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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剑江湖 情赐东风 4

御医跟个无辜宝宝似的,可怜巴巴道:“唱什么啊?”

“啪”

糟老头很顺溜的给他一巴掌,笑骂道:“宝贝儿,你不会是个聋子吧?”

拍拍手自我陶醉一阵,对御医大喝道:“给老子唱杨柳叶儿为什么这么青,这是第一首。”

伸出二指道:“第二首是曲龙河水为什么向东流。”

又摇头摆尾一阵道:“第三首是唱支山歌给我听。”

糟老头虽然不知道范重的杨柳叶儿,但他记得在少东家“冯世善”那兔崽子淫威下、唱了支唱歌给他听的遭遇,指着御医鼻子道:“你听明白了没?”

御医轻揉嘴角道:“我是听明白了,可我不会唱啊!”

糟老头老脸贴近他笑道:“得!不会唱是吧?”转身在范重面前献媚道:“混小子,你也知道了这老儿不会唱。”

范重盯着桌上香表道:“别打搅我。”

糟老头有些蔫了,刚从别人身上找到了点欺负人的感觉,可范重混蛋明显不配合,别打搅是个什么意思呢!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拜谁啊,满天的都是神仙,求谁管用了。”

糟老头笑道:“这你找我啊!”

范重认真的看向他,抬起手很认真的给他一巴掌,冷笑道:“想让老子拜你?”

糟老头很委屈,这他娘还是个人么,动不动就抽人嘴巴子,可范重面前他不敢有脾气,蔫巴道:“我是说、到那个山头拜哪个庙的意思。”

范重眼神一亮道:“妙哇,可这平安城最高的山是凤鸣西山,你去过没?”

“你可真抬举我,那座山不是那么随便上的,难道就不能拜平安城土地?”

范重道:“土地爷?”

“对啊!”

“你知道土地庙在哪里吗?”

糟老头道:“不知道”又快速道:“不过我能知道。”

转身揪住御医领子,一把提了起来,凶巴巴道:“土地庙在哪呢?”

御医摇头道:“这地方没土地。”

“怪球了,每个地方都有土地,为啥这里没有?”

“平安城只要城隍老爷。”

“为什么?”

御医很想骂一句、你傻逼吧,平安城是什么地方,土地爷虽是神仙但职位不够,却怕肉疼,一五一十交代了。

糟老头听罢来到范重身边道:“有点远啊!”

“是有点远,偏偏为啥在中山街,为什么不在咱们这条街道呢?”

糟老头转头道:“快说为什么不在秋风街呢?”

御医算是明白了,这两混球就没打算救人,做什么都能玩一样,偏偏把自身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那种混球,他讨好道:“这不要紧。”

两混球眼神一亮,异口同声道:“怎么个说法?”

御医道:“可以请神嘛!”

范重问向糟老头道:“你会请神吗?”

“当然不会,我会请的只有自己。”

范重道:“别什么都把自己表现出来,你是个骗子,不请自来的主儿。”转身问御医“你会请神吗?”

御医想了半天,很自然的捋胡须道:“我也不会请,不过、老夫拜过药王爷。”

转身看到两混球的吃人的眼神,顿时脱相了、再也不敢以老夫自居,蔫巴道:“其实吧,请神也没这么难。”

范重来了精神“哦,说说。”

御医也是谎装球仨,他什么都不懂,但装懂的范儿必须拿出来,一本正经道:“首先需要一支请神笔。”

范重不懂,可却很不习惯这老货比他懂的样子,瞪眼道:“你他娘直截了当的说。”

“就是一直笔嘛!”

“那你狗屁的请神笔?”

御医瞪眼道:“你懂不懂,不懂就别打搅老夫。”

范重干瞪眼,因为不懂嘛,闭嘴示意他继续,御医刚才被虐死了,这下觉得有点高大上,指指点点的说的吐沫星子乱溅,指手画脚的有声有色,还真像那么回事。

待他说罢,指挥糟老头道:“去给老夫倒杯茶。”

糟老头很震惊,你他娘以为自己是谁啊,感受到范重的眼神半个屁都没放,老老实实的倒茶,端过来塞御医手中道:“喝死你个王八蛋。”

双手叉腰,也不怪御医有些口渴,看他样子作为一个听众都累了,可想而知御医是个装界高手,糟老头道:“你说的这些东西咱们都没有,这么大动静闹不好还得惊动官兵。”

御医指他笑道:“这不是有你嘛。”

“怎么又是我?”

范重道:“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他娘不要?”

糟老头笑道:“这怎么可能,瞧我的。”

他走出门,没过多久齐妙妙、宇文颜、秦玉婵走了进来,范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齐妙妙道:“不是让帮忙吗?”

