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绯羽听言脸色铁青。

“本王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凌央澈站在门前，嘴角勾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程绯羽退后一步质问道。

“还用问？自然是调教一下本王的王妃。”凌央澈说道，“而且你留在丞相府免不了被算计。”

“多谢王爷关心，我宁愿留在丞相府。”程绯羽轻蔑地扭头。

凌央澈沉了脸色，他已经给了程绯羽太多不必要的容忍，而程绯羽根本不领情。

“可惜，你只能待在这里，严加看管，饭食也不必再送。”他冷声吩咐，拂袖而去。

暗处的护卫出现，将门重新锁上。

程绯羽固执地转身走向墙角，没有一点央求的意思。

随着房门重新上锁，最后一片光线也被隔在屋外，程绯羽闭上眼睛，靠着墙壁浅眠保存体力。

一夜过去，程绯羽是冻醒的，张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确认门外是否有人，遗憾的是若隐若现的气息提醒着她护卫一直在。

如此又是两天过去，程绯羽已是饥肠辘辘，只恨这身子太弱，饿了几天就这副模样。

晨露的时候更冷，她缩了缩肩膀，抱作一团。

主卧里，凌央澈看着桌上饭菜，忽然想起程绯羽来，她也该识时务的放下架子了。

“程绯羽怎么样了？”他问道。

“回王爷，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婢女回道。

“什么？”凌央澈心下一惊，这么长时间没水没饭，恐怕会真的饿坏了，不由得烦躁地将筷子拍到桌上，起身疾步而走。

一路到了柴房，护卫见他过来立刻将门打开。

凌央澈踱步进去，只见程绯羽蜷缩着卧在地上，几缕散乱的发丝贴着苍白的脸颊，唇瓣像涂了层面粉一样，干裂得渗出丝丝血迹，显然已经失去意识多时了。

凌央澈有些恼火，却又有些无可奈何，上前将人抱起，快步走到主院客房，下了命令，“准备早膳。”

“是。”婢女应是，匆忙而去。

程绯羽半昏迷着，喉咙仿佛针刺一般，每一次呼吸都是火辣辣的疼，她感觉到食物喂进来，却刺激的嗓子一阵干痒，咳嗽起来将东西都吐了出去。

“王爷，东西喂不进去。”婢女话中带着慌乱。

凌央澈眉头一蹙，心里觉得程绯羽自讨苦吃，面上却让婢女下去，坐在床榻边，端着粥亲自喂食，奈何昏迷中的程绯羽一样不给他面子，半点都咽不下去。

凌央澈有些心焦，握着勺子的手指愈发用力，刚想再试着喂上一勺，就听见程绯羽痛苦的哑声呓语。

“水……”她无意识地偏了下头，柳眉展开复又皱起。

凌央澈赶紧端了水杯，单手绕过程绯羽的肩颈将人撑起来，把杯沿凑到程绯羽嘴边，微微倾斜。

清水浸润了唇上干燥，凌央澈没准头，程绯羽立刻咳了起来。

凌央澈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想了想，喝了口水含在嘴里，倾身覆上了程绯羽的唇，却不料她尝到甜头主动应和起来。

凌央澈立时顿了住。

程绯羽浑噩的睁眼，只见那张令她愤恨的脸凑得极近，还未彻底清醒，却知道被人占了便宜，怒从心起，一把推开凌央澈狠狠抹了下嘴，只是还没恢复力气，推人的手也绵软无力。

“无耻之徒，趁人之危！”她羞愤道。

“本王是在救你，再说你是本王的王妃，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凌央澈难得没有生气，程绯羽的样子就像张牙舞爪的小猫，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不禁轻扬起一边嘴角。

程绯羽咬牙切齿，“谁是你的王妃，我现在就要离开！”

“离开？”凌央澈不怒反笑，“你如果能走出这个屋子，去哪儿都与本王无关。”

“话既然说了，就不要赖账！”程绯羽起身下榻，腿却软的不受控制，身子一倾向前栽去。

凌央澈哪能见人这么摔地上，立刻扶住她。

程绯羽只觉得眼前景物一转，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支撑凌央澈的衣襟，身下悬空，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凌央澈抱回了床上。

“放开我，谁需要你接！”她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一道薄红，根本推不开他。

“你也差不多该任性够了，本王的耐性不多！”凌央澈神色一厉，她推拒这几下让他身上起火。

偏偏程绯羽没警觉，本就破烂的衣裳扯的更开，露出胸口一片细腻的肌肤。

凌央澈的眼神暗了暗。

程绯羽注意到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胸口，尴尬的踹向凌央澈，反被凌央澈屈膝制住，借势压了上来。

“流氓！你想干什么？滚开！”程绯羽几番挣扎，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凌央澈单手钳制程绯羽的胳膊，手指用力扯开几乎不能蔽体的襦裙。

“耍流氓！”他竟这么回答，指尖划过胸前柔软，带起的阵阵麻痒让程绯羽瞪大眼睛，又惊又怒，不知所措。

天知道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干过这事。

凌央澈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她惊怒的眼神中以唇封口挡住她欲脱口的叫骂。

方才喂水时程绯羽还没有意识，此时清醒着被这般侮辱让程绯羽恨不得立刻咬断口中游走的滑腻，牙齿刚刚擦过凌央澈的嘴角，对方便已有了防备，捏着程绯羽的下巴逼她松口。

一丝血气在唇齿间扩散开来，和着混在一起的唾液渐渐淡去，只余下满口甜意，呼吸不畅让程绯羽难受地半阖双眼，充斥着不甘的眸子沾染一层水雾，意识却在不断涣散。

直到她几欲窒息时，凌央澈才微微抬头结束这绵长的一吻。

还不等程绯羽惊觉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私处撕裂般的痛楚便让她叫出声，又不愿让凌央澈觉得她处于弱势，而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咬破舌尖吞下一口腥甜。

凌央澈见此勾了勾唇，双手游走在她身上，力气更大了。

春色在两人有意压抑的呼吸间，留下一室旖旎。

……

入夜，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程绯羽缓缓睁开眼睛，身上感绝清爽，里衣整洁，口中隐隐有股苦味，应该是被人喂了汤药，身体已经不似之前那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