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迷十天了,为什么还不醒呢?陶芊羽每天都在宫外闹,因为以前都是借着如杰的光进来的,所以目中无人谁也不待见,这次如杰半个月前娶了小妾之后,就没理过她,当做没这号人,因此她变得很歇斯底里的,一听到自己唯一的女儿死在宫里,就立马发疯似的散播谣言,说什么皇上包庇凶手,不绳之于法,不知情的大官们更把谣言当证据,每天上朝第一件事就是让皇上把已昏迷真正受害者冰瓷绳之于法,可是也有头脑清醒的人反驳还给冰瓷一个公道,因为发生在后宫,外面大臣怎么可能接受管这件事情,要是查出深宫恩怨,最后死的还是自己,只会耍嘴皮子的,真正能用的有几人呢?最后这件事情还是由后宫之首皇后田淑儿负责调查清楚,虽然怀有身孕但是借于她是田太师之女,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的,而且她不是很好惹的人。
冰瓷还在昏迷当中,等她醒来问清事实真相是不可能的,只能另外找线索了,最卖力的还是对冰瓷一见钟情的田松岭,他可以接着探望妹妹为名,流连在后宫,但停留的时间有限制,他每天都很珍惜时间寻找那天发生在万荷园的凶杀案的线索,每天都是满脸的灰尘和泥巴,田淑儿看在眼里,田太师也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思,可是人家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是清白的,田家也不能跟皇上抢女人的。
一连几天,田松岭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他一直在画殿外面等候,他想见见他,就算只是一眼,他也愿意的,但是鉴于皇上还在里面,他的希望落空了,他希望冰瓷能早日醒来,不然外面的人片片之语会害了她的,怎么办呢?
“还在外面等吗?”南宫宇云问站在一边的桐公公。
“回皇上,是的,他只希望见一面。”桐公公回禀皇上的问话。
“后宫的规矩是不能随意更改的,除了太医和守卫,就不能有任何外宫的男子进入的。”南宫宇云佩服田松岭的痴情,他不怕他跟自己抢冰瓷,因为冰瓷的心在自己身上,田松岭是带不走的。
“皇上,他是皇后的哥哥,应该可以见一面的,若是皇后来这里慰问的话,后宫的规矩就不会死钉了。”桐公公脑子转得快,把注意说出来。
“这法子说不定行得通,不知道皇后愿不愿意呢?”南宫宇云话一落,外面就传来皇后的驾到的声音。
“臣妾见过皇上,微臣见过皇上。”皇后怀有身孕不宜行宫礼被南宫宇云扶起,田松岭行完宫礼听到皇上一句平升就起来了。
“只给你半个时辰,朕从昏迷到现在都让华悠天挡在这里不能探视,所以给你这一次机会,要是得到线索什么,一定要替她讨回一个公道,还一个清白。”怎么觉得酸酸的,皇后田淑儿在一旁就闻到醋的酸味,嗅来嗅去,唉,是从皇上的身上闻到的,原来皇上也是痴情的人。
田松岭点点头就跟着茗雅来到二楼,看着自己心仪的佳人就像个娃娃躺在床上,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还乏紫,他的心有多痛呢?全身都被华悠天施满了针,他更心痛。
“不要说太多了,冰瓷现在状况你也明白,我不想让皇上担心,就是怕他会失控的,我相信你,”华悠天拍拍田松岭的肩膀,就站在一边,捣弄他的秘方。
小慈满脸的泪痕,有多少天没有睡了,秋橙在一边安慰,小慈就是止不住,前几天还差点伤了自己,说是要跟着去,结果都被及时发现,神经有点错乱了,秋橙每天都要陪着她,担心她会再一次伤害自己。
“冰瓷请你说说话好吗?桐公公说得很含糊,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看到凶手呢?”田松岭不能靠近床,但声音很轻,他不知道冰瓷能不能听到。
“我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的,但我不会把你占为己有,只要能看看你,我就很知足了,”他不是来追凶的吗?怎么感觉在深情告白呢?冰瓷的手指动了动,没有人发现。
“冰瓷?……”田松岭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冰瓷的嘴动了,他的大叫惊动了华悠天,华悠天赶来把脉,但是脉象还是不停稳。
“暮瞩蓝田遍……去割慈亲恋……多取雁门归……我有丝竹兮……客久线断衣……方便杀明灯……事死如事生……谁采篱下菊……关河霜雪清。”冰瓷开口说话了,但是字句断续,声音急促,根本就没办法问清楚这下话的意思,田松岭立马把这些诗书写下来。
“冰瓷是什么意思?这些诗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茗雅不明白,秋橙思考,农荫只对武功感兴趣,文的方面可就差人一截了,跟别问小慈,她也不懂,华悠天对药草感兴趣,最后还是落在田松岭身上了。
“暮瞩蓝田遍……去割慈亲恋……多取雁门归……我有丝竹兮……客久线断衣……方便杀明灯……事死如事生……谁采篱下菊……关河霜雪清。”冰瓷发着高烧重复这些诗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田松岭如获珍宝下楼出宫,跑出去是摇摇晃晃的,南宫宇云觉得不对劲,但是农荫已经下楼来了,死命抵挡说不能见你,问什么都不说,到底田松岭是得到什么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