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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马王神之胡穿乱越 第十四节 第一次交锋(一)

第十四节 第一次交锋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以你的名义投进去十亿,你可以占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钱龙原来占百分之四十,现在也可以占到将近百分之三十,这样你二人的股份之和远远大于刘公子。至于说日常经营,钱龙足矣。”

“那你的意思是我去做个甩手掌柜?”

“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天龙就是钱龙说了算,他会先把欠我的钱还给我。而且以他的能力,玩转天龙轻轻松松。”

我大吃一惊:“天龙还欠您钱?”

“是我帮他还的债,差不多十二亿。”

“为什么您不直接入主天龙?”

“一来刘公子不会同意,二来嘛,我女儿不同意。”说完这句话钱老头笑眯眯地瞟了胡丽一眼:“没办法,女生外向啊!”

完了完了!钱老头的迷魂汤越来越甜,我一定得顶住,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您为什么会选我?”

“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受政策倾斜的人。”

我恍然大悟。老曹他们想让我傍上钱老头这艘大船,而钱老头则想把我和他儿子绑到一根线上,甚至还买一送一外搭胡丽!

这算什么?互相利用?还是官匪勾结?

“怎么样?不需要考虑了吧?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那就是说这是钱胡丽的意思。

送上门的好东西不收,可有点对不起纸哥的良心。我大头一点,煞有其事地说道:“行,看您的面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认了!”

钱胡丽小声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回她一句:“你的美,让我无怨无悔。”

胡丽的脸更红了。

“诸位,满饮此杯,祝我们合作愉快。”钱老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曹操端起酒杯:“老钱,这次我得敬你一个,敢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人啊!我心服口服!。”

我:……

大家尽欢而散。

晚上,我还沉浸在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所砸中的晕晕乎乎当中,难以清醒。走路飘啊飘的东倒西歪,上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脚,大门牙磕掉了一颗——妈的,喝得太多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不,家家都有一颗闷骚的心啊!

事情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成了天龙的董事,钱龙则当上了执行董事长。刘公子见事不可为也撤出了天龙,临走放下话:姓马的,惹了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丽也一改以前的态度,对我好了很多,不过最多也就是牵牵手。要想有实质性的发展,难啊!

哮天犬回天庭述职完毕也返了回来,结果有点不妙:除了会说人话,它所有的法力都被天庭没收了。它还向郝小西汇报了我在人间的一切勾当,郝小西当即指示它要加强对我的监管,必要时可采取武力。

我毫不在意,把这一切都当成了过往云烟,接着做我的小经理。下了班领着哮天犬牵着胡丽的小手散散步,日子过得非常骚包。

但是,美梦往往会在你拜完天地脱光衣服就要上床的时候醒过来,这次也不例外。刘公子终于忍不住对我们下手了。

先是牛奶厂拒绝收购东郊奶牛场的牛奶,几天后聚贤庄和韩氏讨债公司因涉黑涉赌被查封,紧接着曹操和珅等人单独外出时被碰瓷的小流氓暴打。我和我的客户们都被逼到了爆发的边缘。

其实这些麻烦早在我当初答应入主天龙的时候就预料到了,只是我没想到刘公子竟然真的能动用如此大的能量,看样子他想把我赶尽杀绝。

哼,太小瞧我了!我纸哥又岂是那种心胸宽阔的羔羊!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我焦头烂额疲惫不堪地坐在沙发上,闷着头一支接一支抽烟。众人也都黑着脸不说话。

胡丽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站起身来:“这事都怪我们钱家,要不我给我爸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帮忙?”

我一口否定:“不行,你爸要是方便的话,一开始也不会找我这种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的破烂货了。”当初钱老头把我拖下水,就是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解决这些问题。

大家听了,总算露出点笑脸。

妲己见胡丽心情低落,走过去搂着她的肩头安慰她:“丽丽你别难过,这事跟你没关系,是纸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再说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说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得先把胡丽支走,她在场我们有些话说起来不太方便。

“丽丽,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打个电话。”

胡丽见我下了逐客令,只好低头离去。

“我去宰了他,然后自首。”呼延平沉不住气:“感觉太窝囊了!”

“你闭嘴!那样的话纸哥肯定被认为是主使人。”呼延庆在他兄弟头上“啪”的拍了一掌:“跟这种人一命换命,不值!”

“打他闷棍!”

“化整为零,轮流搞他!”

“撞他个性生活不能自理!”