“呃!这老东西...”范重眼神看向门外,看这样子真想冲上去揍死糟老头,对三女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

御医摆手道:“不然,正需要几位女子扮菩萨。”

范重咬牙道:“这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更好,你可知道你是咱们这儿的最贵的人,贵妇人岂不更是贵人,贵人吉相啊,妙不可言呐!”御医指着床上天机无命道:“此人一脸邪乎,定是那恶鬼缠身,需要贵人冲冲喜。”

范重疑惑、这他娘什么乱七八糟的,冲喜不都是拜堂成亲么!可看见自家女人各个雀雀欲试的精神,忍了!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做?”

这时听到外面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说话声,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糟老头的杰作。

御医道:“需要七种不同的草,扎七个草人,还需要牛眼泪、马睫毛,狗奶子上的毛,鸡冠子的血,狗最好是白狗,鸡最好是黑鸡,还需要寡妇贴身内衣,最好再找一个老处女来坐镇。”

听的四人一愣一愣的,怎么感觉不对味!这些都是啥啊...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御医却一本正经道:“看什么看,你们也不想想这些是不是世间难寻的东西?”

七种草、还好,牛眼泪就不容易了,马睫毛、得去马圈,狗奶子上的毛...最他娘让人无语的是找一老处女来坐镇,还真别说、都是世间难寻的东西!!!

范重摸摸下巴道:“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去偷鸡、还得扛个老处女回来,你他娘不会故意埋汰我吧?”

御医义正言辞道:“请你别侮辱我...”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大有一种你再侮辱我,老子就不干了的劲头。

宇文颜对范重瞪眼道:“就你屁事多,没看到天机那个样子吗?偷鸡摸狗的事你还干的少?”

范重摸摸下巴,一本正经道:“好吧,为了天机,我去也...”,那迈步的身姿,表现性质十足,就像是要赶考状元的学子般。

来到街头,范重望着头顶客栈,大骂道:“他娘的给我等着,若是没效果,我让你吃屎。”

脚踩凌虚步,速度跟八匹马奔似的,心中却是迷茫的,先找什么好了,七种草不急...采取排除法,最后锁定在狗身上,想法很简单、看看有没有流氓狗...

跑完秋风街,来到夏雨街,巡逻士兵问他干什么,他说“欣赏夜景”,不敢说找母狗啊,这样太丢份了,跑完夏雨街、来到冬雪街...

待他跑完四街,来到中山街时有些颓废,很郁闷蹲在一当铺门前台阶上自语道:“他娘个仙人板板,奇怪了,这么大的平安城就没一只流氓狗!”

正在思索间,看到斜对面的酒楼,一拍大腿道:“先从寡妇找起,万一碰着个养着狗的寡妇了...”

月夜下房顶、窗户上出现一个飞天贼,一路偷偷摸摸,躲着士兵、听着屋内动静,好不容易找个一寡妇,他娘的正跟男人偷情,范重心中那个恨呐!不管了,寡妇就她了,偷男人的寡妇也叫寡妇,决定硬闯。

一掌拍开窗户,床上情景有些辣眼睛,一肥婆娘骑瘦驴、任由她浪了...

咱们的范爷实乃非常人!一本正经走过去,一掌切她后脑勺,快速提起“男子汗”一屋子的人骚味有些刺鼻,冷冷道:“不许出声,不然老子弄死你。”

将他推在窗户边上,让他爬着,抓起一件衣服塞他嘴里,蒙他脑袋,一脚踢断椅子腿、提在手照那光溜溜屁股蛋子上猛打一通,打得血珠子滚落。

骂骂咧咧道:“老子找了大半夜的寡妇,被你这么一搞、还是个寡妇吗?他娘的、辛辛苦苦,我快累了,你却舒服的流汗,舒服是吧,我打打打...”

男子汉被打落架了,待范重解气后,解开蒙他头上衣服,冷冷道:“去把那肥婆的贴身衣物给我找来。”

这才回头一看,天呐!床上一堆山,他现在有些佩服这男子的胃口,着实把人膈应了,男子汉很迷茫,为一件衣服,挨了一顿胖揍,找谁哭去...

范重瞪眼道:“你快点儿...”,待他拿到贴身内衣问道:“你家养狗没?”

男子汉点头道:“有有有。”

“快带我去...”

跟个屁股疼的人,范重又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屁股,等找到狗时,一只比猫大不了多少的小黄,而且是个公的,咱们的魔王很受伤,骂道:“他娘的,老子找的是母狗、纯白的。”

“母狗啊!我家没有。”

范重给他一巴掌道:“这是你家吗?”

“是我情人家。”

“别废话,赶紧给我找只母狗。”

男子汉倒是知道谁家有母狗,可距离这里有些远,被范重又给一顿胖揍,待他来到街头时,天快亮了。

一阵飞檐走壁,跨墙跃树,找到母狗时,发现没有生崽的,还他娘的咬人,范重一阵闹腾,打劫了这只狗...

