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佳嘴角扬起笑,果然,男人都是爱装的,只要自己成了表哥的人,那以后……
幸福生活近在尺咫。
“表哥,我们去歇息,好不好?”她柔声道。
彭云涪没说说话。
闵佳欣喜,搀着他往屋里去。
“闵一帆!滚过来!”彭云涪突然放声大喊,吓得闵佳一哆嗦。
“表哥!”她吓得直哆嗦,怎么突然又有力气了?难道那药没有效果?可是刚才明明已经脱力了啊!
彭云涪使劲推开闵佳,将她摔了个四脚朝天。
“闵佳!你好自为之!”他大步往外走。
“拦住他!”
闵佳一惊,但见到彭云涪脚下趔趄,她心中大定,“快拦住他。”
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就像姚淇悦那样,她就不信,表哥还会对她动手?
“将闵佳关起来,送我回去!”彭云涪用尽全身的力气,他身体滚烫头发晕、视线也有些模糊。
闵一帆大惊,“我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去找淇悦!”彭云涪咬着牙。
闵一帆不傻,后宅妇人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有过耳闻,此刻一见彭云涪的状况,心里全明白了。
“将小姐和院里的人都关起来,跑掉一个,你们拿命来换!”他冲自己的人道。
甚少有人知道,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何事。只知道闵家小别院惨叫连连,晋王府的小别院又是干柴烈火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姚淇悦便带着人打上了闵家小院。
“让闵佳出来!”
“王妃,这里是闵家别院。”守在门口的闵家侍卫道。
姚淇悦脸青着脸,“相公昨天从这里回到别院之后就狂性大发,现在还昏迷不醒,将你们闵家的主子都交出来,不要以为晋王府的侍卫没来就万事大吉,他们那是救王爷去了,等到他们来了,便是上京城闵家拿人!”
含玉手中铮亮的剑直指那几个侍卫,俏脸带着寒霜。
“昨夜王爷多饮了几杯而已,王妃……”
“放你娘的屁!”姚淇悦大步上前,对着那人就是一巴掌,“喝醉了和发狂了,我还分不清吗?将闵一帆跟闵佳交出来!否则,我一点也不介意让天下人都知道,闵家试图谋害晋王爷!”
这罪名可大了,不说这几个侍卫,怕是闵国公也担不起。
“王妃言重了,一切都是误会!”一旁的人连忙道。
“哦?你们倒是清楚!”姚淇悦更怒了。
彭云涪一向多么自持的人?自己天天撩拨,他才开了些窍。昨天的情形,与发狂也没两样。
如果不是自己自小练武,现在还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呢!这个该死的闵佳,拿那些虎狼之药给相公,就不怕出事吗?
是药三分毒,她没长脑子吗?
“王妃,下官……”闵一帆出来了,他连夜审问,才知道闵佳干出的糊涂事。
本要她赶紧下山,可哪料到这天才蒙蒙亮,晋王妃就打上门来了。
“闭嘴!今日不把谋害晋王的闵佳拿下,我就不叫姚淇悦!”
“王妃,这都误会!”
“是啊,不小心把毒放到王爷嘴里了!”姚淇悦冷笑,“你们闵家的毒可得藏严实些,不要放到宫里去了!”
“王妃!”闵一帆脸都白了,“慎言!”
“你去看看晋王爷半死不知的样子,就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走吧,我带你们兄妹去看看,也好让你们放心。”姚淇悦过来拽他。
“王妃!”闵一帆跪在地上。
他心中骇然:婆子们都交待了,那只是助兴的药,只要彭云涪与姚淇悦欢好,那便无碍。
可现在,姚淇悦生龙活虎、气势汹汹的来了,彭云涪却生死不明。
莫非,真出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