……

出这种馊主意的都是年轻人,我摇头摇到有气无力。众人见被我一一否决也不再说话。

和珅看众人都闭了嘴,这才张口问道:“他爹到底是个什么官?”

我想了想说:“相当于你们那会儿的巡抚,也算是封疆大吏了。”

“这种人最好办,只要你拿住了他的把柄,莫说刘公子,就是他爹也得给你说好话。”

“对,谁屁股底下还没点脏东西!”曹操连声附和,这种事情他跟和珅都比较有经验。

“怎么拿?那种人是我们老百姓能接近得了的吗?再者说,现在是法治时代,你以为当官的都跟你一样脏?”

和珅也不以为然:“无利不起早嘛。或者你可以跟老谢打听打听。”

我这次很是认同地点点头,拨通了老谢的电话:“喂,谢哥吗?我是小马,跟你打听个人。”

我把我和刘公子之间的龌龊说了一遍。老谢沉吟半晌:“我也听说过这个人,但是不确定。比较统一的的说法刘公子是位女公子,心黑手辣,吃人不吐骨头。”

我吃了一惊,刘公子是女的?

“她这么做不怕连累她父亲?”

“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你要想动她最好先考虑考虑后果!”老谢说完挂了电话。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先着手调查一下这位所谓的刘公子的底细。从激发矛盾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人家长啥样!老谢不是说了嘛,动她之前要先准备后事,啊不,是考虑后果。听人劝,吃饱饭嘛。

我们决定先从天龙入手。

“喂,龙哥吗?”

“呦,妹夫啊,什么事?”钱龙一句 “妹夫”说的我心里美滋滋的,差点忘了正事。

我吭哧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干啥:“你那里应该有刘公子的资料啊照片啊之类的吧?”

钱龙为难的说:“我这里还真没有,我一直是和她的助手刘秘书合作。”

我吃了一惊:“你是说,你从来没见过她?”

“是啊。”

“能不能和她联系上?助手也行。”

“今天晚上,刘秘书要去天上人间玩,你可以去那看看。”

钱龙和刘公子合作了几年时间都没见过他的面!如果是这样,那刘公子这碗水可真的有点深了!

晚上,天上人间夜总会。我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喝着啤酒,妲己坐在我旁边,小口抿着红酒。常茂帝辛等人则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位子上。

兜里的电话响了两声又自动挂掉:刘秘书来了。

我坐起来,放下酒杯,盯着门口。一个短头发领着几个小弟走进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看到我旁边的妲己,眼前一亮,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这里没人吧?”

我愕然。还没下钩,鱼儿自己上来了?

“问你话呢,耳朵聋了?”一个小弟咋咋呼呼地吼道。

“没有没有,您随便坐。”我甚至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短头发很是自来熟地端起妲己的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一举酒杯:“我买单。”说完就色眯眯地打量着妲己。

我趁此机会打量着他:标准的男式寸头,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桃花眼,红红的樱桃小口,尖尖的下巴,细腻的皮肤,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衬衣。

本无意与众不同,怎奈何品位出众啊!

我心下犯了难。你说长成这副德行怎么分辨公母?这个比较深沉的问题可把我难住了。

想了想,我决定先把他定义成一个长得比较妖娆的男人,毕竟那种色眯眯的目光可做不了假。

我咳嗽一声,短头发惊醒过来,喝了一口酒,眯着眼问我:“旁边这位小姐是?”

我略一沉吟:“嗯,我表妹,表妹。”我注意到他的声音也有点女性化。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就这么简单?”

“绝对这么简单!”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不红心不跳。虽然咱说瞎话的水平烂了点,好在脸皮够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俊遮百丑嘛!

短头发转过头 望着妲己:“美女,陪哥喝酒怎么样?”

妲己露出个倾城倾国的微笑:“当然可以。”

“你能喝多少”短头发紧盯着妲己,目不转睛,口水流了老长也没觉出来。

妲己竖起一根食指。

短头发大喜,高喊道:“两瓶人头马。”

服务员端过来两瓶人头马。短头发拿起一瓶递给妲己,自己也拿了一瓶,遥遥一碰:“干!”

妲己毫不示弱,高举着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

短头发用袖子擦了擦嘴:“不够吧?再来?”

妲己又竖起一根食指。

“一瓶?”

妲己不说话,仍是竖着食指。

短头发二气冲那个云天,仰头大喊:“服务员,人头马一件。”这人一看就跟我一个德行,好面子,美女面前岂能丢了脸!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短头发,严重怀疑他想把妲己灌醉。俗话说得好,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啊!我相信短头发也一定是这么想。可妲己是谁,那可是从肉林酒池闯过来的大神啊!