来到客栈走进屋,看到吃着早餐的御医,心中太气,二话没说,抓住一顿猛揍,将寡妇内衣扔他头上,骂道:“老子不干了...”

御医有些后怕,发现这混球手里自己没好日子过,本来打算溜的,可宇文颜三人轮流照顾天机无命,让他没找到机会,还有一原因是范重昨夜打他那么狠,很想看看这混球来时的样子,这下看到了,他肉也疼了,伤上加上伤、这感觉就是疼更疼!

呲牙咧嘴的他看见范重累成狗样,心中又一喜,得!互相伤害吧,你让我肉疼,我让你崩溃...从此打定主意耗到底,告状的心思也没了...

“就找到了一件用物么?”

范重听他鄙视的口气,还想再给上一顿乱揍,自己确实有点累!从袖口取出狗毛道:“没下崽的狗奶子毛成不?”

“成、能用,将就一下。”御医心中肯定不行,不累你那叫见外,可又怕自己肉疼。

“那好、我先睡一觉。”

御医急忙道:“范爷,这不行啊,只有这么两样?”

“你让我大白天的去找?”

“病人耽搁不起啊!”

范重手指点他额头道:“要不你去?”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被你打了两次,不然我就去了。”

范重沉默半天,咬牙道:“那我去找七种草,草人要扎大多的?”

御医指了指自己与他“就这么大的。”

“你娘个仙人板板,我得搬个草垛子?”

御医认真道:“跟咱们差不多就勉强可以,神仙呐!那都是高高在上的,每个都功德大无量,大无量懂吗?”

“我...”范重看了一眼气若游丝的天机无命,抬起的巴掌没有落下,瞪眼道:“就你懂!”

御医看着他出门的样子,报复的快感让他眼神有点绿了,过了一会儿端盆热水的齐妙妙走进屋中道:“他们还没回来吗?”

“刚回来、又走了。”

糟老头气喘吁吁的背着大包小包走进屋,将东西放在桌上,看御医的眼神想杀人,笑道:“挨打了吧?”

坐在桌前,抓起一馒头狼吞虎咽的,边吃边道:“老小子,你好好看看还缺啥。”

御医装模作样的检查,七色纸、笔、颜料、核桃、花生,五颜六色的石子、铲子、铁锹、油面、火把......

检查完他点头道:“差不多了,将军甲胄那些呢?”

糟老头扔他一馒头道:“老子吃口饭行不行?”

“老哥,你消消火,我这也不是替病人着急嘛!”他又呲牙咧嘴道:“要不是被又打了一顿,我就帮你去找了。”

糟老头听到这话开心了...简直是风速,火急火燎出动,岂不知御医看他这样更开心。

他们三人正所谓二个不懂的,遇见一个能装的,谁说的跟真的一样就听谁的,心中都是热火朝天的...

接近正午时,范重扛一四方四正的草垛子,经过乾坤门盘查走***安城,发现街头每个人都走的很急,舆论声中有听闻...

“有士兵在抓道士、说什么姬大人的妹妹昨夜家中失窃偷走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还有陈老板家中也失窃、帝都名角怀小楼被人打残废了...他娘的、反正这些事都跟道士脱不了干系...还什么姬大人将此事已上告今日当值的碧玉龙将军。”

范重一边休息、一边听,发现都是些婆娘们的常常里短,鸡毛蒜皮事,自己虽然是个道士,却与这些事完全不沾边,待休息一阵继续上路...

草垛子刚放客栈门口,范重正梳理道袍,他娘的一件雪白的衣服,全被绿草染色了,正郁闷呢、一队士兵走过来围住他道:“你是个道士吧?”

范重眉头一皱,他现在不想说话,可士兵不顾及他感受,继续发问“你是个道士吧?”

气的范重想打人,这若不是在平安城,若不是新主不立的时候,早他娘一巴掌扇了过去,哪容这群苍蝇嗡嗡乱叫,一气之下直接脱掉上身、丢在地上,冷冷看了一眼这领队,迈步往客栈走。

士兵被他眼神吓得内心一慌,可他好歹是官呐!就算世人眼里狗腿子,可俗话说的好“无管理不成体统”我管你得理啊,你这不理不睬的,还甩脸色...

越想越生气,真以为老子不火大吗?他娘的让你领队一大早满城抓道士,可是大统领下了死命令,不抓不行,抓吧...这么多道士,总不能每个都是罪犯吧,别以为道士头顶就无人,说不定那尊大神下来就能把自己压成肉饼子...

领队冷冷道:“你给我站住。”

范重转头道:“你不觉得烦么?”

“你什么态度?”

