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瘦小的男人跑了过来,对着项楚说到:“头,西面又来了一拨增员的,看人头数起码上千,南面现在有上千兵力驻守,东面也差不多,我们的突破口就剩北面了,可是北面是条河,我们没法过去。”
项楚此时才明白,他们遇到了困境,对方在这种消耗战力吃了大亏,损失了差不多上千人,现在立马又派人增员了,说明对方铁了心要把他们摁死在这里了。
“头,陷阱已经安好了,我们该怎么办?”白焰绒和白焰芯跑到他身边问到。
项楚刚想说什么,却听一声巨响传来,大伙赶紧趴了下来,却听“砰”的一声,地面炸起一大截的尘土,地面都差不多抖了几下,这巴雷特号称“大炮”,可见其威力了。
项楚看着石头到:“咱们手里还有没有重机枪?”
石头咬了咬牙到:“头,要不,我去搞一把敌人的xm214回来吧,我扛得回来。”
老熊在边上插嘴到:“石头,我陪你去,咱们突围还得看你呢,不过那玩意两个弹药箱加枪起码,上百斤了,要想多扛些弹药回来得更重,到时咱俩跑的时候,有些麻烦啊。”
石头摇了摇头到:“俺当初在山里徒手搏熊可比这玩意费劲多了,扛倒是没啥压力,但得凌时凌分给咱俩打掩护,可是现在三把狙架着,咱俩去了,怕是要被对个穿咯。”
石头话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凌时在无线电里传来:“只剩两个咯,你两可以试试看,让猴子带条安全的线路,那机枪离你们也就200米的距离,如果对方狙击手还敢露头,那我就都把他端了,也算搏一搏。”
凌分接着到:“对方还有两个狙击手,在12点和3点的方向,刚好能瞄到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得小心行事。”
项楚点了点头到:“那就看你们两了,我跟凌时凌分给你们两个压阵,我把手里的阿卡47装上8倍,焰绒和焰芯负责侧面干扰,一个给他们两个身后位扔烟雾弹,一个负责架枪打反坡的敌人。”说完他一挥手。
老熊、石头、猴子便沿着斜坡,往一个方向奔去,其他人各自跑到各自的位置,做好了准备。
项楚此时看到眼前一个敌人露了头,大概1200米的位置,他看了看手里的枪,舔了下食指,测了测方向,又感受了下湿度,便上移准心,瞬间便开枪,只听枪响,“咚”的一声,对面一个戴着钢盔的士兵,便倒地了。
凌时此时在无线电里激动到:“头,有你的,300米的枪,打了1200米,这操作真的骚。”
凌分也笑到:“我刚想给你报点呢,头儿就给他端了,估计对面这货都睡着了,还敢露个钢头出来,应该当场去世了。”
项楚笑到:“得得得啊,跟你们这些狙击手比不得啊。”
“头,别谦虚了啊,你可是咱们西南分区的兵王,有谁不知道你不参加任何项目,却在任何项目的实际记录上都占了第一,你是给我们留了面子,不跟我们争这些而已。”白焰芯此时笑嘻嘻的说到。
“哼,一看就是狗屎运。”白焰绒不满到。
“焰芯,打完这仗,咱俩约会去啊。”项楚笑嘻嘻到。
“行啊,能活下来,我就跟你约一次,省得你老惦记我。”白焰芯笑嘻嘻到。
“哎哟喂,你们两个可别刺激我们这些单身汉了。”老熊在无线电里喊了起来。
“就是,头你两约会带上我们呗,我们只负责吃就行,其他不干涉。”猴子也喊了起来。
“得了你们,小心行事,别暴露位置了,你们身外三百米的位置,有个暗哨。”凌分在无线电里说到。
“没事,看我猴子的暗箭难防。”说完便听咻的一声。
“搞定,看到没,哥就这么帅,焰绒你考虑下,也跟咱约约呗。”猴子自恋到。
“得了得了,焰绒可是我的,谁不服咱俩干一架。”凌分嬉笑到。
“我说你们到底是在游山玩水呢,还是在执行任务呢?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十个人出来,就死三了,还有心情闹,能不能活着回去都还不知道。”白焰绒有些好气的说到。
“哎,老李、小张、小武死的太冤了,可惜了。”凌时叹了口气到。
“没办法,那种情况下,总得有人牺牲的,要是换我,我也会那样做的。”老熊叹了口气到。
项楚此时在无线电里说到:“好了,都收起你们的心思和想法,准备行动,四点准时行动,各自做好各自的岗位,还有三分钟。”
“得令。”群体喊了起来。
此时项楚心底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有出身入死的队友牺牲了,可他们也为此活了大半多下来,战争就是这样,来不及感伤,却得强迫自己嬉笑着。
如果一昧沉浸在悲伤里,那会左右人开枪的情绪,他们见惯了这种见怪不怪的事了,如果牺牲的自己,也便认了,他们七人小分队,一直都是七人来,七人去。
可这次上面却派了三个人进来,短短相处了半年,李泗海年纪最大,办事最稳重,也是个好狙击手,张散人,性格乐观,为人讲义气,是个精挑细选的突击手。
武三,性格偏冷,为人有些沉默,是个不错的攻楼手,自小习武,身手不凡,可为了他们七个人突围,他们三个各自选了个方向,拉响了成捆的手雷,阻击了大片的敌人。
这便是军人,为国为民,他们无怨无悔,七个人对于他们三个的离开,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没有人眼睁睁看着战友死去,而毫无感觉,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也是出身入死过来的,感情深到了骨子里了。
此时在柯家门口,酒舞虞拿着手里的牌子对着门口的人说到:“酒家酒舞虞拜访柯老爷子。”
她话刚落,门卫就跑去通报了,没一会儿就来了个老者,留着山羊胡子,一脸仙风道骨的模样,看着酒舞虞拱了下手到:“原来是酒丫头大驾光临,进来屋里坐吧。”
酒舞虞拱了下手到:“柯爷爷,我这人直来直去,你帮我救个人,算我酒家欠你一份大恩。”
柯常青,罢了罢手到:“抬人进来吧,我也喜欢直来直去,当初跟你爷爷便是如此,老爷子性格当真让我喜欢,堪称一带豪侠了。”边说柯常青边进了门。
酒舞虞一挥手,几个手下扛着项楚便跟了进去,很快便把他放在了药堂里。
柯常青伸出手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伤口,看着酒舞虞笑到:“丫头,你倒是舍得啊,我当初给你爷爷的雪莲化清丹,可是只有三颗,你爷爷跟我是故交,当初又救过我的命,我才给他防身的,没成想,你倒给了这小子,他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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