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魔教,把我枕头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带走。”
“好,我答应你。”
君安轻轻地将沐风笼在怀中,小心翼翼地似乎不敢触碰,怕一碰到,这所有的虚幻都会消失。
凡事终有结果,千枫山论剑也一样,经历了无数的磨难,他们最终迎来了最后的四人混战。
比赛晋级的魔教教主君安,苍穹派清傲峰主,评委推选的紫画,民众推选出来的沐风。这一场比赛可关系着天下局势的变化,人员流动的方向。
那四位才俊可是以后江湖的霸主,尤其是魔教教主君安与武林盟盟主之子沐少主,两人关系更是亲近。
“那女的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站在上面?老子就是徒手都能把她打飞!”
“现场秩序没有人管吗?有人口出狂言。”跟紫画比过的人自然是不会说着这样的风凉话!
那女人要起人命来,跟她的颜值程度是一样高的。
很明显,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人会管的,那些写手巴不得事情越大越好,主办方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闹都是可以的,毕竟没有点稀奇的事情,他们怎么吸引众人的注意。
“那么,现在我们比赛就要开始了!咱们可以看见,几位已经在四个方向准备好,那三秒钟后,金锣敲起之时,就是一切的开始!”
“这主持的还有完没完,他说话的时间都有一柱香了吧!”
“这噱头够了,他们自然会开始,等着吧。”
只听金属撞击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山头回旋着,久久未散。
决赛时,观众是坐在高出千枫山一截的座位上,低头便能望见整个山中的美景,即便是秋季,还是有不少植物茂盛地生长着。
星罗棋布的小镇在山脚安安静静地卧着,只是离得有些太远,看不太清楚。
“希望他能够达到预期,这样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白景有些紧张,不过还好少爷足够张扬。
这千枫山这样取名,主要还是因为从最上面看,山的形状便是枫叶的形状,那高高低低的样式,俯瞰还是让人醉心的。
四人分别位于四个方位每个人要面临的不仅有自然的险阻还有人为的。毕竟主办方要保证四人遇到的困难差不太多,但又不完全一样。
就比如玲珑阁紫画所在的位置,她遇见的基本上都是自然的险阻,不是高山便是野兽,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简单,对于一位阁主来说,也不简单。
但相比于其他人,总是简单了一点。
“比赛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运气。”这种大众对于紫画一致的评价。
若是魔教教主君安与沐少主先遇上,决出胜负,再与其他人对决,局势可能会有些不确定,但是生活中总是有些意外的。
比赛中也是,还是最开始的那句话,“不仅仅靠实力,还需要一点点运气”,众人瞧着一个因为运气进程较快,一个因为自身实力过硬进程较快碰到一起的人。
隐隐觉得结局已经定下了。当然,能进决赛的人谁不保留一点点的实力呢?有些事情不看到以后,谁都不知道结果。
“开一局吧!我觉得紫画这人不简单。”
“赞同前半句,不然这样也太无聊了。”
众人磨刀霍霍,将自己身上带着的金银珠宝,首饰武器用做注压了上去。
比赛开始之前,赛场旁边,也有这样无伤大雅的活动,但是那只是在赌谁最后能赢。
他们觉得无伤大雅,主要还是因为不需要自己挣钱,拿着家里的积蓄大手大脚吧,难道真的没有人注意到评委席上的老头子们眼睛都发绿了吗?
发绿的可能还不止评委席上的,毕白景瞧了一眼下面的比赛,只见教主用剑柄挡住了软鞭的攻击,他微微疑惑:为什么教主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教主和千机派的比赛也是,明明应该很轻松就解决的,却让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
白景可不觉得教主会做出自残的事情博的少爷的关心,这种事情只会反过来吧,就像少爷用的所谓的“苦肉计”。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白景细细地观察玲珑阁阁主,她的全身没有变化,连一丁点都没有,还是紫到淡雅的紧身服装,还是一朵紫槿花别在发髻上,还是那武器,连脸色都没有变。
可当白景观察教主时,还是没有发现问题。教主白衣、原罪、腰间香囊以及束发木簪。
“实在要说的话,就是为了安全着想,观众与比赛人员的距离远了一些。”白景盯着越来越吃力的教主,隐隐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什么。
少爷对他说过,夏璃曾经说玲珑阁已经找到对付教主的办法,当时他们还是将信将疑,现在倒是全信了。
“当你从表面看不出来的时候,就要从内部想想,比如心这种东西,变不变质,外人一般看不出来。”
师尊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着,既然两个人外部看不出变化,那只能是看着没有变化却已经变化了的东西。
“先从教主的香囊推起,这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少爷连摸都摸不着,应该不会有问题,那玲珑阁阁主的香囊呢?”白景将眼睛盯在那个紫色精致的香囊上。
有什么办法能够帮教主一把呢?白景四处张望着,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哎,我觉得这次赔惨了,不管是现在还是决赛我都压的教主,但是现在看来……”
“我也是,本想着小赚一笔,结果还是要亏了。”
就在所有人反悔,将更多的随身物件下压时,白景看到有人竟然将自己的佩剑压下去了。
他瞧了两眼那把剑,虽说不是排名前十前一百的,但也是一把不错的。尤其是有人打开的时候那凛冽的光芒,白景搜搜自己身上,叹口气,也将所有的东西压上去了。
只是,大家都是所有,白景的就显的有些寒酸了。有人本想讽刺两句,但看清那人的脸时,又闭上了嘴,面上满是难堪。
“要不,我们还是压到教主身上吧?”
“别傻了,你看他那样儿,还怎么赢,再看看那女的,连点汗都没有流,压女的吧,咱们是来赚钱的,还是你想就此倾家荡产?”
“可是,”犹豫地那人偷偷摸摸窥了白景两眼。