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是个苍老的年龄,我全身都在疼痛当中,昏死很多次,醒过来面对都是噩梦,父亲得放纵,小妾的欺负,庶出仗着奶奶的放纵,倍加欺凌,母亲收到父亲的和离书,没有哭闹。竟然开心地离开家,丢下我,一个人去享受自己的幸福,我好疼好难过,全身没有一块是好的,可爱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我躲小角落里,衣服早已破烂了,自己的床早在爷爷去外国奔波被趁机占领,自己每天看着天上的月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舔舔下唇,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吃饭了,牙齿已经没有知觉了,头发已经成了鸟窝了,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臭味难闻,自己也受不了了,自己有多少天不见光日,已经数不清了,脚上还拷着铁链防止逃跑,爬上通气窗口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闻到食物的香味,身子的疼痛使自己咽咽口水,刚想下来就被一个人影吓一跳倒在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很帅气的哥哥。
“小妹妹,你是谁?”比自己大五岁的大哥哥开口问。
“我……”声音出不来一直我个不停,看到管家路过就缩在里面不出来,南宫宇云看到小妹妹躲进去,意识到后面有人,转身就看到如家的三小姐跑过来,脸的笑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三小姐有什么事吗?”南宫宇云尽量忍住自己的厌恶,还是很温和的问。
“南宫公子,我爹要我带您到大厅去做,这里不适合您待在这里。”南宫璃霜一脸献媚,眼角扫了一眼通气窗口,脸上依然面带微笑,不失礼数。
“请如三小姐前面指路,我后面跟着。”趁南宫璃霜转身的空隙,把身上的玉佩扔进通气窗口,刚好砸到我的脑袋,差点叫出来,声音远了,人远了。
我才从地上捡起玉佩,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晶莹透亮,放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好冰凉哦!
宴会在许久之后结束,门外响起咚咚的声音,我手忙脚乱的把玉佩放在头套里头固定住(曾被二小姐用火恶作剧烧到头发,那时候爷爷还在,自己买了头套上面绑定头发套在头上,以免再被烧毁。),当头进来的就是父亲的小妾陶芊羽,后面还跟着自己的三个孩子,一人一个棍子,看这架势是要给自己难堪了,果然,二话不说上来就猛打,不一会儿我全身都是血,他们在说什么已经失去知觉的我没有听到任何一句话就昏死过去了,他们不罢手用水要泼醒我,我依然没有醒过来,这是他们傻眼了知道自己出人命了,父亲知道后也只是看地上的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命人把全身是血的我,本以为会念及父女情谊,送进大夫馆治疗,结果不是,尽然把我送到郊外的乱葬岗自生自灭,我哭不出来,我笑不出来,这就是我日夜想得到解脱的方法,我猖狂大笑,百里内都有我凄惨的笑声,我想愤怒,没有力气,如今的我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办法做,曾经看过一本医术,只知皮毛,但给自己暂时止血是绰绰有余的。
缓缓地来到河边,冬天的河水冰凉,忍着痛在身上洒水,涩涩的、刺刺的,真的好痛好痛!被欺凌的伤口裂开了,还要继续采摘药草来敷。
我没有地方可去,就躲在乞丐窝里,我已经饿习惯了,不去讨吃的也不会饿着,看到他们大鱼大肉,心里的恨就往上窜,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夺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要把他们一样一样地扔出去,也让你们尝尝挨苦的滋味,哈哈!猖狂的笑声回响整间乞丐屋,接着吐血晕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看到一对夫妇眼睛发出闪亮的金光,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呢?不是晕死过去了?旁边还有个小女孩跟自己差不多大吧!扯着母亲的衣袖,怯怯地看着床上的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向自己,身上不臭了,衣服是干净的还有点香味,头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的玉佩,张开手挥舞,声音依旧出不来。
“小妹妹,别着急,你的玉佩在这呢!”中年男子把玉佩还给我。
“那些乞丐真是无情,把你扔进大海,是我们出海捕鱼发现你,就把你住下了,瞧你这身伤,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大婶一副很关心的样子,我出不了声音只好眼睛盯着他们看。
“小妹妹,别着急,你的声音没事,只要两三天就可以出声了,”听到大叔这样说,我终于哭了,哭得很大声,大婶抱住我,安慰我,嘴里念叨着可怜的孩子,旁边的小妹妹被吓到也抱住大婶哭。
大哭过后,我做出了决定,舍弃过去的自己,改了名字迎接新的生活,经过了解得知大叔姓康,名诺。大婶姓于名冰冰,小女孩叫做康小慈。把他们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康诺冰瓷。
大叔他们听了傻眼,这样也能成为名字,一脸佩服。
我就以康诺冰瓷的名字在这里生活,直到宫中决定当选宫女的开始,我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