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浅雨此时抱着个古琴,边走边笑到:“倒也不能说是隐世门派吧,就像我们柯家,也是正正经经的存在,在外人眼里或许是隐世门派。”
“因为服务的都是一些特殊人士,可我们也有开药堂,对于外人来说,更多的是把我们当成卖药的药堂,当酒家为卖酒的酒吧,其实在古代我们就是正经卖药药堂和卖酒的酒馆而已。”
项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你们其实跟隐世门派差不多,只是当下也在明面上赚钱,只是方式不一样,不与世俗脱离,照样在世俗活动,是吧?”
柯浅雨却摇了摇头到:“也不尽然,除了功夫我们比别人多了一点神秘感,其他都与常人无二,就像我也在浙大上学一样。”
项楚睁着眼睛好奇到:“你在浙大上学?”
“你还不知道?小雨妹妹在浙大上学,以普通人的身份上学,她还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哟,排名第一呢。”酒舞虞笑到。
柯浅雨不满的说到:“这都是那些无聊的人搞得,跟我可没关系,再说了,我基本不参与学校的事情,安心上学。”
项楚哈哈笑到:“这第一是当之无愧的。”
“必须当之无愧的,谁让我家浅雨这么漂亮呢,而且音律又极其高超。”酒舞虞也笑到。
柯浅雨翻了翻白眼到:“你们两够了啊,别夫唱妇随的,好了好了,别谈论我了。”说完摆起了古琴调起了音。
项楚拿起笛子,试了试,便悠悠的吹了起来,一曲渔舟晚唱,悠然而来,却听柯浅雨也渐渐弹奏了起来,在屋子里的人,纷纷被这曲子感染了,都跑了出来。
项楚吹得很用心,他有些想自己认识不久的师父了,要是有他在,或许自己没这么狼狈吧,毕竟那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他也有些许的感叹,自己何时能到那个境界,渐渐的,他再度响起了那个梦。
一曲渔舟晚唱在两个人的琴瑟萧何里结束。
柯常青忍不住摸着胡子笑到:“不错不错,老夫好久没有听到,这样古色古香的琴瑟萧何了,当真美妙。”
周围有些带着刀剑的侠客,也感叹到:“真的好久没听到了,让我想起了十年前,来到这古清堂的时候,柯氏夫妇两,便是这般琴瑟萧何,当初的日子,好不亦快哉,只可惜夫妇两走的早,哎。”
柯常青罢了罢手:“没什么可惜的,自古以来,仇人寻仇上门,便是常事,当下也感谢诸位当我柯家的堂客了,我柯常青在此对各位深感歉意。”说完拱手躬下了身子。
周围的人罢了罢手到:“嗨,老爷子,说啥呢,当初要不是你救我们,我们那还有今天,没能帮到你,是我们抱歉才是,要是我们当初早一点赶来,那有那么多事。”
“是啊,要是我们赶快点,也不至于让柯氏夫妇两遭遇不测了,可惜那人我们一直未能找到。”
“就是,老爷子客气啥,那人一天不除,我常青龙便一天不走,否则对不起老爷子的救命之恩。”一个侠客豪爽到。
柯常青罢了罢手,道了个谢,转身回了房里,众人也都散去了。
项楚看着柯浅雨好奇到:“你们家养了这么多堂客?都是会功夫的?”
“当然啦,当初比武大会,他们深受重伤,都是爷爷救治的,我们柯家世代行医,受人恩惠的多了,但是仇家也多,因为救人的同时,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所以我父母才遭遇了不测。”
“这箫还是我爹当初留下的,据说他文武全才,可惜哎。”说到后面柯浅雨叹了口气,有些感伤。
酒舞虞抬手抱住了她,叹了口气对她说到:“都过去了,别多想了,以后碰到那个人,酒姐姐替你报仇。”
项楚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到:“你楚大哥也帮你报仇,绝对打的那人屁滚尿流的。”
“噗嗤”柯浅雨笑了起来:“楚大哥,你就得了吧,你现在自己还被仇家寻仇呢,再说了,你功夫还指不定不如我呢。”
项楚此时有些不乐意到:“嘿,你这话说的,咱俩比比,我还不信了,我连你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楚老师,你可是还欠了我三把飞刀没还呢。”柯浅雨嫣然一笑到。
项楚一下子反应过来:“那三把刻着雨字的飞刀,是你的?”
柯浅雨点了点头到:“对啊,要不是我,你可上不去房顶哟。”
项楚抓了抓头发到:“那算了,就你这内劲,我是打不过的,哎。”
柯浅雨看着项楚笑到:“楚大哥,我看你那天身手不错,你学的是外功?”
酒舞虞在边上笑到:“那倒不是,应该有些内功修为,只是外功比内功要强,而且你楚大哥还会一手好枪法,,只是不懂得以气来驭。”
项楚正好想问酒舞虞有关于刀气的问题,既然都说到这里了,他便开口到:“对了舞虞,我正想问问你,这以气驭刀,这气是不是就是内息、内劲、内气?”
酒舞虞点了点头到:“是一个道理,但是把气行在器上,与你的境界有关,所谓的心境吧,几乎很少有人能御气,这是一种和内劲不同的感觉,比如你手里有一双筷子,你以内劲把它打出去,可以做到伤人,但是杀人却又是另一种感觉,比如浅雨的暗器,能入墙三分,是因为她懂得把气包裹在刀上,增加飞刀的锋利程度还有强度。”
“还记得那个铁砂掌吗?你当时用枪扎他,他却抬手拍下,把你的枪都震得脱手了,那也是因为他把内劲浑厚的包裹在铁砂掌上,如果换成器,他可能就不会了,只会跟你一样,用内劲增加蛮力,用蛮力去击打对手,而不是把内劲包裹在器上,然后达到自身与器为一体,再以此伤敌。”
酒舞虞说的很清楚,项楚也听得很明白,他低着头思考了起来。
柯浅雨看着项楚这般模样笑到:“你还想一下子琢磨明白?我光练这一块便练了十年,这还是因为有酒姐姐教我,而且我顶多包裹小型的暗器,换刀剑,我就不行了。”
项楚看着酒舞虞腰间的刀,抬手去抽了出来,刀倒是一把好刀,材质各方面应该比他的枪都要好,他有些好奇到:“这把刀,可是好刀啊,你那弄来的?”
酒舞虞看着他拿着自己的刀,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烂大街的废铜烂铁么,这是我家传的,传说先祖仪狄,在一次收稻时,碰到天外陨铁,那时先祖还不会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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