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儿手里提着一堆早餐到:“我跟老爸老早就出门买了早饭了,我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过楚老师,你刚才那是真的把砖给抓碎了吗?是用的什么技巧,还是?”
苏武罢了罢手示意自己女儿别多问,给项楚发了根烟又点了一根到:“那啥,小楚,等晚点让酒儿带你去个老中医家,他是我老朋友,医术不错,到时让他给你看看腿,我昨晚特意跑他家给他打过招呼了,他一般轻易不给人看病的。”
项楚看着父女两真诚的模样,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行,一切听苏大叔安排,不过最近没有警察找到你吗?”
苏武抽着烟笑到:“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当时回来走的都是小路,不但能早点到家,而且我基本是穿着村庄过来的,你也知道我们跑大货的,最怕就是辛辛苦苦跑一趟,还落个罚单,所以基本路数都挺娴熟的,可能因为这样,也就没把你拍到,倒是没警察找过我。”
项楚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怕自己给父女两造成麻烦。
“对了楚老师,你的感冒怎么样了?”苏酒儿不禁有些担忧到。
苏武也担忧到:“要是感冒还没好,就别太勉强了,毕竟病来如山倒嘛。”
项楚笑到:“你们见过能徒手碎砖的病人吗?”
“也是,好了,我去出货了,小楚你悠着点,别忘了去看看。”说完苏武就走了。
苏酒儿吃着一个包子,看着项楚大吃特吃的样子,忍不住笑到:“楚老师,你还跟食堂那天一样,饭量大的吓人。”
项楚嘴里塞了一个包子嘟囔到:“你在食堂看到过我吃饭?”
“对啊,还有我们学校最漂亮的,三个女老师,自从你破了食堂记录,大家都叫你直男饭桶呢,说有三个美女在,你都不知道收敛一点。”苏酒儿甜甜的笑到。
项楚喝了口豆浆到:“民以食为天,我不觉得有什么,再说了,我又不是色狼,干嘛非得吃个饭还色眯眯的,盯着人家漂亮女孩,是不是?”
苏酒儿忍不住笑到:“你可真是个钢铁直男,对了,等下我妈妈也要一起去,你能帮我一下吗?”
项楚点了点头到:“行,妥妥的,我这人啥都没,就是有力气,小事情。”
此时两个人在路上走着,苏酒儿的母亲坐在轮椅上,由项楚推着,他看到苏酒儿母亲的时候,还忍不住感叹,曾经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因为苏酒儿跟她几乎长的一模一样。
三个人很快来到了一间庭院前,这是一间复古式的庭院,很有江南小院的风格,背靠山脚,前门有一条小河而过,河水经过稻田,虽然此时一片荒芜,没有下雪,但项楚能想象到,这里除了冬天,一定很美。
苏酒儿边敲门,边喊了起来:“陈叔,陈叔,在不在家啊,我带妈妈来看病了。”
很快门被打开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却梳着发髻,身穿一件深蓝破旧的长褂,不像个中医,倒像个道士。
老头看着苏酒儿笑到:“小酒来了啊,又带妈妈来治病了?”
苏酒儿点了点头到:“陈伯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我今天还带了我哥来看病,他的腿伤了,你能帮忙看看吗?”
叫陈伯的老头看了看项楚,项楚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友好,他便打开了门。
陈伯刚打开门的时候,项楚就闻到了一股子中药味,现在一进门,更是扑鼻而来,只见满院子都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
陈伯给苏酒儿母亲诊了脉后,又开了些药,才看向了项楚。
项楚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坐在凳子上,把手伸了过去,陈伯诊脉诊了一会儿后,对着他说到:“你这感冒是好的差不多了,等下我给你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就行了,现在把腿伸出来,撩起裤子,让我看看。”
项楚看着老人一脸和蔼的样子,不禁有些刮目相看,自己感冒他诊个脉就知道了,看来是个靠谱的人,便把腿伸出来,把裤子卷了上去。
陈伯蹲下身子,对着他的腿一阵摸索,边摸索,边询问,一番了解后,站了起来,对着项楚说到:“没啥大问题,就是神经不通畅,练功出了差错导致的,我给你扎上几针,再用我特制的草药熏制一番,把你的穴道打开,再把经络熏开,就行了。”
项楚听着老人的话,眼神里也充满了光芒:“谢谢陈伯,都好些天的,我还以为不好治了。”
陈伯罢了罢手到:“西医是不好治,不是开刀就是怎么样,那些都太伤身了,而且查的时候也不好查,一般医院都查不出来,我今天肯定给你治好,放心吧。”
项楚点了点头,苏酒儿在边上熬着药,听到陈老西的话,心里有着开心,又有些许的失落。
陈老西对着项楚的腿一番扎后,便拿着一捆已经包好的草药,草药是用一种硕大的叶子充当纸包裹着的,他点燃后,又把明火吹灭了,只见这跟大型香烟似得草药,冒出了滚滚的浓烟,让项楚忍不住咳了几下。
陈老西手法娴熟的,对着每一针的位置,均匀的转着圈,项楚只觉得腿又麻又热,渐渐到舒缓,期间他一动不动。
在一番熏制后,陈老西摁灭了草药,小心的拔掉了银针,对着项楚到:“你现在站起来试试看。”
项楚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的腿真的跟正常的无异,就好像没受过伤一样,这让他有些惊讶。
陈老西对着欣喜的项楚嘱咐到:“你这腿是好了,但是后续要谨记,别太用力,适当让经络自己慢慢恢复,这需要过程,起码的3到7天,因人而异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还可以来找我,咱俩有缘。”
项楚听着陈老西的样子,有些好奇。
苏酒儿却在边上笑到:“陈伯以前是咱们村道观的主持,只是有一年山体滑坡把道观冲垮了,他才住在了这里,他还会算命看面相呢。”
陈老西笑着罢了罢手:“这只是简单的命理而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理,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因缘因缘,有因才有缘,这就是因果,你这哥哥命理不凡,可命运也多桀,我既然跟他有缘,那便帮一把了。”
项楚对着陈老西抱拳拱了个身到:“谢谢老先生,今日之恩,他日粉身碎骨也必来报答。”
陈老西看着项楚的陈恳,叹了口气到:“罢了,罢了,你随我来。”
苏酒儿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项楚随着陈老西进了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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