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光明的认知

“今晚，你就好好跟我学习《神圣纪事》里的知识吧”泰瑞严肃地对着汤姆说到，又转身对着希瓦，“还劳烦这位美丽的小姑娘帮我们守下夜，我想你那变态主人现在肯定还不会忠犬术用来代替守夜的位置。”

汤姆脸上唰得就红起来了，不知是羞于泰瑞的玩笑还是为自己实力不足而惭愧。

“好的，尊敬的光明神骑士大人，我就在附近1000码内放哨，你俩好好探讨……特别是你，变态主人，别东张西望了，虽然我不指望你以后能保护我，但你可别拖我后腿。”希瓦改变了无机质的表情，突然朝汤姆做了一个很萌的鬼脸，顿时让汤姆精神大振，那可爱的模样让汤姆恨不得自己能立即变强起来。

“泰瑞前辈，那么我们开始吧，请不遗余力地传授给我。”汤姆从放在一旁的背包中拿出了那本泛着神圣的魔法书，递给了对面的那位长者。

“年轻人，你不要慌着学习这书上的内容，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眼中的光明是什么样的？”

“我眼中的光明……？我觉得应该是正义、是荣耀、是希望、是磊落、是所有种类心里都应该充满的能量，是神对我们向美好世界的指引。”汤姆毫不犹豫，经过二十年来每天向光明神的祷告，这些定论在汤姆心中是几乎是立即呈现了出来。

“是吗？孩子，你听我这个快入土的人讲个故事好吗？耐心点，用心聆听。”老泰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嗯。”

“那是很多年前我的一个朋友，很好很好的一个朋友，我姑且称他为指挥官吧。”

在很多年很多年前的真红圣殿的军事会议厅。

“放轻点声音，这里有些陌生人，兄弟姐妹们，我今天把你们叫到这里来，是为了讨论有关弗拉里的命运。”

指挥官用耳语的音量继续说道：“我听到一些事情，是关于那些死人的传闻。死人复活…变成亡灵，从第二大陆的那破裂的界门而来。整个城市都消失了。我，我听说第二大陆萨马尔的许多城市已经失守。那我曾经的故乡，世界的商业中心。”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指挥官继续说道：“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我曾经对付过亡灵。他们简直就是杀人机器，没有任何感情和怜悯。

而我（指泰瑞）在一旁点点头：“的确，我也曾与他们战斗。我们弗拉里还没有真正为对付他们的袭击而作好准备。”

一旁的奥术师参言到：“那么你建议该怎么做？指挥官？”

“建议？我建议我们作好准备，为了我们所爱的人，家庭和朋友们不被亡灵以及异界魔物的蹂躏作好准备。”

看这个。

指挥官打开了箱子，一块暗得令人窒息的水晶浮现在空中。

“以圣光的名义！这是什么？”众人惊讶道。

“我保存这个东西已经20年了。自从第三大陆的诺莫沦陷后，这是我从一个异界魔物，一个暗黑大领主的尸体残骸上挖出来的，它从他们的世界被带到这里来。不要太靠近。我曾用一只手摸过它。只有一次，而且再也未曾作过。那些日子的记忆始终萦绕着我。”指挥官平和地说出这些话，仿佛在讲着一个不属于他的故事。

指挥官把他右手的护手取下来，让所有人看到他的扭曲的手。

指挥官继续说道，“我猜这东西是暗影在这世间的实体化，是暗黑的代表，它是一个虚空。”

那时我还是一名圣骑士领主，我在一旁说道：“我不知道这东西的邪恶是否和亡灵的崛起有关。我们必须销毁它！”

“不，老朋友，它非常有关联。我来问个问题，兄弟姐妹们！”指挥官摇了摇头。

“正义能否独存而无需邪恶？圣光的另一面难道没有暗影？”

“如果这答案是否定的，那么是否可能在这个无比邪恶的暗影造物中，也必然存在着和它对等的圣光之力？”

“你们想象得到，这东西能带给我们多大的圣光的力量来帮助我们对抗异界的魔物吗？”

大家纷纷摇头，都纷纷表示：“指挥官！它必须被摧毁！”

连一旁给我们准备晚饭的厨师都说这太疯狂了！

于是我，以及另外两位神级施法者集合这世上最强大的圣光之力攻击水晶，然而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指挥官惊奇地说道：“它吸收了圣光！”我当时觉得那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后一旁有人更加惊奇地喊了出来：“它有些变亮了？颜色变了，它在变！”

奥术师此时开口了：“现在，你们全都给我安静，听听指挥官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以圣光的名义！它可以吗？它真的是我所希望的吗？我必须知道，我就要知道这一切了。”指挥官轻轻的碰了一下已经变亮的水晶。

“它，它好美。当我碰到它的时候我觉得……圣光流过我全身，我感受到……它治愈了我的灵魂。”

旁边有眼尖的人看出来了：“你的手，它治好了！”

指挥官将水晶收回到箱子里，喃喃道“让今天的一切都成为秘密。我们的敌人很多，他们没有必要知道我们掌握了如此强大的力量。我已经看到它了，从这块被祝福的水晶中我们将会锻造一把武器。这把武器中将会拥有我们每个人的力量的一部分。

“从现在开始它将被用来对抗异界魔物，它将会击倒他们。当它觉醒之时，它所过之处只会留下圣光的灰烬。”

那块水晶就是被后世称做“圣光之心”的水晶，那把被打造出来的武器，你应该也看到过了，就是我现在使用的那把双手大剑。

……

听完这个故事，汤姆此时心中久久不能平息，不由得认真思考起来。

“那，泰瑞前辈您的意思是，光明是诞生于黑暗之中？没有黑暗的衬托，就不能言称光明。就像您现在使用原本黑暗的能量，却击杀了无数黑暗的生物，让原来邪恶的事物变成了正义的使者，是这个意思吗？”

“嗯，其实还有更为深层次的理解，不过我今天就不和你探讨了，等你经历多了，找到了你的追寻，你自然就会明白。”

“好了，既然现在你稍微明白了一点光明的原理，那么圣光也是一样，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学习这本《神圣纪事》上的法术了，一些攻击性法术的原理你也会渐渐掌握。”

汤姆此时深深地陷入了思考之中。

“光明因黑暗而来…”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