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扬说话的态度是情真意切,挖心掏肺,可细听那话,却让人恨的直咬牙。
合着他趴窗口偷看秋瑞娘洗澡,他还有理了?
平淑贤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让他在这耍嘴皮子,不等秋瑞娘再吩咐,两步上前,作势就要抓住牧司扬,把他拎出去海扁一顿,可牧司扬看着好像什么功夫都不会,等到平淑贤上手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却又滑的像个泥鳅一样。
明明看着好像不会功夫,可每每平淑贤伸手过去,他总能看似笨拙,实则巧妙的躲了过去。
“小姐,您消消气,我找您是真有生意要谈,大生意,真的,我用我以后的儿子发誓,若是我敢骗你,就让我以后生儿子没屁 眼,怎么样?”
“放屁,哪里跑来的小杂种,敢在我们家小姐面前撒野,今天我就替你娘教训教训你。”
几次被牧司扬从手里躲过去,平淑贤也没了耐性,拳头一捏,便要动起真格来。
“别介啊,小姐,小姐我真有大事要谈,你在楼下伙同那荷官还有一个穿洋装的女人出千这事,咱能不能坐下来好好唠个两毛钱的?”
牧司扬虽没见平淑贤出过手,不过光看她身上别着的那两把短刀,牧司扬就不敢小觑平淑贤。
更何况他是要跟秋瑞娘合作,不是要跟她对着来,所以这会一定不能惹恼了这两个女人,再一次躲过平淑贤的抓捕,牧司扬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将话给亮了出来。
听到牧司扬的话,秋瑞娘面上一变,洪敬云都没看出她的破绽来,居然让一个小瘪三给看出来了,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在楼下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对于自己的眼力,秋瑞娘还是自信的,经她眼过的人,即便不能记个十分,也能记个八九分了,她可以断定,刚刚在一楼赌场的时候,一定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等等,不对,那眼睛不对,她见过那双眼睛,带着浓郁的狠厉和不羁,是那个侍者?
想到这,秋瑞娘抬头道:“平妈,你先出去,守好外面。”
“小姐……”
“没事,一个小瘪三而已,你下去吧。”
“是!”尽管不放心,不过秋瑞娘让她下去,平淑贤不会有半分的违逆。
等到平淑贤出去带上船舱门,秋瑞娘突然的双臂从水中露出,宛如两节脆生生的嫩藕一般,看的牧司扬的喉咙都发起涩来,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牧司扬直勾勾的盯着秋瑞娘的木桶看去,没等牧司扬看过瘾,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伴着无数玫瑰花瓣的水花兜头而下,一张带着邪魅的俊脸顿时被秋瑞娘的洗澡水给扑了透。
趁着牧司扬眼睛被迷的瞬间,秋瑞娘迅速起身,一脚踩着木桶的边,足下微一用力,一个鹞子翻身,顺手抓起一边贵妃榻上放着的睡袍穿上。
等到牧司扬抹去脸上的水,再睁开眼的时候,秋瑞娘已穿好衣服端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我去,妖精啊这速度。”
从眼睛被迷到再睁开眼,前后不过十秒钟时间,秋瑞娘居然就已经穿好衣服了,这特么比他当年在特战大队训练营的时候,还要神速。
本以为错过了朝阳,还能欣赏到夜晚的繁星,呵呵,现在可好,一场从天而降的‘雷阵雨’,啥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