这哪是什么刘秘书,纯粹一严重缺魂儿的二货!我心下愤愤然地想。

一件人头马十二瓶,一人六瓶,要是喝上个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现在要一次性喝六瓶,而且之前已经喝了一瓶,光看看头就已经够大了。

短头发仍像刚才一样话也不多说,每拿起一瓶都和妲己碰一下。片刻之间,十二个空瓶摆在茶几上。

六瓶洋酒下肚,该来的都来了。短头发脸色发红,舌头开始打卷:“够……够……够不够?”

妲己又竖起一根食指。

短头发的脸色瞬间由红色变成了苍白:“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一瓶还……还……还是一件?”

妲己强忍着笑,朝自己的食指吹了口气,微微一笑:“是一直喝!”说完不给短头发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去。

短头发眼睛发直,像被捏扁的矿泉水瓶一样一头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我接着喝我的啤酒,静观其变。

短头发休息了一会,坐起身来饶有兴趣地盯着我:“表……表……哥长得蛮有个性嘛!”

我一呆。头一次见面就给我一个如此现实如此贴切又如此让我怦然心动的评价,短头发是第一人。我该说他喝醉了还是说他脑袋少根筋?

短头发见我不生气,摇摇晃晃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然后做了一件让我终身难忘又让他自己勇于犯错坚决不改的事情:他用他那充满忧伤的兰花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门,然后抱住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瞠目结舌,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当我是妲己?想占我便宜?我可是个男人啊!

我轻轻地将胳膊抽出来,挪挪屁股离他远一点,很有礼貌地对他说:“你喝多了。”

短头发幽怨的瞪我一眼,像小女儿一样撅着嘴,一挪屁股又靠了过来:“你……你……才喝多了。”

我挪到无路可挪,只好对短头发的几个小弟大喊:“喂,你们老大喝多了,快扶他回家吧。”几个小弟笑着应道:“好的。”然后……然后……然后怎么样了?你们肯定猜不到:那几个小弟竟然站在原地没动,甚至还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热闹。

我就像就着辣椒吃了几个屎壳郎一样,又是恶心又是冒火,可偏偏不能动手。

怎么办?

就在此时,短头发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耳边喃喃细语:“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我所有的怒火立刻平息下来,目瞪口呆之余,心下却恍然大悟:这是个双性恋!

什么?你们不明白?说白了就是老少皆宜男女通吃!怪不得他先是色眯眯地瞧妲己,现在却约我开房!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对我感“性”趣!这个世界怎么这么疯狂!

如果是个女人,长成这样配我绰绰有余,我也就将就一点凑凑合合勉勉强强地笑纳了,可他是个男人啊!想到这我下意识的朝他胸部看去——呸!一点货都没有!

这一分钟我对我的大舅哥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这样的人他都能忍,那他还有什么不能忍!大舅哥日后必成大器啊!

旁边的常茂帝辛等人都笑得直不起腰,趴在桌子上浑身发抖。

可恶,我心下暗自恼怒,难道你们没见到纸哥马上就要沦陷了吗!还不赶紧来救驾!

我不停地向常茂帝辛等人使眼色,祈祷能过来几人帮我从目前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可那几人故意不朝这边看,偶尔一人看过来还向我眨眨眼。哇呀呀,真是气死我了!

你说人心怎么能这么阴险!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一面躲避短头发的捅捅摸摸,一面开足马力绞尽脑汁想办法。

要想从目前的状况中解脱出来,必须转移敌人的注意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常茂等人拉下水,从中找一个替身。一个阴险、下流、无耻……不,应该说一个充满智慧的想法迅速在我脑中成形。

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兄弟你看,表哥年纪大了,那个调调不行啊。你要是真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怎么样?”

“真……真的?”短头发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松开了我的胳膊。

“当然。不知道兄弟喜欢那种类型啊?肌肉发达型还是温柔贤惠型的?”

“充……充满男人阳刚之……气的,有……没有?”

我故做思考的样子,摸着下巴想了几分钟,决定把这个难得的机会留给常茂。我收拾不了你,难道他也收拾不了你?

我冲着常茂大喊一声:“茂哥,你过来一下。”接着又低声对短头发说:“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一定要好好把握,抓紧了别松手。”

“表……表哥你放心,剩……剩下的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