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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今天掉马了么 第1卷:正文 第十五章 可有心上人?

“啊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钟慕儿不悦朝着卧室里的床扑了过去。只听见“咚”的一声,便响起钟慕儿的哀嚎声:“妈呀,疼死了,我额头。啊~”

季景寒看到钟慕儿怒气冲冲的向床边冲过去便料想有此一遭,还没来得及阻拦她。便听到了她“嗷”的一声。季景寒忍住笑意,将趴在床上哀嚎的钟慕儿拉了起来。

“别动我!都怪你!”钟慕儿被人拉起来捂着额头,没好气地的嚷道。

“乖,松手,让我瞧瞧。”季景寒不跟她计较。轻轻的将钟慕儿捂着额头的手拿开。令钟慕儿都没有料到。季景寒轻轻地抬起钟慕儿的下巴,向她磕青了的额头吹了吹。

钟慕儿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一动不敢动。少顷,钟慕儿这才反应过来,季景寒他,他这是耍流氓啊!猛的将他推开,不自在道:“男,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与礼不合。”

“可还疼?”季景寒坐在钟慕儿的身旁,仍旧盯着钟慕儿的青了的额头。嘶,伤的比想象中的更甚啊。

“现在该怎么办?只有一间房,咱们一会儿要怎么睡!”钟慕儿语气粗鲁,就是不敢直视季景寒的眼睛。

“平日里如何便如何。”季景寒自然道,仿佛钟慕儿问了一句废话。

“你的意思是要跟老娘睡一张床?!”只要季景寒说一句是,钟慕儿就敢上前掐他。

“你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季景寒瞧着咬牙切齿的钟慕儿反问道。

“总之,现在这个床的归属权是我的。”钟慕儿不顾额头上的疼痛,呈“大”字趴在床上。谁要敢跟她抢床位,她就跟谁翻脸。

钟慕儿趴在床上良久,并未见季景寒有何动静。便好奇的抬起头,季景寒将房间里仅有的两把椅子拼在一起。看来是打算在椅子上凑合一宿了。钟慕儿瞧着卧室里并不宽敞的“椅子床”,刚巧能放下半个季景寒。如果他躺在椅子上,只能蜷缩着身子过夜了。钟慕儿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只要想到季景寒那恪守规矩的死鱼脸,便狠下心来爱睡睡去吧。反正受罪的又不是她。

两人在房里一番折腾后,季景寒将桌子上的蜡烛熄灭准备就寝。听着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季景寒心里一阵叹息: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躺在床上的钟慕儿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大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很爱刻薄她的季景寒。如果她晚上打呼噜放屁,睡姿不雅。这人以后一定会嘲笑她的。想着这些,钟慕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更是睡不着。

“哎,你睡了吗?”

就在钟慕儿以为季景寒睡着的当儿,传来季景寒带着些鼻音的回声:“嗯。睡下了。”

“嗤,你骗鬼呢!睡下了怎么会回答呢。”

“嗯,算你说的对。”

钟慕儿刚要夸赞季景寒态度不错,话到嘴边意识到合着这个季景寒是拐着弯儿的骂她是鬼啊。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钟慕儿不甘心骂道。想她钟慕儿在现在算然上不上顶尖人才,但是很少在人前吃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遇到这个季景寒,她就没有一次能占到他便宜的。

“嗯。你记得今天的话便好。”黑夜里传来季景寒轻笑的声音。

“你还挺记仇。你说李家庄的案子是什么人所为?为何半个月内有三个人遇害,那三个被害人有什么共同点吗?”钟慕儿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讨论讨论案情,说不定还有什么新的发现。却没有想到对方一片沉默,丝毫不想跟她搭话。“喂,你说话呀!”

