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小费,牧司扬冲着秋瑞娘微一弯腰,施了个礼,便退到了人群之外,来到一个着一身西装,外罩大衣的清瘦文气的男人旁边。
从口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自顾点上:“有意思,居然在洪家少主眼皮底下出千,还让那个小少主一点没察觉,又懂唇语,厉害了,这是高手。”
“你能看出,你岂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白了牧司扬一眼,白歌乔似乎对于牧司扬这种变相自恋的德行已经习以为常了,抬手扇了扇牧司扬喷过来的烟雾,白歌乔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办?用什么身份回到江州呢?”
狠狠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卷,牧司扬双眼如潭,目似剑光,紧紧的盯着秋瑞娘,片刻后吐出一道烟圈:“就她了。”
“那个女人?”
顺着牧司扬的目光,白歌乔看了一眼人群里的秋瑞娘,还有站在她一左一右似门神的两个随从,不无质疑的反问到。
“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扔掉手里的烟蒂,牧司扬抬脚狠狠的碾了一下,将烟蒂碾到变形,这才抬起头,理了一下衣领接着说到:“我这边你不用操心,文件到手,你想办法脱身就行。”
“你不用操心我,我没问题,现在关键是你,若是牧军来知道你不但没死,还投奔了孔司令,他会不会气到要再灭你一次口啊。”
想当初在江城边的江水里救回牧司扬的时候,牧司扬告诉他,他是江城四大家族,牧家的长子牧司扬,被他亲老子给灭口了,白歌乔差点没震惊死。
“哼,想再灭我的口,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么厉害的手段,我牧司扬的脖子可是铁打的,他的刀,也得割的断我的喉咙才行。”
现在的牧司扬,可不再是那个软弱愚钝,胆小怕事的牧司扬,而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同名同姓的特种兵牧司扬,在一次任务中不幸中弹牺牲,没想到一睁眼,居然征用了这个牧司扬的身子。
到如今已经两个月了,牧司扬跟这个身子已经融合的相当的默契了,不但没有因为换了一个身子,而削弱他的战斗力,反而还奇异的加强了他的力量和速度。
这一个惊奇的发现,对于牧司扬来说,无异于是如虎添翼,现在的牧司扬,既不是从前那个处处被人欺的牧司扬,也不在是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牧司扬,而是一个结合了两人所有优点的,一个新的牧司扬。
白歌乔知道牧司扬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吹嘘的,毕竟他跟牧司扬交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每次都是以他惨败收场,因此牧军来想要再杀牧司扬一次,还真是没多大的可能性。
“行吧,既然你已经有计策了,我也就不管你了,暂时咱们也别再见面了,一切等到了江城再说吧。”
拍了拍西装下摆上看不见的灰尘,白歌乔松了松领带,说完这话,也没等牧司扬回话,便径自上了二楼。
牧司扬等到白歌乔上了二楼以后,这才转身去吧台边,重新拿了托盘,放上几杯红酒再次进了赌桌旁,先是给秋瑞娘放下一杯红酒,然后又转过身子,去洪敬云那边,给洪敬云放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