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此时开着车,在街上找起了吃的,却在这时,突然迎面开过来一辆车,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了过来,他一个急打方向盘避了过去,车被迫停了下来。
此时看着后视镜停下的那辆车,他露出了一抹微笑,看来有些人还是太过急躁了,经不起玩啊。
车上下来了五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的,脚步轻盈有节奏,各拿着不同的武器,唯独带头的那个,什么都没拿,却也更加可以看出他是有实力的人。
项楚下了车,点了根烟,看着眼前的五个人到:“怎么,吴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你们是打算卸我胳膊还是腿呢?”
带头的人冷笑到:“好小子,果然有种,不过今天不是来卸你腿和胳膊的,而是来要你命的。”话说完,他便俯身急冲,到了项楚面前。
手呈利爪状,带着一种锐利感,飞身而来,项楚一招白龙飞涧,也呈爪状,却瞬间从他的手腕处如灵蛇一般,直穿而上,直扑他的面门而去。
对方完全没想到项楚会以爪功与他过手,侧身一抖身体,便避开来,项楚却立马横扫利爪,直扑对方脖子,这一招要是抓实了,绝对是杀招,却在这时四个身影已至他身前。
项楚没办法只得放弃进攻,一个鹞子翻身避开来,却在他刚落脚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在他落脚的位置,一拳带着破空声而来。
可见其拳法之精,力道可见一斑,项楚侧身避开来,却看到一个硕大的手掌迎面而来,他以一个单鹤起飞式后仰飞退避开,却见另一个精瘦的人,抬脚以脚尖为攻而来。
他抬爪与那脚对砰,却没使什么力道,一爪便抓住了那只脚的脚尖,接力一个翻身腾空而起,却在这时,他即将落脚的位置,已经有一个人在那。
他却拍地翻身,在这种凶险的处境下,项楚变了招了,双手呈爪,一把抓进了这泥地里,倒立而起。
那人一招灵蛇吐息落空,不免有些懊恼,项楚双爪一把从泥里抓起,一把挥手洒出一大片泥土,退后了开来。
他嬉笑着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笑到:“不错不错,少林龙爪手、伏虎罗汉拳、北派戳脚、杂家铁砂掌、还有南派蛇拳,这阵仗够大的,看来是铁了心要我命咯。”
带头使用龙爪手的人笑到:“不错不错,有眼力,居然能看出我们的路子,看来是个有本事的人,难怪少爷要你狗命,也好,今天就在这里除了你。”
项楚冷笑一声:“就你们这么点功力,也敢说除了我?以爪对爪,你就已经输了,伏虎拳那个除了功力深厚点,压根没什么能看的,速度速度跟不上,空有一身功力有什么用,北派戳脚?别丢北派的人了,戳脚要是都像你这般毫无杀伤力,那就不叫戳脚了。”
“杂家铁砂掌,最废的一个,天天练那破掌,导致自身毫无灵活性,对付你,就是一巴掌的事情,那个玩蛇的,你就更丢人了,那有没看到人,就先出招的?你他娘的就能确定我落在你面前给你打?”
“哼,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还是死在这里吧。”龙爪手的说完便飞身而上。
项楚冷笑声到:“今天我就破了你这龙爪手,让你知道天外有天。”说完也正面而去,一招鳌龙破啸正面而上,瞬间爪对爪而触,只听咔嚓一声,对手便惨叫了起来。
却在这时戳脚的怒吼一声:“鸳鸯脚。”只见两条腿,翻飞交替,形影不离,如同一把剪刀,直奔项楚头部而来。
项楚冷哼一声,双手运起一招赤龙之心,力提千斤,一把就扣住了戳脚男的双腿,他双手交替一用力,便把戳脚的两条腿,像麻花似得折在一起,只见那戳脚当场昏死了过去。
项楚还没来得及扔下手里的人,便见一招灵蛇吐信已到面门,他身体突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而下,双手一放,抬手而上。
白龙飞涧缠上了蛇拳,却突然向下而去,一爪抓住了对方心脏的位置,只听噗嗤一声,他的爪便穿过了对面的胸膛,直取对手的心脏,蛇拳连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伏虎拳和铁砂掌却紧随其后,一个拳,一个掌,前后夹击,“砰砰”两声,同时拍在了他身上。
“噗”项楚吐出一口鲜血,却目露凶光,一爪抓在用拳的头上,只听“咔嚓”一声,便是头骨被抓裂的声音。
项楚回身一脚踹开了身后的铁砂掌,铁砂掌被踹了一脚,吐了一口鲜血,站了起来,看着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害怕。
项楚冷笑着对着伏虎拳的尸体说到:“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还真怕你不攻过来,对自己的实力这么自信,那死了也是活该。”
铁砂掌的人站在那里,已经毫无战力了,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们几个能撼动的,而且杀伐果断,用这种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他可不想自己一身修为被废在这里。
项楚却在他思虑间,已经动身到了他眼前,一爪抓起他的右手,金龙探穴而出,一瞬便击穿了他手上的穴位,铁砂掌一下子痛的直咬牙,却哼都不哼一声。
项楚看着他冷笑到:“好,不愧是练硬功的,够硬气,带着他们,收拾好这里就滚吧,记得回去给吴贺带句话,别再惹我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么好的脾气。”说完转身便往车上走去。
项楚说完便往自己车上走去,此时他感觉内脏翻涌,铁砂掌还好,一看就没有练到家,对他没有什么大的威胁,那练伏虎拳的已经有些功力了,对他造成的伤害最重。
项楚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却一下子咳了起来,他捂着嘴咳了几下,才发现咳了些血出来,不禁苦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
却只在嘴里回味,便吐露了出来,他此时只想闻闻烟味,这里处于一个偏僻地,周围都是泥泞,到处都是造了一半的楼房,明显属于还在开发的区域。
项楚倒是也不担忧会被人看到,便跨上车,用擦车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便开起了车。
项楚驱着车来到了一家酒吧,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酒瘾发作了,很想酣畅淋漓的喝一场,有些心魔,终究没有压住,有些事情,他始终避不了。
如果平凡是成圣,那他只有成魔的路可走,无论他怎么逃,也逃不开这一场折磨着他的梦魇,或许人生亦是如此,没有谁因为笑着,就表示过得很好。
当他坐在吧台,点了一瓶高度的白酒后,就在那喝了起来,这家店说来也怪,其他店以卖洋酒为生,这家店却以卖各种白酒为主,而且主打自制的烈白酒。
桌子基本是竹制的特殊桌子,上面有着刀剑装饰,还有笔墨宣纸,装修风格偏向于古代对坐,互挎着刀剑在身旁,有些鸿门宴的感觉。
让坐在这里的人体会到,文人墨客、江湖侠士、将士对饮、把酒言欢等一系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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