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西把枪尖放在喉头,把枪抵在了墙上,一步一步开始走了起来,只见枪慢慢被弯曲了开来,没多久就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弯曲幅度。
陈老西退了回来,枪又弹了回来。
项楚上前,撩起陈老西的胡子看了又看,却被他一巴掌拍开来:“臭小子,闹什么闹。”
项楚有些不敢相信的,再看了看自己的枪,这枪是当初他花了高价打造的,用的材料有些特殊,枪身所用的材料最特殊。
明明是精钢打造,却如同木棍一般,可以弯曲,枪尖和枪上的四把上下倒过来的枪刃,却是最坚硬的金刚石打造,哪怕是切钻石都没压力。
陈老西笑着摸了摸胡子到:“别看杂技都是假把式,可是有些靠的也是硬功夫,为师把体内的气运行在喉咙上,保护其不受伤,又有软劲在,能抵御枪尖的刺入,这便是内劲的一种方式,你其实也可以。”
项楚翻了翻白眼到:“师父,这招就算了,我可不学,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陈老西看着他没好气到:“滚犊子,好好的功夫,让你说的跟啥一样。”
项楚罢了罢手到:“你可别这样说,我这是大实话,话说,师父,之前你打过我几次,让我咳出不少黑血,自那以后我就感觉自己的伤都好了,这是你刻意的?”
陈老西摸着胡子笑到:“之前给你把脉,我就知道你内有淤血,而且还有一股子浑厚灼热的气息,在你的体内乱窜,应该是伏虎拳、铁砂掌之类的至阳功夫所伤,为师把你体内的淤血都逼出了体内,近期在你吃的东西里,加了不少的草药,所以你痊愈的也很快。”
项楚这才点了点头,拱手一躬身,对着真诚的说到:“弟子谢过师父救伤之恩。”
陈老西抬手把他扶了起来:“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有什么好谢的,话说,以你的功夫,应该不会让两个还没练到家的人伤了的,这是何原因。”
项楚叹了口气,便把近期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陈老西听他说完,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这世道再怎么平和,人心还是如此的肮脏,师祖曾说过,他救得了世人一时,却救不了一世,皆因为人有七情六欲,其中贪嗔痴这三毒,最能影响人的心性,没想到,你这次能死里逃生,也罢,等你功成之时,再回去做个了结吧。”
项楚却叹了口气到:“师父,我想等第二层内功和轻功有所成就回去,我等不了那么久,因为还有人在哪里等着我回去。”
陈老西点了点头到:“也罢,回去你可以自己慢慢修习领悟,不过,你说的这五个人,倒是你得堤防一下,毕竟他们既然有功在身,那必然师出有名,自古以来,外功强大的,都是护犊子的人,其它倒是没什么所谓。”
项楚点了点头,突然给陈老西跪了下来,对着他磕了三个头:“师父,遇到你,是我今生的福分,谢谢你教了弟子这么多。”
陈老西点了点头,摸着胡子,只是一眨眼,便回了房间,进了房间后,他叹了口气,掐指算了起来,算完后,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既然你我师徒有缘,你的心性又如此沉稳,那为师就把毕身所学,倾囊相授于你吧。”
项楚此时在房里,又开始感悟了起来,他好像突然习惯了不睡觉了,慢慢的他打坐入定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是两个月后了,期间苏武带着老婆来过几次,听到项楚和陈老西学武后,开心的不行,拉着他好好喝了一顿,苏酒儿请了一个星期假后,就回了学校,可是一放假,便赶回了家里,一到家就往陈老西这里跑,照顾起了这师徒两。
期间项楚学的很快,陈老西也把很多自身创造的武学教给了他,一眨眼项楚通了第二脉任脉,一月有余,轻功也是练到了极限,身上负重最高达到了千斤,而他对自己的丹田了解的就像吃饭一般,随时都能打坐储存内劲内气。
今天苏酒儿也在,苏武和妻子也在,一大群人,坐在饭桌上,显得格外的热闹。
项楚却没有往常那般的胃口,他看了看陈老西,有了些许的不舍,今天是他和陈老西约好回去的日子,他想带陈老西走,可陈老西却说自己习惯了这里,说什么也不肯走。
苏酒儿给母亲喂完了饭,便坐在了桌子上吃了起来。
苏武的情绪也没了往常那般嘻嘻哈哈,和项楚互相干杯,埋头喝了起来。
陈老西看着项楚时不时的看看他,叹了口气到:“痴儿,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是一条真龙,不该在这小山野间埋没了,你有你的事情要去完成,咱俩师徒又不是阴阳相隔,有什么好不舍的?”
项楚红着眼,夹了几口菜,有些哽咽到:“师父,等我完成了这次的事情,你来我那住一段时间行吗?就算弟子求你了。”
苏武这个大男人,此时也有些不好受,在边上劝到:“陈老西,到时咱俩一起去,咱俩好不容易成了忘年交,这些年都没有一起到处玩过,顺便我也带孩子她妈去那看看病,听说那边的专家挺不错的,我也挺舍不得小楚这孩子,这是孩子的心意,可别辜负了。”
苏酒儿放下筷子,给三个人边倒酒,边对着陈老西说到:“陈伯,你就答应吧,楚大哥毕竟是你唯一的徒弟嘛。”
陈老西摸了摸胡子叹到:“行吧,我答应了,到时我跟你苏大叔会过去玩几天的。”
项楚这才咧开嘴,举起了酒杯,和苏武干了起来。
一顿饭后,很快就结束了,此时项楚和苏武还有苏酒儿站在门口。
陈老西看着项楚嘱咐到:“虽然你现在功有小成,但别忘了时刻练习,还有,行事千万小心,实在不行,就回来找为师,为师没有什么好给你的,这瓶丹药你拿着,关键时刻,这东西能起死人、生玉肌、肉白骨。”
“你师祖穷奇一生,也就练至了这么几颗,配合本门心法,可以加速你的痊愈和续命,为本门代代相传之物,当然了,为师也希望你用不上。”
项楚接过丹药,跪在了地上,对着陈老西磕了三个头:“师父,这些日子,多谢你对弟子的照顾,弟子万分感恩。”
陈老西把他扶了起来,却低身帮他拍了拍尘土,看着他露出了笑容:“好了,走吧,大胆的去吧,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项楚点了点头,紧紧抱住了陈老西,抱了好久,才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起来。
陈老西站在门边看着项楚离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禁叹了口气到:“春天都这么大的风沙了,还迷了眼了。”说完转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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