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裙子被撩开,程绯羽的脸在暗处变得通红,心中把凌央澈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凌央澈手上的力度更大,纤长的手指划过程绯羽的细腻的皮肤。
“你……”程绯羽抬腿踢向凌央澈,可反被他制住。
凌央澈轻咬着程绯羽的耳垂,私底下更是把功夫做到淋漓尽致。
程绯羽她忍不住轻哼一声,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强忍着不让凌央澈知道她的反应。
“你以后最好省省力气,否则本王不介意再让你长长记性。”凌央澈警告道,进入正题。
程绯羽只当是耳旁风,却也让她多了几分防备。
一番云雨过后,东天上露出了鱼肚白,虽是春天,夜里还有许多凉意。
凌央澈见程绯羽出着汗,开口道,“相府大小姐失踪,这会儿京城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该老老实实回去了。”
程绯羽现在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又不是我家,我不回去。”
“也是,你是本王的王妃,王府才是你的家。”凌央澈淡淡一笑,抱起程绯羽,打算亲自送她回相府。
程绯羽咬牙,恨自己不能活撕了凌央澈。
……
程绯羽刚回到沁芳园,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贱人,你竟然敢在我的胭脂里面做手脚,我今天一定要毁了你那一张脸!”程紫茵扑进来,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匕首靠近,眼神凶狠。
“妹妹这是做什么,一大早的不梳头不洗脸,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程绯羽捏住程紫茵的手腕,手上略微用力,便痛的她叫出声来,旋即往后一推。
程紫茵脚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你这个贱女人,就是你毁了我的脸,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她喊道,还要再起来,手却被踩住。
程绯羽捡起地上的匕首,语气冰冷,“胭脂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我本来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可是现在是你找死。”
“贱女人!你能把我如何?还我的脸!”程紫茵骂着挣扎着想起身。
程绯羽沉下脸,弯腰低头,手起刀落,在程紫茵的手腕、脚腕上略过,出手极快,待程紫茵反应过来,手脚就和泡在了血里一样。
“啊——”她尖叫起来。
“茵儿!”程夫人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见程紫茵扑倒在地上,满身是血,顿时怒火中烧。
“老爷,你看看这个逆女都干了什么好事!茵儿的脸成了这幅样子,以后还怎么嫁人?”程夫人忙将程紫苬扶起,向身后的程义哭诉道。
程紫苬疼的嚎叫不已。
程绯羽唇角勾起,冷笑一声,“她的脸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你们两个也该好好问问她才对,现在不问缘由就来教训我,企图杀害长姐的罪名又该如何处理?”
程紫茵面露躲闪之色,雇佣土匪在西郊截杀程绯羽一事,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去的。
“就算杀害长姐也事小,我是邑王殿下即将过门的妻子,这谋杀王妃的罪名又该怎么算?”程绯羽继续逼问道,丝毫不给程义喘息的机会。
“丞相是当朝宰相,不知道在我朝谋杀王妃是一个什么罪名,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只是小惩大诫,你若觉得不公平,那我们去见官便是,自会还她一个公道!”程绯羽冷声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程紫茵。
程义沉吟片刻,僵着脸开口,“不论罪名如何,茵儿年幼不懂事,你作为她的姐姐,竟然对她下这样的狠手,你于心何忍?”
“是吗?”程绯羽冷笑,“年幼不懂事就不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苬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程义冷下脸,想要作罢。
程绯羽淡淡一笑,“我哪里敢怎么样,只是一想丞相说的是,茵儿怎么都是我妹妹,如果真的闹到了邑王殿下那里,我们谁也不好交代。”
“这样吧,反正我也是快要出嫁了,就给我十万两白银,这件事情我再也不提。”她扬了扬下巴。
“十万?”程夫人惊呼一声,“你这分明就是在讹人!”
“十万两而已,不会连这么点钱都拿不出吧。”程绯羽说道。
“好,十万两就十万两。”程义命人取来一沓厚厚的银票,交到程绯羽的手中。
第一次见到这种古代的银票,程绯羽好奇地拿在手里看了看,旋即打了一个哈欠,“爹爹还是赶紧去请个好大夫吧,她身上的伤得赶紧瞧瞧才是。”
程义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让人进来将程紫茵抬了出去。
回府不过三日,邑王府迎亲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时间虽然赶得紧些,但纳吉,问名,彩礼,各种礼数都做的十分周全。
坐上邑王府的花轿,相府的生活再与程绯羽无关。
她不是没想再跑过,可凌央澈派人监视她,逃跑的机会渺茫。
行至平乐街上,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延绵几里,前来围观的百姓把所有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
进了王府的大门,程绯羽被带进大堂,凌央澈伸手牵过两人之间的红绸带,嘴角勾起一个笑意。
“一拜天地!”
程绯羽听到礼官的声音,身子一动未动。
“拜堂了。”凌央澈揽住她的细腰,提示道。
程绯羽冷哼一声,“这是你的婚礼,要拜你自己拜,我没有下跪的习惯。”
话音刚落,却感觉腰上一麻,凌央澈一指戳在程绯羽腰间的穴位上,她已是浑身动弹不得。
“继续吧。”凌央澈接着竟又抬脚踏在程绯羽的小腿关节,结结实实地把她按在地上。
程绯羽怒火中烧,过去从没这样弱势过,可现在却无可奈何,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凌央澈摆布,规规矩矩地将所有的礼数做完,随后被喜婆牵引着入了洞房。
干坐了一个多时辰,身上穴道才解开,她立刻掀掉头上的喜帕,本以为大婚的日子邑王府人来人往顾不上她,哪里想到屋子里都是人。
“这喜帕要新郎来揭开,否则不吉利的。”喜婆连忙抢过来拿喜帕,却被程绯羽抬脚踏住。
“怎么已经把盖头掀开了,你就这么心急?”凌央澈说着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走到床边,伸手捏住程绯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