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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穿书后成了病娇徒弟心尖宠 正文 第五章 他最喜欢有训教价值的狗

“怎么了?口口声声要我明鉴,真要动真格的一个个又都变鹌鹑了?”

左鹤丘很讨厌被别人私下嚼舌根,虽然面上不显,但绝对会让他们付出相应的惩罚。

要是放在以前,这些人的舌头八成保不住了,但毕竟这是在名门正派,以前的法子怕是行不通了。

他只能问白玉山:“师兄,不敬师长要怎么罚?”

白玉山严词厉色道:“按门规,即时驱逐出宗,再不录入。”

苍青宗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宗,能进来不是凭关系就是靠本事,他们几个都是世家子弟,若是刚入宗没多久就被除名了,那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几名弟子一听脸都白了,立刻求饶:“我们知错了,长老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而且,而且也不光是我们这么说,门里都是这么传的……”

“都这么传的?有谁?你指给我看看。”左鹤丘和颜悦色道。

他并不介意多揪几个人出来,但此言一出,围观有些弟子的目光也开始闪躲,甚至有的狠狠瞪着那些人威胁他们不许出声。

看来对自己有意见的人真有不少呢。

左鹤丘漫不经心踱了几步,等了会儿,见他们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人名来:“怎么指不出了?那就按门规罚吧,应该都没意见吧?”

这种祸从口出的事,没被抓住的无所谓,逮着几个算他们倒霉,正好杀鸡儆猴了。

看这几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面白如纸,左鹤丘转过身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剩下的师兄来处理吧,我先带着弟子回去了。”

白玉山点点头:“好。”

左鹤丘带着裴相槐回峰,半路上对方一言不发,脑袋也垂的很低,仿佛做错了什么似的。

“把头抬起来,你没什么做错的地方。”

裴相槐闻言,听话地抬起头来,眼睛却还是往下低垂着。

他今天给对方惹麻烦了,因此担心会被赶出去。

左鹤丘无所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回头问道:“那些人说你是我的新宠,你什么感觉?”

“不高兴。”

“为什么?”

裴相槐咬了咬下唇,皱着眉头道:“有损师尊的名声,他们平白无故往你身上泼脏水,很恶心。”

左鹤丘轻笑了下:“如果他们没说错呢?”

裴相槐一怔,下意识反驳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我是呢?”

面对对方的追问,裴相槐沉默了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道:“那我也愿意。”

跟他以前的生活相比,现在几乎算得上是神仙日子,而且论迹不论心,不管旁人怎么说,对方是实打实对自己有恩的人。

更何况……

裴相槐偷望了一眼左鹤丘,对方唇角有意无意流露出的笑令他不自觉挪开了视线。

当这人的宠也没什么不好。

左鹤丘有些意外的看向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的选择相信他,毕竟按正常人的脑子来讲,相信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应该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裴相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裴相槐低着眼却坚定的点头:“嗯。”

两人安静走了一会儿,左鹤丘突然出声问道:“今晚还要一起睡吗?”

本来只是随意打趣的一问,却不想裴相槐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抿着唇应道:“…嗯。”

左鹤丘往他身边凑了凑,结果发现对方身体绷的很僵,似乎是在为这事而紧张。

他也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眉眼弯了弯,忽然期待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晚,左鹤丘准备就寝时看见有道人影站在门口,熟悉的气息传进来,也不知待了多久了,若是换作别人恐怕都发现不了。

“裴相槐。”他出声唤了一句,示意人进来就是。

裴相槐有些局促的走进房门,转身将门合上。

他身上只有一件道袍,而且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气,大概是刚沐浴完过来的。

“师尊……”

裴相槐走过来突然跪在床边的脚踏上,替人脱靴解衣,左鹤丘饶有兴味的任由他动作,也没有阻止。

直到对方冰凉的手贴到自己胸膛上,左鹤丘才闷笑了一声,抚上人面无表情的脸,笑问道:“你在做什么?”

裴相槐顿了顿,才艰难吐出几个字:“侍奉师尊就寝……”

“哦,原来你觉得我问你要不要一起睡是这个意思。”左鹤丘捏着他的脸扯了扯,眯起眼道:“可你身体在发抖呢…很不情愿吧?”

裴相槐抬起头,眼神却意外的冷静:“情愿的。只是刚冲了冷水,有些凉。”

左鹤丘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这小崽子难道还想吃了他不成?

“凉就盖上被子。”

裴相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被子蒙住了身体。

他将脑袋顶出来,却发现对方正支着肘侧卧在旁边笑看着他,手突然伸到他的被子里摸索了一下。

这小孩身上的骨头比他还明显,感觉手落在肋骨上都能敲出响来。

“我对小孩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么瘦的。”左鹤丘摸了摸他瘦巴巴的腰,低笑道。

裴相槐缓缓眨了下眼,握住他的手声音认真道:“我会长大的。”

左鹤丘拍拍他的头,敷衍道:“那就等长大了再说,倘若那时如果你还情愿,我随你怎么样。”

他就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裴相槐将他这句话深深记了下来。

左鹤丘抬手挥灭了室内灯火,一片漆黑中淡淡道:“睡吧。”

……

第二日一早,左鹤丘直接带着他前往演武场。

他先前同白玉山说好了,要给二学级的弟子传授剑术,可是找了一圈他所有的剑都是杀伤力极大的珍品,很容易误伤到人。

于是,左鹤丘在来的路上随手捡了条桃枝,试了试勉强还算趁手。

裴相槐跟在他身边,忽然出声道:“师尊,学堂的方向不在这边。”

其实他走到半路上就发现了,但是一直没说出口,直到都远离目的地一座山头了,他才硬着头皮提醒。

“不去学堂。”左鹤丘道:“我给你告了假,今日与我一起去演武场学剑。”

裴相槐沉默着点点头,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

不知是不是从小当奴隶的习惯,裴相槐似乎对他的话都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抗拒过,虽然眼神总是冰冷漠然,但是却可以做到像狗一样听话。

左鹤丘挺喜欢狗的,尤其是这样有训教价值的。

不知是碰巧还是怎么的,左鹤丘来到演武场后,发现沈岁厌今日也来授课,教课内容同样是剑术,并且就在隔壁道场。

左鹤丘直接将人无视,对着眼前的弟子们问道:“你们想学什么样的剑招?”

众人看到是他来教,不敢开口。

左鹤丘笑眯眯,温声道:“没关系,畅所欲言。只要是我会的,尽量教给你们。”

弟子们面面相觑,随即争相开口。

“厉害的。”

“我想学能耍帅的!”

“我也是!”

左鹤丘想了想,手执桃木随意挽了个剑招,为了让众人看清动作便没有施加灵力,但即便是如此,一剑挥出的威力还是将演武台上割出一道深深的裂口。

寻常的剑修招式大多凌厉以杀人为首要,而左鹤丘的剑却像是闲庭信步,万花丛中一点寒芒乍现,残忍又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颇有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情愿的感觉。

仿佛死在他手里还是一种殊荣。

一套剑招结束,周围演武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包括沈岁厌。

一开始他就是被左鹤丘的剑术所吸引,不顾一切拜在他门下,这些年他本以为将对方的剑术都学到了,却不想最要紧的精髓还是无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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