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瓷浮肿的脸让南宫宇云非常怜惜,他可以用皇上的权利让田淑儿死一百次,可他不能这么做,利益和爱人,两样不可兼得,他愿意放弃利益,但是自己的爱人绝对会受到危险的,他不能让冰瓷受到危险。
“华悠天,到底怎么样了?”南宫宇云耐不住性子就直呼自己大师兄的名字。
“没事,涂上膏保证不会有印记,但天热要补充水分才行。”华悠天也不气恼,指着手上的翠绿色液体,一脸神秘地样子。
“好清凉!很舒服。”冰瓷一涂上这个膏,脸上不再疼痛,有丝丝凉凉的,就像冬天里的白雪冰透极了。
“冰瓷,真的很凉快吗?”小慈看到冰瓷舒服的样子,忍不住向前问冰瓷。
“嗯,还很香呢?闻闻。”冰瓷把脸蛋凑过去,小慈轻轻一闻,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心痒痒了。
“没有掌印可以涂吗?”冰瓷看到小慈的样子就知道她也想试试,就开口问华悠天。
“可以呀!这种是夏天涂的,可防蚊虫,可防皮肤粗糙,可防掌印消除等药效,一人一罐,就你们五个丫头有了,等天冷了,还有冬天用的呢!”华悠天把箱子里的膏药拿出来发给小慈、茗雅、秋橙和农荫。
“有没有名字?”小慈把膏药涂在手背上,真的如冰刺所说的,丝丝清凉呢!
“绿美人,蓝浣纱。”华悠天轻轻吐出名字,这还是多亏冰瓷的无意想出来的名字。
“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茗雅挽住小慈的手,一脸坏笑盯着农荫。
“木茗雅你看着我做什么?”农荫被看得很不自在,走过来捏捏茗雅的脸蛋,这个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没干什么呀!”茗雅眼珠子一转,不止农荫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有冰瓷也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可别做白功夫了,我不会领情的。”农荫冰冷冷的开口警告。
茗雅两手摊开,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把在场的人逗乐了。
“皇上我们出去干活了,冰瓷麻烦您照顾了。”农荫拖着一干想看热闹的人,连宫礼都不行就甩手走人了。
那一干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错过热闹,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但碍于农荫的冷,不得不放下看热闹的心思了。
南宫宇云刚坐下来,就被福寿殿的太监的一道太后懿旨叫走了,临走前让桐公公好好照顾冰瓷,不许任何人踏进龙寝。
南宫宇云刚走没多久,门口就吵起来了,还会有谁呢?皇后田淑儿带着一帮人来势汹汹,桐公公死活都不让开,硬是在门口挡着不让任何人进入龙寝。
“桐公公,你不过是个奴才,怎敢挡本宫的路,我可是有太后懿旨的。”田淑儿见桐公公挡在前面不吃自己的一套,想都不想就搬出太后出来,也不想后果怎样了。
“虽然咱家是个公公、奴才,怎敢逆意主子的话呢?咱家的主子是当今圣上,皇后娘娘您忘了早上的皇上说过的话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龙子着想呀。”桐公公好言相欠,却被田淑儿当成驴肝肺,忠言逆耳的片面之词,这口气怎么忍得下。
“你敢训斥本宫?来人把这奴才拖下斩了。”田淑儿大声呵斥,叫人要把桐公公押下去,门开了,露出冰瓷的脸。
“冰瓷以为谁那么大胆在天视殿外吵闹,原来是皇后娘娘呀!”冰瓷有一个坏习惯,若是在午睡的时候被吵醒,不管对方是谁都绝对不可饶恕,所以她整个人就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了。
“你用什么口气跟本宫说话,还真把你自己当主子了?”田淑儿觉得眼前的冰瓷有点跟平常不太一样,到底怎么一回事?
“口气?皇后娘娘您又是用什么口气跟本御伶说话的呢?这里不是你的后宫,在这里宇云哥哥说得算,你最好收敛你的脾气比较好。”什么宇云哥哥?这个丫头竟然对皇上直呼其名,自己都没有这种这种特许,凭什么她就可以这么叫,决不允许。
“你好大胆子对当今圣上直呼其名,来人把这贱婢押下去斩了。”田淑儿口不择言猖狂,可是没有人动手押人,很显然没有人田淑儿的话当真。
“娘娘,他们是来保护皇上安全的,不是您家的家丁可以任您呼来喝去,想斩谁就斩谁的,据说您的父亲是非常慈祥的,对儿女的教育都看得很重,怎么到您这就失效了呢?真让人匪夷所思。”言下之意就是说田淑儿没有家教,没有国母之风,是怎么当上皇上的正妻呢?这是一连串的疑问号。
“你说什么?该死的贱婢,本宫要撕烂你的嘴,看你怎么勾引皇上,”田淑儿一说完恼羞成怒就要上前动手,反而被冰瓷打了一巴掌,愣在原地,左手还捂着半边脸,抬头不敢置信冰瓷动手打自己一巴掌。
“你是皇后做腻了?还是嫌你的命很值钱,桐公公的话也没有错,他好意劝解,你却当驴肝肺,这样的皇后,还不如摘了,本御伶不会抢皇上,我只想有个家而已,我不求名份,就想要个家,这样也不行吗?”冰瓷说完就进去了,留下田淑儿跌在地上回味冰瓷留下的话。
“娘娘,那个女人不知天厚,我们去向太后告状,该这个女人一个教训。娘娘?”芙丹小声说出自己的阴谋,发现田淑儿没有注意听自己的话,就轻轻动了动田淑儿。
“芙丹,回东乾殿。”田淑儿半响后就回神了,把左手给芙丹,让芙丹扶着自己的手缓缓离开‘天视殿’。
至于冰瓷早就忘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躺在竹榻上终于安稳的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