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生意要谈,怎么,现在又没有了?”
秋瑞娘从镜子里看到一脸无语懊恼的牧司扬,开口冷冷的问到,胆敢威胁她,真是嫌黄泉路太远,想要她送他一程吗?
“有,必须有啊。”捏起两个手指头,将长袍上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的捏下,牧司扬又恢复了那一脸的痞相。
看着牧司扬眼底的狡黠,秋瑞娘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这世上,敢跟我秋瑞娘谈生意的人,还真没几个,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胆,啊,小侍者?”
“……呦,有两下子啊,我捯饬成这样,居然还能让你看出来,看来我是没找错人了。”
牧司扬倒是没想到自己易容过了,还能让秋瑞娘给看了出来,不由一下来了兴趣,对秋瑞娘的来历也越发的好奇起来。
刚刚她自称姓秋,秋?这姓可不多,整个江城,也就那么一个秋家,会那么巧?
收起心中的疑惑,牧司扬也不跟秋瑞娘打哑谜了,大马金刀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直言道:“我也不跟你绕圈子,我来的目的,就是跟你做个交易,你将我带到江城,以你跟班的身份,待在你身边一个月,我将你下午出千的事给瞒下来,怎么样,这笔生意,里外你都不会亏。”
“里外不会亏?你确定?我怎么听着这生意我里外都要赔呢?”
牧司扬满心以为自己提出这个交易,秋瑞娘即便不愿意,也不得不应承下来,毕竟按着洪敬云气的那样,要是有了秋瑞娘出千的实证,洪敬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带他去江城,留他一个月,也不过是顺带手的事,她都不用开工钱,就白得这么一精灵俊俏的小跟班,这种好事她上哪找去。
可牧司扬没想到,秋瑞娘不但不同意,还说她亏了。
特奶奶的,这给牧司扬气坏了。
不说旁的,就冲着他这么俊俏的一个小哥哥给她做跟班,她哪亏了,啊,哪亏了?
“不是,小姐你是没认清形势,还是没看到洪敬云刚刚上楼时那要吃人的脸色,要是他有了你出千的证据,你觉得你还能消消停停的在这洗花瓣澡?呐,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船可是闻家的船,这闻家跟洪家的关系,那好的就跟左右手似的,你得罪了洪家,那就跟得罪闻家是一样的,你这么任性,不太好吧。”
牧司扬的话说完,秋瑞娘放下手里的梳子,转过身看了一眼牧司扬,那样子就好像真的把牧司扬的话听进了心里去一样。
牧司扬一看秋瑞娘那样,立马抖起了腿给嘚瑟上了。
一边抖着腿,还自认十分好心的给秋瑞娘分析起来:“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我也不忍心揭发你不是,何况你还赏了我一大笔钱,于公于私,我都不该背叛你的,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揭发小姐你,可是我如今有求于你,要是不拿点干货出来,小姐你也不能够同意不是,再说了,小姐你要是觉得亏,大不了我给你白干,你都不用管吃管住,实在你要觉得亏的慌,那我一个月倒给你几块钱,这总成了吧?”
讲着条件,牧司扬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想他牧司扬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亏本的买卖了,倒贴给人家,人家居然还不愿意,真特么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