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陨铁自天外来,掉落在稻田间,结果无意间燃烧了大片的稻田,最后残余的稻子,都被气压压得倒在水里,浸泡在稻灰里,那时候人们很珍惜粮食。”
“但是也格外的看中器械,一块上好的陨铁,可遇不可求,先祖为了打造此刀,把已经熟透的粮食,放在了药材边,结果发生了变质便有了酒。”
“这也算是先祖与酒的一个结缘吧,这把酒刀,便是因此而来,酒代表天外落陨石而有酒诞生,因此纪念这块陨铁打造的刀,便叫酒刀,因我族世代饮酒开酒馆,酒刀、酒到,因此也倒是符合了。”
“此刀重68斤,光刀落地,便能自然插入地里三寸,是不可多得的神器,我们酒家时代酿酒习武,以酒入武,以武入刀,酒烈而刀利,我自小便与酒为伴,此刀从不离我身旁,因此我以刀入气,倒是也习以为常,就像你吃饭一般。”
酒舞虞说的很轻松,可项楚却知道这里面有多难,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如果按蛮力来说,他敢说没人敌得过他,可他自入武以来,都没有碰到过什么内劲高手,所以一直都没什么对手,可他近期发现,自身的不足很严重。
按照以往,他靠自己的外功强硬,可以与人对上一对,甚至说毫不吃亏,便能将对手斩于马下,可现在他发现是个有内劲的人,都能伤了他,这种感觉很无奈,可他却不是什么所谓的武学奇才,一夜便能成为绝顶高手。
说白了,要不是他比别人多些先天条件,他都不觉得两个月自己能练会轻功,这还是因为有很多地方,与他在部队的时候比较类似相同,他做过这些基础训练,还有就是道法自然的内功强度,与一般的不同。
修炼的特别慢,别的内功心法,到第二层了,那就是第二层了,可他这个第二层是到了,可也只是开始,根本达不到第二层的巅峰。
项楚拿着手里的刀,看着酒舞虞有些诚恳的问到:“你能教我刀法吗?哪怕是教我驭器也行,越容易学的,越好。”
柯浅雨此时嬉笑到:“楚大哥,别说我膈应你啊,酒姐姐这家传的功夫,只能教给她老公哟,你要真想学,可以考虑考虑,当酒家入赘的女婿哟。”
酒舞虞敲了下柯浅雨的头,对着项楚笑到:“既然你想学,那我就教你,不过,我只能教你些浅显的,前提是你得把内功练好,如果学我们酒家的酒仙决,倒是能加快你的领悟,可惜就像浅雨说的,这门功法,传内不传外,我只能教你用你自身的气去驭器了。”
项楚点了点头,此时酒也拿来了,整整两个酒坛子,上面用黄泥封着,坛子只是古老的酒坛子,普通到不行,可他却知道里面绝对是好酒。
很快酒便打开来,碗也摆好了,项楚倒了一碗,一口气便喝了个精光,不禁砸吧嘴到:“好酒,真是好酒,虽然度数不高,可这酒真的能醉人,人生短短几十载,能喝上此酒也算值了。”
柯浅雨也一口干了一碗到:“这女儿红在此酒面前,也不过如此啊,酒姐姐,你这酿酒术,当真了得。”
酒舞虞一口气喝了一碗,笑意盈盈到:“嗯,这两坛封的久了点,味道更好了,看来可以开始大批量酿制了。”
项楚此时举起一碗黄汤笑到:“来,走一碗,你们两个可不能用内力逼酒啊,那样太犯规了,我可喝不过你们。”
“切,喝倒你还需要内力?我可是从小喝酒姐姐的酒长大的。”柯浅雨不满到。
“我可是抱着酒坛子长大的,估计你酒量最不行咯。”酒舞虞戏谑的看着项楚。
项楚看着两个人,又举起了大碗:“来,连走三碗。”
三个人都一口干了。
项楚看着酒舞虞发现她就像没喝过酒一样,而柯浅雨却脸颊红扑扑的,他看着两个人笑到:“我有个事,想请你们两个帮忙,行不行?”
酒舞虞右手背放在下巴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到:“是想让我和浅雨帮你找仇人报仇吧?”
项楚点了点头到:“怎么说呢,差不多,但只是压阵,我要找一个人比武,可我怕别人阴我,因为还有个人,可能会躲在暗处,那是个不确定的因素,而这个约,已经快到时间了,而我必须得去。”
柯浅雨一听打架,双眼都放光了,开心的喊了起来:“好啊,好啊,打架我去。”
项楚看着柯浅雨,有些无奈,她的外貌和性格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她是不食人间的烟火,那她应该堪比洛神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无论举手投足间,还是自身带起的气息,都好似一个仙女,可她的性格,却格外对项楚的胃口,这是一种年轻的活泼,与不谙世事的嬉戏,与项楚领导小队多年的老成恰恰相反,两个人的年龄实则相差不大。
酒舞虞看着项楚皱着眉头到:“一定要赴这个约吗?可你的伤..”
项楚喝了完了酒,罢了罢手打断了酒舞虞还想说的话,坦然的说到:“有些约定,无关乎生死,而在于诚信,虽然有些人,不值得守信,可我是个粗人,小孩子看黑白,成年人论对错,而我活个自在。”
“我已经服了本门的疗伤药了,伤口已经痊愈,没什么问题,但我想试试看,我到底有多差,不说与你们两个,而是在这江湖里,我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曾以自身为天,可当下我亦明白,自身渺小的可怜,蜉蝣争朝暮,而我争平凡。”
柯浅雨此时咬着下嘴唇,端起酒碗,一口便喝了个干,看着项楚嬉笑到:“楚大哥,只要你一句话,我做什么都行。”
酒舞虞此时一口喝完了大碗里的酒,豪爽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一句争平凡,走,我陪你去。”说完便站了起来。
项楚坐在酒舞虞的车里,眯起了眼,他在冥思,储存自己的气。
虽然伤还没有完全好透,但也不是不能开打了,他早早就感受到了,早上那个人应该有不俗的龙爪手修为。
而还有个蛇拳的人没有露面,他知道这一去可能是生死战,但他更想堂堂正正的战死,也不想被人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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