范重已经一忍再忍了,可忍也有个限度,没看到老子刚把草垛子放下吗?没看到老子脱了那身道袍么?老子现在光溜的身子你没眼瞎吧?

转身伸手,大手朝领队脸上盖去,五指狠狠扣住这张可恶的脸,冷冷道:“你最好给我闭嘴,爷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否则我让你后悔...”

说让他后悔就让他后悔,乱拳招呼他肚子“砰砰砰”,范重脚踩凌虚步身子在士兵群中如鱼得水,他看明白了,就算你说的好话,在别人眼里也是威胁,本来不想惹事的他在抓住领队脸的时候,看见蠢蠢欲动的士兵,就知道不打是不行的...

说打就打,打还要打的狠,打出个魔王的威名来,本来没触犯任何法典,你们非逼得老子触犯法典,你们不是要盘问么,那好!打倒一堆,老子也有那个跟尔等说道的心情了,解气了,也犯法了,给你们个解释也好。

不出一时三刻,客栈门口围满人,大气不敢出一下,因为震惊了,这人真狠,咱若敢乱语,说不定烂地上的就是自己了,人类的通病、亦是没本事人的做派,欺软怕硬。

范重跟鹤立人群似的站在一堆烂泥当中,地上二十个士兵虽然没死,就剩下咽气了,跟躺在客房内的天机无命有得一拼。

魔王很混的扭了扭身子,对围观群众道:“哪个去给办事处通禀一声,老子打人,让他们来抓我。”

对客栈内喝道:“来碗茶...”

围观群众一哄而散,谁敢啊啊、通禀办事处那是寿星爷嫌命长,万一不判你个死罪,等你出来想复仇了谁受的了...

范重接过齐妙妙手中的茶碗,一口干了“去给我再来一碗。”

齐妙妙很生气,给他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就作死吧!”

生气归生气,自家男人这么威猛,内心还是蛮自豪的,也就是人混了点,不过跟在这人身边、谁敢给自己脸色看,分分钟教你尊敬姑奶奶。

范重看着齐妙妙那美妙的身段,色眯眯的眼神已经想好一百八十姿势...摸摸下巴,看着地上那些软趴趴,索性躺在门口一个舒服的姿态等人来抓。

耳朵一动,听见一跳的欢实的脚步声,不用猜就知道谁来了...可是有些不对,怎么还叮呤当啷的!

处于好奇,范重转头一看,明媚的阳光下、一张老脸跟盛开的花似的,糟老头脸上流着汗,舌头吐得跟累死的狗差不多,脚步小跳着,脖子挂一串马铃铛,手提一大木槌,胸前挂一花面鼓。

范重震惊了!我干呐、这老货跟吃了春药的驴一样,奔着八百马的速度冲来...

“叮呤当啷”一大堆物件落地,糟老头看到这么个情形,有些无语道:“这么快就打完了?”

“你想怎的?”

糟老头顿时感觉有些累,躺他身边道:“我一听说咱家门口有人闹事,这还了得,老头子我怒了、真的怒了,这是平安城啊,还有王法吗?还尊法典吗...”

这时齐妙妙从客栈出来,打断了他的亢愤,糟老头伸手接来茶碗,一口干了,看了一眼齐妙妙道:“屁股又圆了不少!”,齐妙妙也不在意,知道这老货就喜欢嘴上说道说道!

糟老头将茶碗递给她,摸了一把口水指着地上烂泥道:“你说说,就这么几朵菜,还想跑咱家门口闹事,纯粹简直了,就是找死,幸好我晚来一步,不然要是我下手、那可没个准。”

回头一看范重,他有些发毛道:“干什么啊?”

范重看见这混蛋内心很受伤,齐妙妙替他回答道:“还没死透了,要不你去过过瘾!”

糟老头干笑道:“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你给我消失。”

范重很想打人,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老骗子什么德行,就一浑水摸鱼的主,明明想乘他打人的时候想过过瘾,说辞居然这么高大上。

糟老头一感觉这味儿不对,半个屁也没放,对齐妙妙一阵挤眉弄眼,起身拍拍屁股,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

范重看见马铃铛无语道:“这也是用物?”

“对啊!...”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跑步过来,糟老头猛来精神头道:“老范,还打么?”

三十来号士兵将此客栈团团围住,领队喝问道:“是谁干的?”

范重没有起身,拍拍手掌道:“是我。”

领队怒道:“你他娘...”,眼前一阵风袭来,左脸一疼,范重捏他脖子冷冷道:“敢说一个字,我就捏死你,要不你试试?”他另一手拍领队肩头,每一拍领队的身子就是一抖。

范重放开他,指着地上那群烂泥道:“统统带走,跟老子去见王法,谁他娘不配合,他们就是下场。”

转头问领队“你觉得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