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丫,你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陈玲觉得现在的鹿清辞自信,勇敢,和以前唯唯诺诺一点都不一样了。
出了门,才发现已经是黑天了。
“忙完了?”
陆临渊带着鹿乐至走过来,他知道鹿清辞脚刚好,这么一跑,必然会疼。
“鹿丫,这就是你的男人吧?”
陈玲仰头看着陆临渊,好俊秀的模样,鹿清辞果然找了个好归宿。
男人……
鹿清辞觉得这样的话,太过于直接。
“我带你回去。”
“好。”鹿清辞示意陈玲回去吧,陈玲恋恋不舍的转回去。
“阿姐,她生了个小弟弟还是个小妹妹!”
“小弟弟。”
陆临渊瞧着陈玲走远了,一把抱起鹿清辞,鹿清辞的后背刚才都是汗水,此刻湿漉漉的,鬼知道她刚才有多害怕。
回到家,陆临渊的粥并没有熬,鹿清辞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把三个鸡蛋煮了吃了,困意顿生,早早的睡了。
翌日起床,天色大晴,温暖了很多,门口隐隐约约有了绿草。
早起把鱼蒸好,鱼是发物,她和陆临渊是没法吃的,只让鹿乐至吃了,又把陆临渊洗好的米,煮成粥,喝了些清粥,
“陆临渊,你的伤怎么样了?”
陆临渊摇摇头,这么深的伤口,哪里是一天两天能好的。
吃完饭,陆临渊上山试试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鹿清辞则留在家里休息。
有了陆临渊,最起码家里不缺吃的。
鹿清辞盘算了盘算,眼睛定在院子里荒草堆里。
那是以前家里富贵时,养花观景的地方,此时就只剩荒草了。
鹿清辞手上缠上粗布,便走过去,拔草,清理荒地。背上太阳,暖洋洋的,干起活来也就不觉得累了。
“鹿丫,你不会想在这里种粮食吧?就你种这点,够谁吃的?果然是下贱命!”
李娇娇嘲讽道,看着鹿清辞理都不理她,便娇声道,“猜猜,谁要嫁给思远哥了,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也不知道谁会夜里哭呢!”
李娇娇定亲了?
就一天的功夫就定亲了。
可她明明记得,陈嫂不是很喜欢李娇娇啊?
管他的……
李娇娇看着鹿清辞总是不搭理她,也就失去了兴趣,跑去陈家了。
“种粮食能有多少钱?”鹿清辞心想,当然是要种药材了。
其实这点地,的确种不出来太多,不行的就要买一些土地。
“鹿丫!”
陈玲从门口走进来,看见鹿丫趴在地上拔草,赶忙上前帮忙。
“鹿丫,你这是要干啥?”
“没什么,我就是看着这块地闲着有点可惜了,所以过来清理一下,用来种点东西。”
“这点地能种什么,对啊,鹿丫,你家的地产这两年都被卖的差不多了,估计是没剩下什么了,都怪这可恶的李氏娘俩。”
陈玲也为鹿清辞鸣冤屈,以前,她也觉得鹿清辞姐弟不吉利,暗地里疏远了她一段时间,昨天她救了陈芳之后,所有的顾忌都没有了。
“陈玲,今天来是为了?”
“为你啊,我听说李娇娇和陈思远定亲了,再过几个月,两个人就要结婚了。”
鹿清辞点点头,“我知道了。”
陈玲知道她已经有了陆临渊,可是她还是不相信她就这么放弃陈思远,还是便宜了李娇娇。
“鹿丫,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放心,我会想办法不让她们两个这么得意的。”
“陈玲,你可千万别做什么事啊!我早就不在乎了。”
鹿清辞内心里觉得陈思远还是个好人吧,所以,她不想伤害他了。
听到鹿清辞这么说,陈玲也不在说什么了,只是帮着鹿清辞把这块土地给清理干净了。
下午,陆临渊拿着野鸡回来的时候,看着荒地整理的干干净净,他都惊呆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什么都会啊?
“你回来了?”
鹿清辞看到陆临渊回来,连忙接过野鸡,他身体不敢快跑,所以都是放置陷阱,抓捕野物。拿回来的还活着。
“我帮你准备了药浴,你快去吧!”
鹿清辞把药材都用水煮了,这样能更快伤口愈合,陆临渊点点头。
手起刀落,一只野鸡就在鹿清辞的手里呜呼哀哉,脖子上的鸡血淋淋的滴了一碗。
“阿姐,今天又吃肉啊?”
鹿乐至拖着脸看鹿清辞杀鸡,鹿清辞让他抓紧回屋,没用一个钟头,鹿清辞就端上了一锅鸡汤。
陆临渊正巧也从药浴里出来。
正在吃饭的时候,鹿清辞听到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近。
“陆临渊,你出来!”
鹿清辞放下筷子,一脸茫然的走了出去,陆临渊也跟随。
“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陈老一张黑脸走过来,身后还有陈家老小,李氏母女。
“陆临渊,我问问你,你跟鹿丫是不是夫妻?”
闻声,陆临渊眉头皱在一起,难不成是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
“陈老,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您是村长,也不能把手伸到别人家里吧?”鹿清辞走到前头问道。
陈嫂从后面冲到前面,指着陆临渊的鼻子咒骂道,“你这个孬种,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开口?”
陆临渊浅眸渐生寒气,却还是保持着礼节,“虽然我们没举行婚礼,但她就是我陆临渊的娘子,这辈子唯一的娘子。”
鹿清辞一下子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虚假的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陆临渊没有撒谎,他就是这么想的,从他决定说她是鹿清辞未婚夫开始,他就决定了会为鹿清辞负责,要不然可不就是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誉。这些话,他没跟鹿清辞说过,是因为他觉得鹿清辞的心并不在这上面。
“你被骗了,陆临渊,真是可怜你了,要娶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贱货!”
“鹿清辞,你有这么一个人喜欢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还招惹我们陈思远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