“钟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嘴里为何会说出一些闻所未闻的话。为何会清楚张天师的那些把戏?”季景寒声音一派清明,哪儿还有一丝丝的困意。甚至钟慕儿还能感觉到季景寒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在黑夜里盯着她在看。

“我,我。”钟慕儿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穿越什么的,反正他也无法查证。便抵赖道:“那是你孤陋寡闻。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不能你全部都了解吧。”

“呵呵,你说的有些道理。”季景寒听了钟慕儿一本正经的抵赖,觉得有些好笑。也罢,既然她现在不想告知他,那便等她想告知他之时再讲也不迟。

钟慕儿见他不在追问悄悄松了口气。这个老狐狸,再被他追问下去她铁定要露馅儿。便在床上假寐,谁知一睁眼便是第二日清晨。

钟慕儿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这才想起来她是在李家庄。放下心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啧啧道:“起的还挺早。”钟慕儿踏出房门便看到季景寒在院子里和王老太太聊天,院子里还多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想来这就是王老太太的女儿小桃儿。

钟慕儿刚迈出房门王老太太便冲着她笑着喊道:“姑爷,您睡的可还好。咱们屋舍简陋,您还不要嫌弃才是啊。”

“睡的特别香甜。”钟慕儿揉着发痒的眼睛朝井边走去准备洗脸。

““他”睡的是香甜了,可苦了我了。”季景寒一语双关道。顺手还将钟慕儿揉眼睛的手“啪”的打下来,递给他一块帕子:“用这个。”

“姑爷和小姐的关系一定很好吧。”王氏笑眯眯的看着季景寒和钟慕儿亲近的关系笑道。

“嗯,很好。”正在洗脸的钟慕儿没听清楚王氏在讲什么,胡乱的应承着。

“一看就是个会疼人儿的。”王氏指着钟慕儿笑道。转头又看向季景寒:“季大人,您是否有婚配啊?”

季景寒一脸尴尬正要回,在井边洗漱完毕的钟慕儿抢先道:“王奶奶,未曾。季大人他未曾婚配啊,可有合适的人选让季大人相看啊!”

“哎呀呀,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您看看我这个小女如何呀?”王氏听完笑眯了眼。“我这个小桃儿啊,虽说命苦一点。模样不太出挑,但是她能干好生养。干活里外里是一把好手。”王氏指着正在厨房里烧火的女儿。

“有劳有人家费心了。但,季某已有心上人,不日将会上门求亲。”季景寒说的真诚。不只王老太太相信了,连在一旁看热闹的钟慕儿都懵了。这些日子,她和季景寒成天在一起,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心上人。但是看他刚才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的。难道他真的在她来之前已经有心上人了?想到这儿,钟慕儿只觉得胸口堵的慌,早饭都没有用便跟着季景寒出来查案。

“咕噜噜。”在钟慕儿的肚子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季景寒终于忍不住从怀里掏出一块糕点,“快吃吧。”

“我不饿!”钟慕儿颇有骨气的将脸转到了一边。但是鼻子里都是糕点散发出来的甜甜的味道。

“你肚子在这么叫下去,我真的就没有办法继续查案了。”季景寒瞥了一眼钟慕儿的胃部强硬的将手里的糕点塞到钟慕儿的手里继续赶路。今天要去义庄检查尸体。义庄的距离不算远。如果不用早膳,她怕是撑不到中午便会饿。

钟慕儿接过手里的糕点闻了闻,这怕是从县衙里带来的吧。盯着季景寒的背影暗道:这个怪人,一个大男人居然爱吃糕点,竟然还随身装着。

被误会爱吃糕点的季大人,一路上思考着这起案件。

两人到了义庄,钟慕儿早就准备好的帕子将抠鼻遮上。

“我曾派人去死者家里问过,三个受害人起因均是因为腹痛,且腹痛时间均是晚上。”季景寒将所知道的有用信息,交代给仵作和钟慕儿。

钟慕儿和仵作都断定这三人定是被人下毒致死。至于具体是什么毒,钟慕儿也不敢确定,毕竟她也不是全才。

“是断肠草。”仵作将死者口腔里的残渣取出来仔细的辨认后道。“断肠草的生长期是八月之后,且李家庄的后山上便有此毒物。所以凶手很轻易的便会取到这种东西。”仵作是当地人,对这边的情况很熟悉。

“那动机呢?凶手为什么要毒害这三个人,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将这人给毒死呢?”钟慕儿不能想象,在这个小山村里究竟能发生多大的仇恨。

“咕噜噜。”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钟慕儿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这都中午了。不过没有关系啊。咱们继续,查案子要紧。”钟慕儿知道季景寒的工作作风,这个人要是放到现代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工作狂。她可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个拖他后腿的主儿。

季景寒抬头望了望日头:“无妨,先回去用午膳。”不给钟慕儿发言的机会迈开修长的双腿向外走去。

钟慕儿和季景寒在义庄里呆了一个下午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既然被害人是晚上遇害的,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在晚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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