勾唇,像是故意激怒他般,道。
“那如果她醒不过来呢?你要一辈子守着一个死人生活吗?”
“严重熹!!!”
江执铭成功被抚了逆鳞,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可怕,俯瞰着她的黑眸里怒火冲天,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
“你再说一遍。”
她美眸闪了闪,心脏抽痛,明知那个女人是他的禁忌他的底线,却还是温凉开口。
“你以为夺走我的肾,她就能醒过来吗?江执铭,不要再活在幻想里了,医生都说要她醒来除非奇迹发生!!!”
“闭嘴!!”
男人双目猩红,捏着她下巴的手骨节泛白,严重熹感觉自己骨头已经碎掉了,他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只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淡漠道。
“就算她永远醒不了,我也不会爱你。”
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她的心彻底冻结,严重熹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男人已经起身离开,背影决然。
她知道这一次,江执铭是真的生气了。
凌晨三点。
严重熹双目失神的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毫无睡意,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又响,她动了动眸,最终拿起来接听。
电话那头嘈杂喧闹,她颦了颦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那头声音传来。
“重熹,你可算接电话了!”
“姐?你怎么又去酒吧了?”
严重熹语气埋怨,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身份在那里,严斯嘉是她亲生姐姐,她不可能毫不关心。
“这不是重点!!”
由于杂音太重,严斯嘉特地扯着嗓子喊道,“你猜我在酒吧看见谁了?”
“谁啊?”
严重熹声音很轻,显然没有兴致,却不料电话那头笑了笑,神秘道,“当然是江执铭啊!”
心脏一收,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严斯嘉继续道,“重熹,你也真是的,怎么大半夜还放他来酒吧喝的烂醉?”
“他醉了?”
严重熹眉间几丝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们现在在哪个酒吧,我开车过去接他。”
严斯嘉交代了酒吧的具体地址,她便直接开车过去了,夏末的雨夜微风沁凉,车窗半开着,将她吹的清醒无比。
虽然诧异江执铭的反常行为,毕竟这个男人严谨克制,很少出入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场合,更别说喝的烂醉。
但是即便是一点点的可能性,她都是要去的。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严重熹下车后一路往酒吧内走,嘈杂的音乐和晃动的灯影让人头昏脑涨,走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人影,她颦了颦眉,出来透了口气。
刚准备拿手机给严斯嘉打电话,却感到肩膀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