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嘉的话模糊无比,若真如她说的那样,她见过严重熹并清楚她的行踪,那这段话便也有迹可循了。
因为恨他而躲起来,只要找不到她就无法换肾,那样黎从之就只能静静等死。
“她在哪儿?”
江执铭一字一句,声音冷了几分。
严斯嘉拿着电话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可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你要真想找她,就到绿顶酒吧的vip包厢,起码还有谈一谈的余地。”
“我现在过去。”
江执铭挂了电话直奔绿顶酒吧,虽然严斯嘉说的话半真半假,但他不得不赌一把。
到了约定的地点,男人敲了两下门,不多时便看到严斯嘉过来开门,见到男人时略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
“进来吧。”
江执铭并没有动,修长的身子站在那里有些突兀,只开门见山道,“她呢?”
严斯嘉咬了咬唇,“重熹不在,今天我跟你谈。”
“你?”
男人轻笑一声,好看的眉眼间尽是不屑,“那没什么好谈的。”
他说完要走,却不料被严斯嘉叫住。
“重熹一会儿就过来,江先生,您先进来坐坐吧。”
江执铭愣了愣,突然想到今天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解释,便突然顿了步子,然后脚尖一转换了方向,进了包厢里。
严斯嘉见状连忙将门关紧,然后将已经倒好的一杯红酒中推到他面前,“您先等等,我去给重熹打个电话,让她尽快过来。”
男人下意识捏起高脚杯,见她起身去角落,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告诉她,事情并不是她听到的那样。”
严斯嘉愣了愣,拿着手机的指尖忍不住收紧,却还是故作平淡的点点头,“我会的。”
一向淡漠寡言的男人竟破天荒的想要向她解释什么,这意味着严重熹已经在不经意间一点点侵占了他的心。
严斯嘉并没有真的打电话,只是做了做样子,毕竟今晚叫他出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严重熹,而是为了她自己。
她再次坐回来时男人的高脚杯已经见底,严斯嘉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性感的喉结,心里越发紧张和不安起来。
江执铭神色并无异常,只问道,“她怎么说?”
“哦。”严斯嘉回神,心虚道,“她说她会过来,但希望听你亲自解释。”
她说完咬了咬唇,内心诧异,她明明在酒里下了很大的药量,这男人不该是现在这般冷静如斯的模样啊……
静坐片刻,江执铭感觉到体内升腾起的燥热以及身体的异常反应,眉心微不可微的蹙了蹙,然后意识到什么般,忽然起身。
似是感觉到男人的不同,严斯嘉连忙跟着站起来,顺势脱了身上的小西装外套,只留一件紧身针织吊带,胸前的饱满让人血脉喷张。
“江先生,您去哪儿?”
“让开。”
男人语气森寒,黑眸沉沉的瞥了她一眼,轻扯薄唇,满是不屑。
“严小姐对自己就这么没有自信?想要爬男人的床还要下药?”
他目光里的轻蔑和鄙视让她避之不及,那种被当面拆穿的羞辱感让人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严斯嘉捏了捏手心,一咬牙,眸底尽是视死如归。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再演,只笑了笑,红唇明艳,“别的男人自然不值得我这样,但江先生值得。”
她说完突然去解男人衬衫纽扣,感受到身上贴过来的两片柔软,江执铭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