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这是医院,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她立刻伸手按向床侧的警铃,要叫人进来保护她,可她刚伸出手臂,阎希夜修长的胳膊已经快她一步,狠狠捉住她纤细的手腕!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救——”她的嘴巴被捂住,身上的被子被他掀开,随之而来的是病号服被撕裂。
病床前的小柜子上摆放着果盘和一把水果刀,那是白天保姆留在那儿的,她要拿到那把刀,可他很有预见性地拦住她的动作,锁住她的两条手腕,用力按在床上,“还想再刺伤我一次?”
“我想杀了你!”
“可惜你无能,你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我摆布。”
他的手在她身上烧夺抢掠,他的重量覆在她的身上,用有力的双腿强迫她打开身体。
没有任何犹豫,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她只能随着暴风骤雨般的节奏起起伏伏,浑身伤痛的身体无从挣扎逃避。
而他的脸庞狂野而俊美,犹如充满黑色的那个星期,像一只骄傲无耻的野兽,嗜骨吞髓。
“记住这比死还难受的痛苦,活着比死难!没有尊严,没有快乐,没有人救得了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孤独与你作战!”
老天是瞎的,它保护不到每一个受苦受难的人。
每当她要呼喊求救的时候,他便紧紧捂住她的嘴,同时更加倍凌厉地霸占。
强烈的痛苦挫凿着她颤抖的身躯,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冰凉的床单,骨节泛着惨白。灵魂仿佛被撞碎了,残破的躯壳被撕毁被贯穿,眼角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可是渐渐地,痛苦被生理的本能反应取代,她浑身无力倍感屈辱,更无限地怨恨自己。
而他轻蔑地掐住她的脖颈,唇齿发出低沉而鄙夷地声音:“可悲吗,不但不能反抗,还被强|暴你的魔鬼带到高潮?生而为人,也不过如此……”
心理上饱受被迫的折磨,身体上所承受的快感却是抵抗不住的。
他的力量一再堆叠。
他对她的熟悉,足以轻而易举捏断她的任何一根神经。
濒临灭顶般崩溃的边缘,钟歆瑶弹坐起身,发出一声尖叫。
满头冷汗的她,目光虚浮地望着四周!
晨光耀满屋子,天色通亮,雪白的墙壁反射着本就明亮的阳光,让她忍不住抬起手肘遮挡被刺痛的双眸。
阿庆正坐在她身旁,在她发出可怕的叫喊声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你做噩梦了吗?”
钟歆瑶怔怔地呆住半分钟,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做梦。梦境已经逼真到令她生不如死。
她精神恍惚,怔怔询问:“我的房间半夜有没有人来过?”
“护士说进来检查过两次,你睡得很沉。”
“只有护士?”
“对啊!这儿不能随便进,有值班护士盯着,晚上别人是进来不来病房的。”
她慢慢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整无损,回想那噩梦,真实得太可怕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阎希夜给她造成的阴影,每天都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从噩梦中醒来。
阿庆拿来毛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心疼地看着她。
“小姐,你梦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噩梦……我梦到自己被野兽抓住,挣脱不开,跑不掉……”
“你的思想压力太大,精神压力大就容易做噩梦。生病的人,是很容易做噩梦的……”
当当当,有人敲门。
阿庆放下毛巾,走到门口拉开门板,齐展榕的父亲出现在她们面前。
钟歆瑶一愣,忙坐直身子,唤道:“齐伯父!”
齐伯父的助手送进来两个巨大的慰问花篮,摆放在窗天边,他手上还拎着两兜名贵的营养品,面容关切地说:“听展榕说你被坏人袭击受了伤,我过来看看你,可怜的孩子。别急着起身,快躺下!”他把补品放到柜子上,定睛望着她脸上的瘀伤,不禁叹息,“你比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又瘦了,歆瑶,你要保重身体,别光顾着工作,健康要紧!”
“嗯,我知道了,我这几天住院,也是要好好调养一下。”
“查出是谁派人打你了吗?”
“没有。”
“哎!”
阿庆挪过来凳子:“齐先生您请坐!”
齐伯父坐下来,他的助手便出去了。
阿庆马上提及齐展榕,含笑说:“齐少爷可关心我们小姐了,昨天他还来医院看过她。看得出他是真心心疼我们小姐啊!”
她多么希望,齐展榕的父亲能体恤儿子对钟歆瑶的爱,不在阻挠他们交往。齐展榕对钟歆瑶而言是多么重要啊!她用殷切而真挚的目光看着齐先生。
可是,下一秒,齐伯父却对钟歆瑶说:“展榕最近可能不回来了,今天,他去相亲了。”
霎时,钟歆瑶和阿庆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歆瑶,今天展榕不在,我正想和你认真聊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曾经也很希望你能和展榕在一起,你知道齐伯父多么喜欢你,多么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儿媳。可是,最近我们的公司经营不善,生意萧条,最近又遇上几道坎,陷入困境,我们不得不通过商业联姻挽救这份事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齐展榕和另一个老板的女儿结婚。那个女孩子,非常喜欢我们家展榕,如果她愿意嫁给他,她的父亲就会为我们注资,帮我们发展壮大。”
钟歆瑶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小声问:“展榕,他愿意吗?”
“他愿意,他一向听我的话,只要我要他去做的,他都会做到。只要……只要你愿意放手,他就会听我的话。”
她尴尬地点点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懂了。”
原来齐伯父此行是来劝她放他儿子自由的,在他眼中,她已经成了束缚齐展榕的麻绳。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伯父保证,日后我们家生意做大了,赚够钱,一定帮你还债,好不好?”
以后,以后是什么时候?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以后有多久。
钟歆瑶很会听话外音,其实没有以后,齐伯父只是用善意的口吻让她走,让她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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